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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按次数，还是……时间？”
“怎么，你还计过时？”宋景深嗤笑道，“我倒无所谓，随你。只要你记得清。”
温晴脸颊烫热，想起刚刚度过的两次经历，每次她都累到昏睡过去……确实记不清时间。
“那就……按次数，”她满脸涨红，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一次一万，行吗？”
“你想什么呢？”宋景深身体前倾，盯住她眼睛，“都睡两回了，还不清楚我的节奏？”
温晴哽住，说不出话来，他疯起来确实没个完，要不是看在她受不了的份上，恐怕次数还要翻番。
“那……五、五千呢？”温晴声若蚊蚋，脑袋几乎埋进掌心里。
“一次一千起步。”宋景深冷冷开口。
“什么？”
起步是什么意思？
“换个姿势，加五百。叫得好听，再加五百。”宋景深直视着她，表情一本正经，却说着最不堪的话，“其他加价标准，容我再斟酌。”
温晴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可是我……我不会。”
“不会慢慢学，我有的是耐心。”宋景深扬扬下颌，示意她面前那杯茶水，“喝点儿吧，两千一壶呢，不喝就白白浪费了。”
“你帮忙省下的钱，也能算进债款里。”
“真的？”温晴眼睛一亮，连忙拿起茶杯，一口气喝完。
茶水温热，香气浓郁，喝下去沁润肺腑，很是舒服。
更舒服的是可以抵债。
温晴一杯接一杯，转眼喝了小半壶。
“我喝不下了。”温晴摸着鼓胀的肚子，心想，这茶壶看着不大，可真能装，她胀破肚皮也喝不完啊。
后来又想，一壶茶是要一桌的人喝，她一个人怎么可能喝的完？
于是，她抬眼看向宋景深，问：“你喝吗？我倒一杯给你。”
“现在想起我来了？”宋景深没好气地说，但还是点点头，示意她斟茶。
温晴连忙起身，往他杯子里浇了些茶水。
宋景深正在品尝一道浓汤，见她不情不愿的样子，不禁笑了笑，调戏似地说：
“给我倒茶、做饭，都可以抵债，但前提是你心甘情愿，态度要好。”
“那怎么算钱？如果一次一块，我宁可不做。”
“态度越好，价钱越高。比如刚才这次，阴着小脸，本该一分钱都不值，但念你是主动服务，所以算你五十。”宋景深振振有词。
温晴一时气结：“行，五十就五十。”
苍蝇肉也是肉，她不嫌弃。
怕他反悔，温晴连忙拿出手机，点开备忘录，飞快输入记录，然后找出宋景深的微信，发送给他。
“以后，我会定期向你报送，希望你言而有信。”温晴认认真真地说。
“言而有信？你也太高估我了。”宋景深嘴角微勾，脸上露出放浪不羁的表情：
“你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样东西，叫利息。”
“你什么意思？”温晴脸色一变。
“看你还是个学生，我们就按来最低标准来，按三个点来收，一年利息一万八，平均每天50块，怎么样，是不是很优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