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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皇族十姓,妥妥的显贵身份。为了不给屈死的亡夫丢脸,叔孙氏守寡多年,不向娘家求救,不向任何人低头,硬是凭着一双不曾沾染阳春水的嫩手,艰难的将高树生抚养成人,娶妻生子。也许是叔孙氏憋着一口闷气的呵护,导致儿子高树生的一生,只知琴棋书画,不知柴米油盐的根由。
在娄昭君酸言酸语的挤兑下,高欢逃也似的进入后堂拜见了长姊高娄斤。先他一步进入后堂的姊夫尉景,正自在长子尉粲身上转移自己失落的情绪。吊儿郎当,一身桀骜之气的尉粲,对于父亲的责骂不以为然。当着母亲的面不敢言语顶撞,但摇头尾巴晃的形体语言足以说明,父子俩越来越没有共同语言了。
高欢见尉景借题发挥,忍不住制止道:“姊夫,适可而止吧。拿孩子出气算怎么回事?不就是丢了一个狱队嘛,有什么大不了的!真想干事,大把的事务等着你去干。”转而对外甥尉粲道:“粲儿也不要和你阿爷计较,他心情不好,教训你几句也是应该的。”
“他自己不争气丢官罢职,管我鸟事?拉不出屎赖茅坑……”尉粲满口市井之言的回怼高欢。
本来想劝慰几句,被尉粲一句话怼得差点噎死,高欢欲言又止,终于没有再说话。
高娄斤能接受父子俩没大没小的互撕,却接受不了尉粲对弟弟高欢出言不逊。正自纳鞋底的她,手里的铁针毫不犹豫的在尉粲的胳膊上扎了下去,疼得尉粲像被蜜蜂蛰了似的,嘶嘶冒凉气。
“不识好歹的畜生坯子,再敢对你大舅出言不逊,老娘把你扎成蜂窝。”气不打一处来的高娄斤作势又要扎出一针。
尉粲吓得躲开母亲,高欢借机拉着尉景出了后堂,准备开会。
且说且,刘贵、窦泰、督曜、段荣、穆狄等五原集团留守在五原城里的股东及重要成员陆续赶到。前天到达五原避难的李虎的父亲李天赐,根太的父亲根老嗤也随即前来。紧接着,关心高欢安危又与娄昭君走得近的家属们,牵儿抱女的涌进了高家。不一会儿,庭院里站满了男女老少数十人。李虎的父母,根太的父母,娄昭君的大姊二姊、可朱浑元的妻子,司马子如的妻子,韩轨的妻子,蔡骏的妻子等,也说说笑笑进了高家。一时间,女人们叽叽喳喳的问候声和孩子们尖叫嬉笑的打闹声充斥了幢主府的前后院。
女主人娄昭君笑靥如花般的与女眷们拉家常,紫娟和兰草殷勤的礼让来宾进入客堂。阿依尔古丽因为身份特殊,局促不安的跟在娄昭君身旁。怕自己出糗,不时地偷偷看向怀里抱着阿惠儿逗弄的高欢。得到高欢鼓励的眼神之后,渐渐有了信心。本就心机灵动的阿依尔古丽,不一会儿便有模有样的学着娄昭君行礼的姿态,给每一位女宾行礼致意。
看着自己的四个女人各领风骚,俊俏美艳,臭不要脸的高欢心下暗叹:这万恶的旧社会,其他方面与后世相比不好说孰优孰劣,但这合理合法的祸祸美貌女子方面,实在是美妙的不可言说。妙就妙在这时代的女子她心甘情愿,无怨无悔的将夫君当“君”。即使偶尔有些小嫉妒,那也是点到即止。特别是娄昭君这样的奇女子,论容貌,论智慧,论才情,论格调,论家资、论视野、论格局,哪一样拿出来都是上上之选。综合实力更是少有出其左右者。在整个大魏朝,娄昭君不敢说冠绝全国,至少也是超一流的存在。这样的女人,甘愿和他这个一文不名的边镇小函使夫唱妇随,甚至主动为他招亲纳妾,好不叫人感动的冒鼻涕泡。
高欢心下欢喜,情不自禁的在六个月大的阿惠儿粉嘟嘟的嫩脸蛋儿上亲了几口,算是对娄昭君的间接奖励。
前来慰问他“大难不死”的女眷们,见呼风唤雨的高欢居然能亲自抱着儿子逗弄嬉戏,不以为然者有之,鄙视者有之,羡慕者亦不乏其人。
韩轨的妻子韩秦氏,打心眼里夸赞高欢的所作所为。阿欢常说:“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未必不丈夫。”相比之下,韩百年就是个憨货,长年累月在儿女面前拉着个脸,算什么父亲!人家阿欢为了呵护妻儿,压根儿不惧流言蜚语。这才是真男人,大丈夫所为!哼!
二姨姊娄黑女,一如既往的看不上高欢。在她眼里,高欢的所作所为没规少矩,令人不齿。总之,高欢的一切都令她生厌。若不是碍于丈夫窦泰和小妹昭君的关系,她是绝技不会和高欢这样的人有往来的。
必要的寒暄过后,高欢交待娄昭君接待好女眷们,自己和一众核心人物匆匆进入会堂。因为涉及到下一步的战略部署,李虎的父亲李天赐,根太的父亲根老嗤应邀参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