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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慕容杰,你再费尽心思收购商氏的股分也没用,外面的流通股只有百分之二十二,其它董事占了百分十七,而你只有目前为止只有百分之十,哪怕水晶真的愿意让出她那部分,控股权还是在董事长手上。其它的董事也不可能让出手中的股分给你。”
“你觉得我不能吗?”慕容杰高傲得连头都没有侧过来看他。
“看来你对水晶真的是一点感情也没有,既然如此,爽快一点结束与她的婚姻,这样,你想怎么做,她也不会为难了。”
JUN有时候真想剖开慕容杰的脑子来看看,到底装的是什么?竟然狠心到这种程度?
水晶这么好一个女孩子嫁给他,怀了孩子,他还能这样对她!第一次,他真的为她感到心疼,不值。
“这是我的事情,记住,她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说完,他冷冷一笑,头也不回的跨步往自己车子的方向而去。
“慕容杰,这个世上没有永远的事情。如果你不能好好地珍惜她,不代表别人不可以。我不在乎照顾她一辈子。”
本来已无心再与JUN说下去的慕容杰在听到他的话,疾步的步伐停了下来,然后转身,在JUN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他要做什么时,慕容杰已扑上前朝他的门面挥去一拳,紧接着第二拳、第三拳分则落在他的鼻梁和小腹,痛得他必须稳不住身子差点就摔在地面上,有几秒钟的呼吸困难。
“你该死!”
照顾他老婆?他是想照顾整个商氏吧!让他去地狱等。
而坐在车里的商水晶透过车窗看到慕容杰竟然动手打人,惊得就想让司机停车,商凌志却无所谓地让司机接着开,不必理会。
JUN最好可以把他打到残废!他一定会请最好的律师来为JUN做辩护!商凌志在心里暗暗想着。
“慕容杰,别以为我不敢还手。”终于站好的JUN擦掉嘴上的血不在意道。
此时,慕容杰的两个随身保镖也赶到了他身后,“大少爷。”
“没事。我们去公司。”
看到慕容杰离去,JUN寒着一张脸道:“慕容杰,既然不能对她好,那就没有资格拥有她。再告诉你一件事,只要有我在,我就不会让慕容集团入主商氏传播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现在他终于彻底明白当然董事长为什么坚持要把水晶名下百分之十的股分转让给他,他料到慕容杰会有这么一天想入主商氏的。
依水晶的性子,一定不在乎让出自己的那一部分给他,如果真是这样,那商氏易主就变得容易多了。
“我倒是要看看,你要拿什么跟我争。”
最近,他不停地收购商氏流通股,商凌志用手上的资金与他抗钱,他倒是想看看,在经历了流动资金被转出,又与银行融资填补那个空洞,然后以虚拟项目增发了三千万股之后,他们还能再拿出多少钱来。
JUN看着慕容杰毫不留情离开的身影,心中有着隐隐的不安。慕容杰该不会是想砸大价钱恶意并购吧?
当日下午,商氏传播董事长商凌志对外召开记者招待会公布,JUN即日起任商氏企业副总裁职务。商凌志在言语中还表示,日后不排除让JUN接手商氏传播的可能。
第二日,所有的新闻、报纸都是刊登这一则新闻,更有好事的八卦杂志揣测,商家千金与慕容杰的婚姻危危可汲,所以商凌志才欲把商氏交给自己一向看好的JUN。
三天之后,慕容杰开始高价大肆收购商氏传播的股票,完全背弃市场机能的法则,商氏传播股在短短三天的交易之中股价涨幅高达百分之二十五,只要市场有人出价他就买,不管它实质的利益是多少,也不管商氏是不是有那种价格。
慕容杰如此疯狂收购的举动引来外界的臆测与投资法人的争相追逐,在接下来的四到十天中,商氏传播以滚出爆量的方式爆涨到百分之八十,创下历年来最高价三倍以上的天价,就在大家都人手一张商氏传播的股票并不断的继续追逐飙升之际,慕容杰便一举在市场上抛售商氏传播的股票。
慕容杰的举动一下子引来国内外投资法人的惊慌,纷纷以最快的速度想出售手上持股,市场爆出大量却无人接手,关于商氏传播营运出现危机的传闻更是如雪花般的多不胜数,原本属于绩优股的商氏传播股价就像坐溜滑梯一样的迅速滑入谷底。
在短短几天之中,商氏传播的股票从热门标的股一下子变成每个投信法人的烫手山芋,而商氏的股票依然不断的在下跌之中,引发了与商氏传播往来银行抽紧银根,纷纷要求更多的质押物品及要求商氏传播提前清债贷款本金,让商氏传播陷入了更深的财务危机之中。
慕容杰这样的措举,让商凌志气得再度入院,为此,JUN做为代理董事长职务,已在近日数度召开董事会商讨论对策。
“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要周转不灵宣告破产了,我们必须马上采取应变措施才行。”一名董事语重心长道。
“是啊,公司被银行紧抽银根,很多案子都无法进行,这样下去雪球只会愈滚愈大。”另一名董事忧心仲仲。
“真不知道慕容杰到底在发什么疯,竟然搞这种飞机,跟商董真是一点情分也不讲了。简直是在赌博,害得我们商氏传播的股价像是在坐云霄飞车似的,真不知道他是不是个疯子!”有人更是不满地痛斥道。
“事实证明他这次豪赌的成果辉煌,如果他早这么疯狂,用这种失心疯的方式投下巨资炒股票,他早已经取得我们商氏传播的经营权了。”JUN开口了,眼角有掩不住的疲惫。
这些天,为了应对这件事,他忙得一天睡不到四个小时。
“其实让慕容集团入主也没什么不好,慕容集团财大势大,旗下的各类公司经营得一直有声有色,企业合并对两个财团都有正面的帮助,是福是祸也很难说,不是吗?”坐在JUN对面的董事提出了自己独特的看法,面对众人的目光,这名董事也只是淡淡一笑。
“你这是什么意思?”一名董事斥喝一声,“我们商氏传播的营运一切正常,要不是他们在背后搞鬼乱放风声,我们的股价也不会一直趺下去,都快变成壁纸了!商董一向将商氏传播经营得很好,要换人做做看也应该从内部挑选,而不是让别的财团将我们合并。”
“现在国际间的企业合并四处可见,这是个趋势,企业是大者恒大,小者只有被淘汰出局的份。”
“我们商氏可是香港数一数二的大财团,要合并也是我们去合并人家,不是让人家来合并我们!”
更何况,那个要合并他们商氏的人竟然是商董的女婿!照现在这对翁婿不合的情况来说,谁也不敢保证如果慕容集团入主商氏传播之后,他们的利益分配有所改变。
“是啊。”
“是啊。”其余的董事们纷纷附和。
“好了,各位,这件事我会再与董事长商量,我今天召开这个会议的目的只是希望各位不要把手中的持股转让出去,这样至少可以确保商氏传播的经营权短时间之内不会易主,只要各位都可以做到,那其他的问题我与商董会一一解决,不知道各位还有什么意见?”
JUN的话打断了董事们的争论与骚动,每个人都转而望向他。
“不知副总裁要用什么方法解决?”
“这个交给我就是,没有其他意见的话就散会吧。”JUN率先离开座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JUN哥,今天的会议不顺利吗?”商初蕊敲门进来后,看着JUN深皱眉头的样子关心道。
这段时间,因为姐姐与姐夫之间,商氏与慕容集团之间产生的各种让人头痛至极的战火让她根本就离不开香港,加上姐姐又快到临产了,爸爸被气得二度住院,她怎么放心呢?
“照慕容杰这样的玩法,我们坚持不了多久。董事会中已经开始有人动摇了。”JUN想不到慕容杰真的这么狠,半点情分也不讲。
而商凌志这边同样也是死咬着,大有与他玉石俱燓的意思。只怕是他有些撑不下去了。
“姐夫真的是太过分了!”商初蕊忍不住心中的愤怒,脸蛋气得通红。“那我们要怎么办?”
“这件事,我到医院与董事长再商量看看。”慕容杰还联合亚洲金融界的龙头欧氏金控总裁欧柏源,让现在的几大银行都拒绝与他们融资,现在公司的资金缺口太大了。
“我担心爸爸跟姐姐……”商初蕊脸上的愤怒淡下,换上了淡淡的忧愁。
这段时间,商水晶看着平静,每天都在医院陪着商凌志,按时吃饭,按时睡觉,但她知道,她心里很难受。
“别担心了。董事长说一切自有定数。你不是要到机场去接人吗?还不走?”JUN看了看腕上的表,已经是下午两点了,他记得昨天她说三点半要去接个朋友。
“恩,马上就去了。晚点我再到医院接姐姐回家。”
商初蕊与JUN一起从商氏传播出来,然后一个去医院,一个往机场方向而去。
商初蕊要去接的人是特地从伦敦回来的江明茵,到达机场的时候,离飞机降落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商初蕊到机场的咖啡厅买了一杯咖啡。
她拿着咖啡正要坐下来,不料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顺势地回头,看到的竟是一张笑得极其优雅的俊脸,特别是那双桃花眼,连眼底都带着笑意。
慕容棠,他怎么会在这里?
商初蕊怎么也想不到会在机场的咖啡厅碰到这个男人的。他们之间的交集,自从那天晚上在医院的见面过后,他们就各忙各的了。
那天晚上他们之间的暧昧交缠也仿佛消失了。商初蕊不否认,她其实心底是有些失落的,虽然早已明白,他们之间永远都不可能。
哪怕,他说过,他喜欢她,又如何?男人的话怎么可以相信?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
他们不会拥有未来,甚至现在都来不及拥有。一想到‘现在’这个词,商初蕊忍不住想到那天晚上,他们来不及完成的事情。还有,她答应他的‘下次’……
虽然那个‘下次’一直没有下文,但她仍是忍不住脸红了。
“想我想得失魂了?”慕容棠伸手亲呢地捏住她的小下巴,漂亮的桃花眼望进她有些迷茫的水润眼瞳里。
上次,他以为他会有空在香港呆一段时间的,结果当天晚上就被大哥抓着一起出国了,之后因为大哥忙着收购商氏的事情大部分时间都呆在香港,他很苦命地在集团总部任劳任怨地忙得连找女人的时间也没有。
这一次到日本出差回来,正好比预期的快了一天完成公务,所以他顺道转机到香港。因为大哥最近玩得很大,家里的大老及公司的董事们都在担心他这样玩会不会出事,所以他当然要过来一趟,顺便看看商初蕊这个让他百忙之中总会想起的女人。
谁知道,刚下飞机的他竟然就见到了,是巧合还是缘分真的很难说清楚。
其实这么久没有与她联系,除了他工作真的繁忙之外,他确实是想理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他知道,对她的独特,他确实是心动喜欢的,但商初蕊不是那些与他玩玩就算的女人。
那天晚上在医院他确实是有些失控了,回来之后,他思索了许久,在不能保证给予承诺的情况下,他真的不能也不敢随便乱来。
以前的他,跟无数的女人在一起,却从来不相信爱情。与其说他酷爱自由,酷爱拈花惹草的无穷乐趣,不如说他不敢交心,怕自己不能爱一名女子到终老,这样,不如不爱。
从小到大,他看透了父母的这一段婚姻。
一个女人,最悲哀的事就是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还深深爱着对方还不无怨无悔,可惜那个男人并不爱她,甚至在结婚之后还在外面到处沾花惹草,闹到最后,连私生子都有了。
甚至还把他出轨的证据给带回家来,让他叫她‘妈妈’。这让一个女人情何以堪?可碍于面子却不得不维持着这一段让她蒙羞不已的婚姻。
在他所有的记忆中,自从那个弟弟来到家里后,妈妈就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她变得越来越刻薄,越来越喜欢争权夺势。
甚至在他出国留学前,她一再地交待一定要努力,将来不要输给慕容家的任何一个人。
他会努力,但是他的身分从一生下来就是注定了。
工作上他从来不会怠慢,但是感情……
知道自己对她动心之后,他有过犹豫的,怕自己的喜欢不能持续下去,怕自己会伤了她。
开始,他假装自己可以放得开,也许过段时间,这种对她的迷惑就会消失。可是最终却发现,他怎么也放不下来。
再多的工作,也填不满的那块空洞,他去夜店、去Party、去那些美女如云的酒会,却发现他对别的女人,忽然就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所以,他只能顺着自己的心意来香港找她。
商初蕊被他亲呢的动作反射性地就挥开他的手,还来不及开口说话,身后一个性感的女人声音传过来:“棠,你朋友?”
路紫函美艳的五官撩人至极,涂成诱人娇红的嘴唇嘟起来,好像在邀人亲吻般,那双描得精细的大眼正一眨不眨地望着商初蕊。
“对不起,我们不熟。”商初蕊看到她纤长的手亲呢地挽上慕容棠的手臂,而黑色低胸洋装里那一对波涛汹涌好像只要再往下一点点就要露出来了……
看他们那样子,什么关系一眼就清楚了,商初蕊冷冷地丢下话然后连咖啡一口也没喝就直接走人。
那种风流花心的男人,怎么可以相信他的话呢?只要是漂亮的女人,他们都不会拒绝的。
“蕊蕊……”慕容棠想拉下女人的手追上去,没想到路紫函却拉得更紧了。
“棠,我们好久没有见面了,回我的公寓好不好?随便你怎么做都行!”
路子函认识慕容棠,是在几年前国外一个私人派对上。
他大方温柔、对女人彬彬有礼,就算心里知道他只是跟她玩玩,但她还是忍不住沉迷。她知道一直知道他是花心的,跟无数女人来往过,却从来没有见哪个女人能在他身边超过三个月的。
那时候,她与他,交往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一个月,分手过后,她仍是忘记不了他。
特别是忘不了与他X爱时,他的体力好得难以想象,给她带来从未有过的高氵朝!跟他在一起的时光,她会有一种错觉,彷佛他是喜爱着她。可是她知道,一切只是自己的迷思。
回国后,他们偶尔在一些派对上见面,但他对她早已没了以前的那种兴趣,只当她是个普通的朋友。
这次非常巧,他们竟然在日本飞往香港的飞机上碰面了。
在机上的时候,他们还聊得很开心,她以为有机会与他再度在一起,谁知道刚准备走出机场,还没有等她邀约,他却说看到一个熟人,然后直接把行李丢在门口就往咖啡厅走。
跟在后面的她没想到他说的熟人竟会是一个长得还不错的女人。
她从来没有看到过慕容棠会这么急着去追一个女人的,而且看他刚才对她的举动真的很亲呢。
那个女人,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应该就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商氏传播的商家二小姐。
“抱歉,我没时间。”慕容棠看着商初蕊匆忙离去的背景,怎么看怎么像是不高兴了。很快地与路子函拉开距离,“也没兴趣。再见,路小姐。”
“棠……”
路子函再心不甘,也只能望着男人无情的离去。
“茵茵姐……”商初蕊心里头闷着的那股气在见到江明茵时全都散光了,她才不要为了那种花花公子而生气呢,多不值啊。
“蕊蕊,好久不见了。”江明茵上前抱住商初蕊。
“茵茵姐,容容有没有不乖?是不是又长高了?长胖了?”商初蕊与江明茵分开之后焦急地问道。
“想知道?”江明茵笑得意有所指,转了个身子,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抱着一个穿着蕾丝洋装的小女孩,漂亮精致的五官在看到商初蕊时,全都笑开了。
“容容……”商初蕊看到女儿,开心得似乎有些手足无措,她以为江明茵只是因为公事顺便过来看她们的,没想到把容容也带回来了。
一岁多的容容,并没有因为许久没有见到商初蕊而生疏,在妈妈把她抱过来亲着那张小脸时,开心得咯咯笑。
“妈咪……”容容有些口齿不清地唤着,搂住她的脖子,小脸蛋在她的颈项间摩擦,可爱无比,
“小宝贝,好想你啊……”商初蕊把她搂得紧紧的,恨不得在她的小脸蛋上狠狠地亲个够。
“慕容棠……”江明茵含笑地望着那对开心得得意忘形的母女,正要转过身子,却发现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竟然是慕容家的人。
慕容集团与江家有生意来往,她大哥江冠扬与慕容杰也算是交情不错的朋友,她自然是认得慕容棠的。
“好久不见,江小姐。欢迎来到香港。”慕容棠笑着向江明茵伸出手,黝黑的眼眸在扫过抱着孩子笑得开心的商初蕊时忽而转冷。
“蕊蕊,你们认识的吧?”江明茵看到慕容棠一直盯着商初蕊看,走到她的身边轻声问道。
水晶嫁到慕容家,而蕊蕊前段时间经常往来于他们家里,应该算是认识的吧,只是他干嘛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蕊蕊?
商初蕊转过身子,看到是慕容棠时,脸上的笑容忽然沉静下来,不说话,也不动。
慕容棠笑得很是亲切,望着她怀里的孩子,“这位是……”
商初蕊抱着女儿站在那里,心里一片冰凉,在慕容棠慢慢地打量她的孩子时,她的呼吸都停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