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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袁都头何必对他们如此态度?”看到那袁皂清抢先开口,主位上那长史大人却是一脸微笑地对着袁皂清摆摆手,阻止了他继续想要说下去的势头,却是对着堂下的苏白山和小伊点点头,一脸温和地开口说道,“这两人还未证明就是这一次卡莫街斗殴事件的参与者,那么他们就不是正式的犯人,你要对他们客气一些。
“呃,是,长史大人!”听到那长史大人温和的声音,袁皂清却是一点都不敢松懈,却是点点头,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一脸夸赞地对那长史大人说道,“长史大人真是宽容慈祥,小人刚才错了,不该对他们如此粗鲁。”
“两位,这是我们黄粱城的长史大人,却是黄粱城太守大人的左右臂膀,平日里一般是不会出来审理小案子的。”转过头来,袁皂清对待苏白山和小伊的表情却是显得温和了许多,伸手对着那涨势的大人一指,袁皂清却是笑着开口说道,“你们今日算是幸运的,见了我们长史大人,还不跪下?”
“呵呵,在我这里,不需要这套规矩。”再次摆摆手,那长史大人却是一脸笑呵呵地摇头,在上方开口对苏白山说道,“当今天子前些时候才通令过全国,说人人平等,这世间无权贵,百姓见了天子不必下跪,全然自愿,那我等臣民,如何能不遵从天子之令?袁都头,你先退下吧,待我来先仔细问问他们,当是要先搞清楚,他们是否是昨晚卡莫街大斗殴的参与者再说。你也不要再说这些无用的话了,我却是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如此态度的。”
“嗯?这是官吗?为何说话如此温和有礼?人人平等?世间无权贵?见了天子不必下跪?这都是什么人说的?真是好奇怪。”看着那坐在长方桌子台前的长史竟然如此态度,苏白山和小伊有些惶恐,他们却是没有想到,第一次见这个长史大人,却是能有这样的态度和他们说话,摇摇头,虽然心里满是疑惑,但苏白山脸上还保持一脸镇定的样子,眼神只关注着那长史大人,却是静待下文。
“是的,长史大人!”恭敬地对那长史大人鞠躬弯腰,扭头饶有深意地看了挨着他座位坐在椅子上,此时一脸平静的马远,袁皂清却是转身,一脸平静地回到座位上。
“呵呵,两位不必如此紧张,我乃黄粱城长史,官居从五品,现在我只是想要问你们一些问题。”看到袁皂清回到座位坐下,那长史大人才是满意地点点头,却是对着苏白山和小伊身上的打扮有些疑惑,忽而眉头一皱,却是指着苏白山和小伊身上的手铐脚镣,一脸不快地环眼四望,开口说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谁叫你们擅自给这两人戴上这些手铐脚镣的?”
“嗯?”底下分列两行坐着的七八个身穿官服的男子听了那长史大人的话,却是才想到扭头看向苏白山和小伊的身上,却是纷纷交头接耳,大多都是满脸疑惑的样子,显然基本都是不知道这一情况的,更何况,或许这些人有好多自打苏白山和小伊两人刚进门的时候开始,都没有注意到呢!
“回禀长史大人,这。。。这是我叫人做的。”大堂里一帮衙门老爷大人们正对着苏白山和小伊身上的手铐脚镣指手画脚,交头接耳的时候,那袁皂清却是在他身旁马远一脸惊讶的表情中站起身来,对着长史大人拱手行礼,开口说道,“这两人乃是马副都头抓获而来,据他说,这两人很有可能是昨晚卡莫街大斗殴事件的参与者,我想,马副都头做事情,一向公正严明,大公无私,既然他都说是,而且把人带了回来,那我想自然是他们没错了,所以就擅作主张,却是叫人在他们上堂受审之前,预先给他们戴上了手铐脚镣,以防他们赤手空拳,乘着我们不注意而逃跑。”
“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了?”听到袁皂清如此一说,坐在他身旁的马远却是勃然变色,一脸惊讶地转头看向袁皂清,心里却是充满了疑惑,这袁皂清和他一向不和的事情,在这衙门里那是人尽皆知,此时为何这袁皂清为何要如此向着他说话?难道,这里面是有什么阴谋的?这么一想,再抬头看看袁皂清那一脸诚恳的表情,马远心里却是多了好多想法。
“嗯?胡闹!简直就是胡闹!”没等马远开口反驳,堂上的那长史大人却是伸手拿起桌上的惊木,猛地往墨黑色的桌面上一拍,却是怒喝着对袁皂清说道,“你为何要如此擅作主张?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这两人还未确定他们的身份,你为何要给人家上刑?简直就是胡闹吗,快!给我去解开。”
“是,长史大人!属下知错了。”被长史大人一通教训,那袁皂清却是再次出乎马远的意料,低着脑袋,一脸惭愧地转身,对着守在门口的几个守卫挥挥手,四个守卫便立马朝着苏白山和小伊走了过来,伸手开始给苏白山和小伊解开身上的手铐脚镣。
“呵呵,原来如此,看来这袁皂清果然是个老油条啊!”看着袁皂清身旁那马远一脸茫然,眉头紧皱看着袁皂清的样子,苏白山一边活动着刚被解开手铐的手腕,却是在心里暗笑,这袁皂清,他刚才还有些不理解为何要找人给他们锁上手铐脚镣,而且还怀疑说这一切不是他安排的,现在看来,这袁皂清如此作为的目的,苏白山也能清楚了。无非就是想要给那马远一个错觉,也是要给衙门里的人一个错觉,而且这样做的话,到时候若是苏白山和小伊证明了不是马远想要抓的那卡莫街大斗殴的参与者,到时候就可以更加让马远在衙门众人里掉面子,这样的事情,也只有一个老油子才能想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