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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容易秃头。”陈鑫忽然道。
“啊？”杜敏如看着他，没听清他说什么。
陈鑫再次开口道：“用脑学习消耗脑细胞，头发就会掉得比较多。你前几天不还抱怨洗头发要洗秃了吗？现在不是学习时间，你还想东想西，就更容易秃。”
杜敏如反射性地摸头发，仔细感觉一下发量，又侧头对着玻璃窗看了看发际线，慢慢舒了一口气，“还好。回头让王姨和妈多给我弄点儿黑芝麻吃。以后家里吃辣条还有辣椒油……算了，把所有白芝麻都换成黑芝麻吧！反正王姨和妈也需要保养。”
这次换陈鑫傻眼了。
为什么要换？
黑芝麻糊就算了，平时都要吃黑芝麻？辣条还要弄黑芝麻？
知道是黑芝麻，不知道的还得以为是落了灰呢！
一听杜敏如提起吃的，高文耀的精神就来了，省城距离乌木镇又不远，陈鑫有好东西当然会让人送些给高文耀，反正陈鑫身边现在又不缺人手。
“食品厂的事情怎么样了？我什么时候能在市面上买到辣条？”高文耀目光炯炯地看向陈鑫。
“快了。”
高文耀不满，“快了是什么时候？”
“半个月内。”
“你就不能快点儿？手续什么的差哪？”
“交给席老二了，既然合作，就要信任对方，我不好天天催。”
“切！”
听到辣条要在市面上卖了，杜敏如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那可都是钱啊！
谁能和钱过不去呢？
想到钱，就想到他们从苏家村弄回来的那些东西，因为涉及到杜敏如的亲人，所以东西都被陈鑫收起来了，如果上面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找到，杜敏如就会考虑变现。
作为纪念每样留下一个就行了，全部留下来纪念没有任何意义。
杜敏如是个现实的人，尤其她还带着上辈子的记忆。
吃过饭，回所里的时候，高文耀已经拿到了照片，上面的塔形纹身无比清晰，甚至为了方便研究，冲洗照片的工作人员还把照片放大了。
“苏美凤身上有没有？”杜敏如拿着照片问。
高文耀道：“这得让女同志去看了。我当时就刚好倒了杯热水，然后就那么灵光一现，我就倒苏方舟身上了，没想到他身上真有！你们等等，我打电话给那边问问。”
监狱工作人员回复得很快，她们直接让苏美凤去洗澡，并没有什么发现。
杜敏如已经猜到这个结果了。
苏美凤在监狱里这么久，身上有纹身的话，不可能没人知道。
“苏方舟的目的……苏美凤说了吗？”杜敏如忽然想到一件事，“杜薇薇会不会和苏方舟有关？”
陈鑫挑眉，“他们可是同姓，而且是近亲。”
杜敏如撇嘴，“对他们来说，无所谓吧？而且杜薇薇看着聪明，实际蠢得没边，搞不好就是因为基因问题。”
“你懂得还挺多。”
陈鑫收获杜敏如一记白眼。
“可以朝这个方向查。”高文耀认同杜敏如的观点，“根据苏美凤的说法，苏方舟这次过来是因为他们在医院意外相遇，然后……”
“意思是说他们真有一腿？”杜敏如问。
“苏美凤是这个意思，苏方舟只说有人给了他钱，找他帮忙。”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