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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还带着几分哭腔，“我心疼。”
沈妄眼中怜惜十分，他温和道：“我知道。宝宝要不要休息一会？”
余笙笙却只是搂着他不应声。
沈妄亲了亲她的头顶，微微弯腰，俯下身将余笙笙拦腰打横抱起。
余笙笙乖顺地搂着沈妄的脖颈。
沈妄将余笙笙放到床上后，余笙笙拽住他的衣角，撒娇道：“你就在这。”
沈妄亲了下她的额头，缓声道：“我还有点事务要处理，马上回来，宝宝稍等一会好吗？”
余笙笙乖巧地松了手。
沈妄承诺道：“我一定马上回来。”
余笙笙点点头：“好，我等你。”
沈妄转身出门后，眼神霎时变得冰冷，他必定要让沈之宴付出代价。
手机响起，接起后，沈妄冷冷地道：“带到地下室，别闹出太大动静。”
屋子中，余笙笙拿起手机，这才看到周也给她发的信息。
周也：你上热搜了！好几个热搜！！
周也：真的是太强了啊。
周也：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周也：人呢？要不要把你的人设往玄学方面营销？
现在余笙笙心情不太好，还没有转换过来，她丧丧地回道：你决定吧，或者等之后再说吧。
地下室里沈之宴畏畏缩缩地甚至不敢看一眼沈妄：“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
沈妄看着他，仿佛在看一只卑微蝼蚁：“沈家是时候该为你的蠢付出代价了。”
沈之宴睁大了双眸，明明是昏暗的环境，然而沈妄却是仍旧宛若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此时的沈之宴才真正意识到了他和沈妄之间的差距，沈之宴瑟瑟发抖，畏惧道：“我错了，我错了，求您高抬贵手。”
沈妄波澜不惊地扫过沈之宴，也不打算多费口舌对他解释什么。
杀了他都污染了自己的手，不如留着他，让他无能无力地看着沈家如何倒塌，让他知道什么叫杀人诛心。
只是离开后，沈妄打了个电话，语气冰冷：“开始吧。”
余笙笙放下手机，就见沈妄端着杯温牛奶进屋了。
余笙笙现在已经缓过神来了，她直起身，沈之宴既然会发这个视频给她，那这个视频在他手里就是个威胁。
余笙笙开口道：“沈之宴......”
沈妄将牛奶抵到余笙笙唇边，安慰道：“没事，我已经处理好了。”
余笙笙了然地微点了下头，然后就着沈妄的手，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这牛奶。
她看着沈妄脸色平静，却听沈妄先开口直接道：“宝宝有什么想问的吗？”
余笙笙一愣，随后轻笑着微微摇了摇头，她不想靠着把沈妄的伤口揭开以此来更了解他，她只是道：“没有的。我以后会慢慢知道的。”
“嗯，好的。”沈妄搂着余笙笙，眉眼柔和。
沈家破产，似乎只是一瞬间的时，看起来豪华诺大的沈家，实则内里早已被架空、溃烂，金碧其外，败絮其中。
“什么？怎么会这样？我不信！我不信！”沈之宴面露癫狂。
他把一沓又一沓的数据资料怒甩在地上，随后颓然滑落在地。
他错了，真的错了，他不该去得罪招惹沈妄的，他没有想到沈妄竟然真的会这么绝。
沈之宴咬着牙，双手紧紧扣着地，双目腥红，不，他没错。一定有别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