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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没多做反驳，便去了暖阁。
“墨痕，你该不会也有孕了？”谢无痕一脸怜惜的扶起墨痕，心里流口水。
还是墨痕最合他心意！
墨痕小声哭泣，“奴婢小产了。”
“哈？”谢无痕笑容滑稽的扯在脸上。墨痕也不能睡？
墨痕留意到了。
她没向谢无痕告状，沈宛如何害她小产。
而是自责道：“奴婢一时半刻伺候不了爷了。”
墨痕比沈宛看的明白，谢无痕看似风流多情，实则寡恩薄义。
女人之于谢无痕，就是一件玩物。
区别在于，这件玩物若能让他保有新鲜感，那便时不时把玩上一番，反之，则抛诸脑后。
至于玩物与玩物之间，怎么斗，怎么闹，他一概不在乎。
告状不仅得不到怜惜。
反而会让他觉得你无能。
“好在还有其他姐妹伺候爷。”
“爷可不能忘了奴婢。”
墨痕依恋的看着谢无痕，而后一脸不舍的将他推出去。
谢无痕调笑的摸了一把她的脸，“爷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
脚下片刻不耽搁的离开。
午后阳光透过纱窗照进室内，横枝疏影倒映在她脸上摇曳。
墨痕摸着小腹。
阴诡的目光透过暖阁纱帐，直勾勾望向沈宛小腹。
沈宛，终有一日，我也要让你尝尝这锥心之痛！
***
沈梨在苏氏那吃过皂米粥，苏氏吩咐许嬷嬷亲自送她回房。
送走许嬷嬷后。
沈梨坐在软榻上思考，沈宛表现出来的异样。
沈梨隐隐感觉她似乎抓到了一些头绪，但一时尚理不清。
不过不要紧，沈宛早晚会暴露的。
沈梨由衷希望，沈宛暴露的迟一些，再迟一些。
这样才好玩，不是吗？
“啧，这里有一个孩子？”
沈梨看着肚子，没什么真实感。
她不过贪欢了点，怎么还给自己整出一个麻烦来。
既然是麻烦，那便……剜了它！！！
她握紧匕首，刀尖对着肚子比划。
寻找落刀之处。
谢无端一抬头，大惊，“你不捅我刀子？
“改成捅你自己刀子？”
沈梨白他一眼，“我疯了？捅自己刀子！”
谢无端用下巴指了指沈梨手里的匕首，“那你这是做什么？”
沈梨终于在肚子上找好下刀的位置，“看不出来吗？”
“我打算把孩子剜出来。”
谢无端：“……”，脸上精彩纷呈。
瞧把你能的！！！
对于沈梨有孕一事，谢无端五味杂陈。
高兴，好像谈不上。
不高兴，似乎也没有。
大概用意外来形容，最为恰当。
但对于沈梨要剜了孩子一事……
“悠着点。”他好心提醒道，“还没显怀，能找到孩子吗？”
“别到时候，把肠子全部掏了一遍，连影子都没摸到。”
沈梨赞同道：“有道理。”
“那怎么办？”
谢无端提议，“等你肚子大一点，显怀了再剜？”
沈梨纠结的皱眉，“那要等多久？”
“而且等显怀了，肯定得剜好大的洞。”
“就好比说，一颗豆子，和一个西瓜，那能一样么？”
谢无端摊手，“那你说，怎么办？”
沈梨收起刀子，“算了，你还是帮我抓副堕胎药来吧！”
谢无端点头，“成。”
他犹豫了一会问道：“要不，留下？”
沈梨非常好商量，“可以。”
“只要把他从我肚子里剜出来。”
“然后在你肚子上也剜一个洞。”
“把孩子移栽进去。”
“你想留多久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