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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枝桠忽然就厌倦了容器的禁锢,不受控制的想往外生长,明知不可为却为之。
真情假意,假戏真做,假到真时真亦假,真到假时假亦真,哪个是真,哪个又是假?被小桥刺激的一时失控,终于和大叔融合在一起,可是快乐越多,心里的缺失和恐惧就越大,有来自大叔的,最多的还是自己的,剖开心扉的一场倾诉到最后发现已经到了秘密的边缘,于是真实中又添加了谎言,这些谎言是一颗树,却是用自身确信的真实来浇灌,它的根越来越深,在泥土中日益正繁叶茂,理直气壮。
大叔,他心里不知是不是也有这么一颗这样的树?
一时间满屋俱寂,两个人各怀心事,明明靠的那样近,心却离得很远。
雁潮突然暴躁起来,他受不了两个人这样的僵持冷淡,几乎是粗暴的把尹凤书压在身下,扯开衣服就咬在胸口上。大叔“嘶”了一声,却没有推开他,也许他也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 爱把心里重重黑雾驱散。两个人衣衫未褪便滚在一起,不知在对方手心里发泄过多少次才沉沉睡去。178935761d4W4。
等明天吧!前方总有前方的路,前方也总有解决的办法。
江南冬天多雨,一连几天都阴雨连绵,雁潮本来嚷着要出去逛逛,现在只能安静的呆在宅子里。尹凤书已知沈兰舟不知下落,倒也没有什么奇怪,每日里自己替雁潮换药。
这日,雁潮还在被窝里就被揪着耳朵揪起来,拎到了书房里。
打着呵欠,雁潮兴致缺缺:“大叔,干嘛呢,大早上不睡觉,走,回被窝里小爷搂着你。”
回答他的是一记暴栗,尹凤书正色道:“小柒,你可知道你身上的伤口为什么总不见好?”
雁潮心说坏了,不会是自己缠着大叔做那个太多了,以后要被禁欲了,当下牛皮糖一样扭在大叔身上道:“大叔,都是天气不好,伤口好的慢。”
捉住不安分的手,尹凤书正色道:“难道你没有觉得肋下淤积,血行倒逆,易燥易怒,常有血气翻涌之感。”
“有,一见到你我就有,口干舌燥气血翻涌。”雁潮从背后环抱住尹凤书,双手伸到他的衣襟里,尹凤书气的咬牙,道:“把手拿出来,跟你说正经的,怎么随时发情?你属狗的不成?”
“大叔,你怎么知道,这过年就十七了,可不就是属狗的吗?”说着学着小狗的样子哈哈的伸舌头舔尹凤书脖子后头凹陷的小窝窝,尹凤书浑身一震,身体里的小火花电的他一阵酥麻,他皱起眉头拉过雁潮,道:“小柒,别闹,和你说正经的,你体内的真气被掬艳牵引,有入魔的倾向,亏你内力尚浅,现在要解救还来得及。”
“大叔,人又怎么会被刀牵制?”
“小柒你可知着掬艳来历?”
见雁潮摇头,尹凤书继续说道:“掬艳其实不是刀,它是剑,或者说他是两把剑的残骸。早在战国时期有一个铸剑名师徐夫人,他偶得一块千年寒铁铸成两把剑一把叫辟邪,令一把叫诛仙,锻炼十年方得,却在最后关头辟邪被滴入天魔血,从此辟邪和诛仙一正一邪,相生相克。传说辟邪剑诛心,里面封锁着无数亡魂,剑蚀佛心,佛亦成魔,所以持此剑者无一善终。后来这剑和诛仙玉石俱焚,被冥色教,也就是中原武林传说的魔教教主得去,他请名将将残片铸造成一把弯刀送给了自己的儿子,那少年亲自给此刀起名掬艳,后来这位少年当了教主练了一手好刀法,可是却发现了虽然此刀威力无比,可是却不受自己控制,嗜杀成性,最后哪怕脱离了刀,一日不杀人就觉得浑身气血躁动,有一日他魔性大发,竟然杀了自己深爱的妻子。”
“啊,他岂不是很后悔,他为什么不弃刀?”
“弃刀?谈何容易,此时他正大展宏图,图谋武林霸业,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可是他也是位不世之材,竟然自创了一门武功心法,色色优钵神功,以来控制魔性。神功已成,傲视群雄,可是站在顶峰他竟然说不出的孤单寂寞,他说问鼎天下却再难换一人相伴身旁,于是率众退出中原,封刀参禅,不许后人在学艳绝两刀,再用掬艳。又过了很多年,魔教的一个少年偶然得到了这本刀谱和魔刀,练成了艳绝两刀,他父亲得知后勃然大怒,这才把色色优钵神功传与他,却依然没有改变持刀者不祥的命运。”尹凤书讲完这个长长的故事,就像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说不出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