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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人听这声音,好象是有人在吟诗,而且正在酝酿感觉的兴头上,所以就悄悄循过去看。这才发现,一颗老槐树下,一对男女脱了个精光,正叠在一起做那苟合之事。
“咳,你们在做这事啊。”湿人显然很失望,“我还以为你们在吟诗呢?”
那男的刚刚把石柱子从女的下-身拔了出来,浑身一颤抖,把那股白浆洒在女人白白的肚皮上。这恍惚间,听到湿人在自己身边说话,把“吟诗”听成了“淫湿”,就指了指女人肚皮的一颗颗晶亮的颗粒,纳闷地反问:“回大人,你说,这不是淫湿是什么?”
湿人被那农民这一反问还真傻愣了半天,他感觉自己和大字不识一个的农民谈诗,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就岔开话题问道:“敢问大哥叫什么名字?怎么在这里行这夫妻之礼啊。”
那农民手还在撸着石柱子,边把柱头上那滴汗粒般大小的水珠子抖到女人身上去,边回答湿人:“回大人,我叫锄禾,她叫当午,我们不是夫妻。我们是农民,也不懂什么礼数,就知道进进出出就完事了。”
“你们不是夫妻,怎么能这样子?”湿人笑了。他知道,这民间风俗粗野,男女之间的乱事也属正常,只是他想为难一下这看出来憨厚老实的农民兄弟,“就不怕这女子说你非礼她吗?”
“回大人,这事得问她。”那农民已经完事了,赤-条条地站了起来,抖抖身上的汗水,一脸委屈地为自己辩解道,“刚才,她说饿了,家里粮食都交了地主老财家的租,中午没饭吃,就对我说:‘锄禾日当午吧。’”
“晕菜,饿都连饭都没得吃了,你们还有劲做这事?”湿水不由地苦笑起来。
没想那农民兄弟真向湿人诉起苦来:“谁说不是呢,我这都干了半天活了,累得还不行呢,不太乐意,就回她:‘汗滴禾下土。’没想到她居然求起我来:‘你当我是禾下土啊,把你的汗滴给我吃。’你说人家都求到这份上了,我这大男人也能再小气了吧,只能辛苦一下,就把她扑倒了。”
正两个人在说话间,湿人看到那躺在树下草地上的女人,正一点点刮起刚才男人扫-射-在自己肚皮上白白晶亮的颗粒,贪婪地用手指抹了往嘴里送,时不时还砸出品尝美味的声响来。再看看女人身边那壮实的男人一身汗流夹背,已经是疲态尽显,于是就感叹道:“还真是啊,要不是亲眼所见,谁知这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
“大人明鉴,农民也不容易啊,锄禾日当午呀,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湿人一听农民这话,当即拍着大腿叫了起来:“妙,妙,妙,这是传世绝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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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世名诗就这样写就了。文人骚客,既以骚为荣,或许这样的版本也就有几分可信度,你说呢?反正我信。(本桥段为我所创,版权专有,未经允许也可以转载。口味有些重,呵呵)
调侃归调侃,说真的,码网文的作者,就如同那当午时分还在锄禾的农民,每一个字都是滴滴汗水与心血的结晶,而且连千字三分的盘中餐没有着落都不知道,两个字:苦逼!
但是,这种苦,我却是一直用乐的心态来品尝的。这也是我放弃位尊与处优自愿成为一个码字工的缘由。
这次我写的《超级修真强少》(又名《长恨诀》),讲的是一个亦虚亦实的故事。我不知道这故事的意义是什么,只知道这是一个我想讲给大家听的轻轻松松的故事,仅此而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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