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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几个字,就不得不停下来喘一口气。
“在正确的时间,出现在了正确的地点。我的白绝在那个地区执行任务,他们发现你的时候,你已经奄奄一息了,所以才把你带到了这里。”
“白绝?”
“出来吧,让他看看你们。”老人吩咐道。
话音刚落,两个奇怪的身影就从房间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人类,但身体右侧却扭曲变形,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缝合在一起的一样,几根尖刺从它那如同树皮一般的皮肤里冒了出来;另一个则像是某种软体动物,身体大部分都被包裹在白色的外壳里,只露出一只红色的眼睛。
“是你们救了我吗?”带土看着这两个奇怪的生物,问道。
“是我们把你带到这里的,没错。”长着尖刺的白绝回答道,它们似乎对带土的提问感到有些惊讶。
“谢谢你们。”带土真诚地说道。
长着尖刺的白绝愣了一下,红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
“什么?”
“它们只是工具,是我认识的一个笨蛋的不完美复制品,你不必对它们说谢谢。”老人头也不回地说道。
这似乎不太对劲。带土想,虽然这两个白绝看起来很奇怪,但不知为何,他觉得这两个生物和自己很像,也许是因为他们都曾经被人当作工具,被人利用过吧。
“在你的身体恢复之前,它们会留下来照顾你的。”老人继续说道,一边用查克拉检查着带土的身体状况。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救我。”带土喘着粗气,提醒道。“虽然我很感谢你,但你至少要告诉我原因吧。”
那人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着如何开口,他眼窝深处的光芒闪烁了几下,最终暗淡了下来。
“我也曾经有过这种感觉,被人抛弃,被至亲之人抛弃,只能绝望地等待死亡的降临。”
但他们没有抛弃我。带土在心里反驳道,他不知道这个陌生人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误解,他明明是为了保护同伴、为了保护卡卡西而牺牲的。
他闭上双眼,努力地将那些痛苦的回忆压抑下去。这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是他永远无法忘怀的伤痛,他不想和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永远也不想。
“抱歉,看来是我说错话了,你的伤口还没好,我不应该提起这些。”老人误以为带土是被他说中了心事,语气中多了一丝歉意。
“没关系。”带土低声说道。
“你应该多休息。”老人放缓了语气,像是长辈在叮嘱自己的孩子一般。“你的身体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你需要积蓄力量,才能面对接下来的挑战。我还有事要处理,如果有什么需要,就让白绝帮你吧。”
“谢谢。”带土回答道。
老人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直到这时,带土才明白他之前听到的拖动声是什么,那是连接在老人脊椎上的电缆,电缆一直延伸到黑暗之中,带土能够感受到其中蕴藏的强大的查克拉。
老人离开后,带土转头看向了站在他身边的两个白绝。
“谢谢你们救了我。”他对他们说道,注意到他们眼中的光芒似乎更亮了一些。
“你之前已经说过了。”螺旋状的白绝提醒道,它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一样,也许是因为它没有嘴巴。
“我觉得再说一遍也不为过。”带土轻声说道。“如果不是你们两个,我现在可能已经变成肉泥了。”
“是斑大人用细胞组织修好了你的身体。”长着尖刺的白绝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