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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毛骨悚然。
“那是，那是，那是。”黄涛陪笑道。
张小娴突然变得一脸严肃，用手指了指李菁又指了指我说道：“什么情况？这俩人怎么了？”
“娴姐，个人恩怨，上次这小子把我弄得够呛，今天想让他长长见识。”
张小娴点了点头：“既然是这样，我看这人也够惨了，你不如就放了吧！”
“娴姐你认识这小子？”黄涛还没有玩儿够，他其实不想放人，但是张小娴开口了，他又不好拒绝，一副为难的样子。
“不认识，我有个主意，不如让他从你跨下钻过来，再围着你爬三圈叫你一声爷爷，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这姑娘也放了，如何？”张小娴不怀好意地说着。
黄涛是个男人，他是想侮辱我，但是却不是用这种侮辱人格的方式，他突然觉得张小娴真够狠。
“我听娴姐的。”黄涛说道。
张小娴用一双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眼神盯着我，她在想我会不会放下尊严去求黄涛。
“张小娴，你真他么的不是人。”我噗哧一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张小娴朝我走了过来，用穿着高跟鞋的脚踩在我的后背上，弯着身子冲我说道：“难道你不想救那妞了？想想黄涛刚才没有做完的事儿……”
张小娴说完潇洒地走到了一边儿去，用她的背影对着我。
“王波，不要，别管我。”李菁拼命地冲我摇头，让我别去钻。
一个男人双蹲在地上趴在黄涛面前，黄涛一只脚踩在他的背上，姿势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我钻了。
我知道，今天我一但从黄涛的跨下钻了过去，就会成了学校的一个笑话，以后我只要路过隔壁班都会被他们笑一次，会看到无数张脸在我面前得意的嘲笑我。
但是如果不这么做，我今天走不出去也就算了，还得搭上李菁的清白，她是无辜的，我不能害她。
我望着站到一旁的张小娴，那种看似美丽妖娆，心如毒蝎的女人，因为她的一句话，我最后的尊严荡然无存。
我崩溃了，从未像今天这般的无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被一团黑气包围怎么也冲不出去的感觉太他么的难受了。
“快啊！给你三个数，钻与不钻你自己选。”黄涛开始没有性子。
“一”一群人开始给我倒计时，那声音好整齐，好响亮。
“二”
“我钻……”我咬牙切齿地说着，最后还是选择了妥协。
“王波，不要，不要钻……”李菁拼命地冲我直摇头。
“韩信都能受跨下之辱，我也可以……”我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我绝望地朝黄涛的跨下爬了过来，一群看热闹的人朝我投来的冷嘲热讽，我无法抬头去看他们。
当我钻到黄涛跨下的时候，眼看着身子就要进去一半了，黄涛突然一抬脚咣当一下踩在我后背上，力道十足，本来就身受重伤的我哪承受得住，四肢发软趴在了地上。
“爬啊……快爬……”一群人哄笑起来。
我抹掉眼泪的泪水，围着黄涛爬了三圈，叫了他一声爷爷。
“嗯！乖孙子……哈哈，痛快，我们走。”黄涛满足了，带着他的人走了，张小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只剩下倒在地上的我和站在角落里一边整理支离破碎的衣服一边掉眼泪的李菁。
她跪在我身边，拉着我的手：“王波，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没事儿，死不了。”我知道不能怪李菁，不是她的错。
就算没有她，张小娴也不会放过我，我早该做好心理准备的，怪我太傻，居然会相信这段时间跟张小娴的和睦相处，忘了我跟她本就是水火不容。
“你还好吧！刚才……”我突然想到了刚才黄涛欺负李菁的时候，他那双罪恶的手把李菁酥软摸了N次。
李菁没有再哭了：“我没事，只是你……”
我知道她说的是我脸上身上的伤，恐怕现在连站起来都费劲了。
“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待会儿。”我说道。
李菁不放心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在我好言相劝下，她才回去了。
我慢慢的蠕动身子，找了一处靠墙的地方先躺会儿。
“哈哈哈哈……”
突然间，一个老头儿的笑声传来，我四处看了看，并没有什么人，天快黑了，这里又是个巷子深处，根本就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