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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是村里很善良很贤慧很漂亮的小媳妇,可结婚已三年了肚子硬不给她争气,依然扁平如初,惹得一村人指指戳戳叽叽咕咕。秀男人个一气之下南下打工去了。守着名存实亡的家,秀的心在流血,常一个人痴痴地盯着空空的肚子淌无声的泪。
剑是村里的首富,是很英武很能干很标致的男子汉。剑和秀是近邻。剑的那对带茶壶嘴的双胞胎诱得秀眼红得要命。秀闲下无事,总要到剑的院子里去逗那两个小家伙玩。秀遇到剑时,不知为啥,脸总要红一红,抿嘴笑一笑,但又显得从容随和,偶而开几句玩笑,也很有分寸,从来不出格,不卖弄风骚。
白驹过隙,随着若即若离的频繁接触,秀那又黑又亮的眼睛,锦缎般柔滑飘逸,散发着缕缕木犀香的黑发,特别是那朴朔迷离荡魄**的回眸一笑,诱得剑竟对秀产生了非分之想。
那晚喝罢汤,秀在门口碰上了剑,很客气很分寸地邀剑进屋坐。剑知道秀男人没在家,竟中魔般地随秀往院子里走。秀在前,剑在后。进了屋,秀给剑搬座时一只脚竟被长得拖到地面上的灯闸绳绊了一下。“叭”,电灯灭了。就在那一瞬,剑似乎又看到了秀那扑朔迷离荡魄**的回眸一笑。剑突然浑身一阵燥热,竟伸出有力的双臂拦腰抱住了秀。秀惊恐地身子挣了挣。别,别。声音极小且颤抖。
剑的胆子也就愈发地大,迫不及待地把秀往就近的床上拖,你不会生娃,我帮你。
秀挣扎着,一只手竟“叭哒”一声捺住了床头柜上的一件啥东西。秀接着便开始用力地挣,并一连声地嚷着放开她。剑早已走火入了魔,一边扯秀的衣裤,一边急急地威胁秀。不,不答应我他妈掐死你。一句话就这么刚出口,秀就被吓得惨叫一声昏过去,柔柔的身子竟软成了一摊泥。
剑很轻易很顺利地就得了手。
剑走后,秀醒了过来,睁着失神的大眼睛直挺挺躺着一动也不动。
好难熬的一夜终于过去,秀竟对那事没张扬,只是处处躲着剑。剑松了一口气,心里竟忽然有些得意。剑连着几个晚上去缠磨秀。秀无可奈何浑身抖成一团哀哀地求,不敢,不敢。秀愈哀求。剑愈觉得秀可爱,愈发觉得离不开秀。
如此月余,秀实在不堪污辱,竟趁着夜黑人静之时,逃出魔掌离开了家。住在很远的一个早断了来往的老亲戚家。
打工回来的秀男人倔倔地去叫秀。秀只是嘤嘤地哭,却死活不肯跟他回家。
秀男人终于明白了,明白秀的肚子里有了货。
秀男人很恼怒,但却不敢问是谁下的种。不管是谁的,生下来不就是咱自己的。秀男人最终还是咽下了这口气儿。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没滋没味地过去了一年,秀竟和男人抱着一个粉嘟嘟的胖小子,满脸喜气回了村……
剑想找秀重温旧梦,总是找不到下手机会。这天,剑瞅着秀男人下地锄草去了,便偷偷摸摸溜进了秀的家,围着正在给孩子喂奶的秀拉拉扯扯。
秀撵剑滚。剑盯着秀怀中的孩子突然一拍脑瓜。吓,撵我滚,瞅,你这娃鼻子眼睛多像我。嗨哟,敢情就是我的娃!
秀浑身一震,两眼一黑,险些要晕倒。滚,你,你再乱嚼舌头糟蹋人,我喊人啦!剑不解地望着秀喷火的眼,悻悻地向门外退,好,好,贱婆娘,老子有法子整治你,哼。
秀一听立刻低了头,别,别,你老婆不是回了娘家嘛,只要你别,别乱说,我今黑儿,去你屋。
剑愣住了,立时又眉开眼笑。
晚上,秀果然来了。秀懒懒地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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