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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阉过几个?”孙冗渊有些惶恐道。
“至今没有,因为就你一个人摸过我。”池鱼的脸上有一双带着稚气的、被长长的睫毛装饰起来的美丽的眼睛,就像两颗水晶葡萄,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孙冗渊听后没有回话,心想也许过两天池鱼就能忘记,毕竟女人的记忆有时候就和鱼的记忆一样,暂且就先让池鱼跟着吧,反正现在有的是钱,离开华山的时候李白给了他一大笔银两,根本不需要担心吃饭的问题,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也没多大差别。
孙冗渊心里算是妥协了,但身体上怎么能忍受得了一个女孩子成天靠在他的肩上,走一步扭一步,实在不太习惯,反倒是池鱼很是舒服,脸上很是满足。
孙冗渊不禁心想:他的那位师父到底是怎么想的?还有这种奇怪的规矩?
走了很久,树林一直没有见到尽头,按道理说只需要步行半个时辰便就能走出尽头,来到华州城的临城且能见到城墙。
忽然,孙冗渊脸色一变,“不对啊,怎么回事?”他转头看了两眼身后,又朝四周看了两眼,虽然看不出什么异样但总感觉有东西在看着他俩,难道是仇家?孙冗渊细想一番便立马排除了这一念头,他在九层封魔塔里待了整整两年,按理说根本没有仇人就算有也全待在塔里,而且他的容貌也有了些稍稍变化,常人一看根本看不出他就是孙冗渊。
“怎么了?”池鱼微微抬头,两颗水晶葡萄直直地盯着孙冗渊看去,这个距离让她不禁美好地幻想一番,兴奋地嬉笑起来,她等了五年终于等到了师父口中的那人,也就是她的如意郎君,她能不高兴吗?此时的她根本顾及不了其他事情,她只想静静地享受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出于关心她很不情愿地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没事,我只是感觉怪怪的,估计这些年在九层封魔塔里待久了,变得有些疑神疑鬼。”孙冗渊的眉头微锁,眼神漂浮不定。
忽然间,孙冗渊话音刚落,林子里刮起了大风,吹得树枝乱摆,地上的尘土乱飞,一时间竟让人睁不开眼睛,天边乌云密闭,阴沉,黑乎乎的,电闪雷鸣间闪出几个黑影。
“来得好!正好拿你们开刀。”孙冗渊微微一笑,身旁的池鱼很听话的松开手臂,下一秒初寒、釜正、地坤皆出,蓝光、金光、茶光闪烁了整个树林,一时间光暗结合,犹如太极八卦一般,不分高下。
“初寒、釜正、地坤?”池鱼撅起嘴来,又嘟囔道:“穿的华山白袍,又有空峒派和青城派的佩剑?郎君来自何方?”她退到一旁好似一个看戏人,时不时还在评论戏码的精彩程度。
孙冗渊御起地坤、釜正悬浮半空,紧跟身后,随时都能出击杀敌,然而这两把剑只是辅助所用,正真的杀手锏还是处于手中的初寒,这把剑在孙冗渊手中的时间最长,熟练程度也最高。
孙冗渊起手一扫,散发出的蓝光剑气顺势迸出,一瞬间便将眼前所有的树木全都看了个精光。
只听得见树倒下去的轰响,再然后就是一声“咔嚓”,整个幻境被剑气打碎。
“郎君神识修为虽只有破关,不过这剑气威力简直不输羽化境界,嘻,不愧是我的郎君。”池鱼双手捂住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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