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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地说，是涵盖设计、生产、制造水处理设备的高科技工业企业。
娱乐产业，和水处理产业风马牛不相及。
程毅这么做，有什么意思？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宋蓉蓉神色凝重，轻声说道：“我也很不理解程毅为什么这么做。”
“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最近一年，他非常关注十三太保的情况。”
李剑心中一动，问道：“程毅究竟是对十三太保感兴趣，还是所有的娱乐产业。”
宋蓉蓉又抽了一口烟。
沉吟片刻之后，说道：“我猜，应该是两者都有。”
“为什么？”
宋蓉蓉没有回答李剑的问题，反问道：“你抽吗？”
李剑从宋蓉蓉的手中接过烟。
宋蓉蓉继续说道：“可能是投桃报李？”
“投桃报李？”
“嗯。”
宋蓉蓉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当初碧石科技能够做起来，云山县提供了很大的帮助。”
“我经常听程毅说，想要回报家乡，回报社会。”
“收拢娱乐产业，解决‘十三太保’，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李剑摇了摇头，并不认可宋蓉蓉的答案。
程毅想要回报云山县，完全可以选择投资其他产业，同样可以提供工作岗位，增加税收，完全没有必要进军娱乐产业，更没有必要盯着十三太保。
这件事情，恐怕另有隐情。
“好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这时，宋蓉蓉的声音打断了李剑的思路。
李剑转头看了宋蓉蓉一眼，问道：“你想做什么？”
“你。”
宋蓉蓉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李剑，毫不掩饰心中的渴望。
李剑摇了摇头，再次问道：“你接近我，想要做什么？”
宋蓉蓉一言不发，依旧盯着李剑。
两个人就这样，谁也不说话，凝视对方。
过了差不多一分钟，宋蓉蓉眨了眨眼睛，说道：“我对你很感兴趣。”
李剑摇了摇头。
宋蓉蓉这样藏着掖着，两个人已经没有聊下去的必要了。
这时，宋蓉蓉开口，继续说道：“我想做你的专职律师。”
“也就是说，从今往后，我只会服务你一个人。”
听到这话，李剑眉头一挑，问道：“为什么？”
现在的宋蓉蓉，是程毅的律师，碧石科技的名头极大。
他想不通，宋蓉蓉有什么理由要改换门庭。
宋蓉蓉看着李剑，一脸认真地说道：“我对灰色产业非常感兴趣。”
“我希望你能够接手十三太保的灰色产业，交给我来经营。”
李剑说道：“你对灰色产业感兴趣，完全可以自己接手。”
宋蓉蓉摇了摇头，说道：“我很清楚我的能力界限。”
“我可以在法律的边缘游走。”
“甚至，我非常享受在法律边缘游走带来的刺激感。”
“但是经营灰色产业，不仅仅是对法律的了解，还需要硬实力。”
“我没有那样的硬实力。”
“但是，你有。”
诚然，李剑对十三太保的产业很感兴趣。
但是，初次见面，他对宋蓉蓉并没有那么大的信任。
更何况，他一个人也没有那么大的资源吃下十三太保的产业。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宋蓉蓉再次开口，笑眯眯地说道：“最主要的是，我不适合当老板。”
“我希望你能做老板，我就做你的小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