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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一开口,就镇住了水上飞龙。因他是镇国王手下的年将军,水上飞龙不敢对他太无礼,忍气道:“这陶小姐在酒楼买醉,醉后丑态百出……”
陶幼英脸上微红,身上果然有些酒气。年轻人已经立意偏帮,冷笑一声道:“人家姑娘喝醉了,就好欺负?”
水上飞龙“这”了一声:“小犬的确有错,可是规矩人家女子也不会在酒楼上公开买醉吧?小犬才去搭讪两句,她就掣出长剑出阴招,连断小犬的手臂跟腿!这——。”
年轻人听下来,也猜出陶幼英一定是故意引诱对方上当,就冷笑道:“哪怕陶小姐小手急了,也先怪你的儿子居心不良。她无非酒醉,又没请你儿子来,是他自己故意轻薄,认定单身女子醉后可欺,这才遭了眼前报。”
他替陶幼英开脱已经很干净。陶幼英则自己叫道:“我就是有意装醉的!就是为了教训你的儿子。要不是他胡伸爪子,我不会砍断他的手。”
这一说,则在道义上有亏。镇国王微皱眉。
陶幼英又道:“我这么做,就是想证实你们父子,是不是杀死我姐妹的真凶。”
这话却叫人有莫测高深之感。小飞龙对她无礼,跟夏夫人被杀完全是两码子事吧?怎么能扯到一起去。
陶幼英却有法子解释到合情合理。她指着水上飞龙道:“如果我姐妹不是你们杀死的,你儿子行为绝不至这样放肆,多少总还得收敛着些,因他还忌惮着别人制裁。可是正因你们杀死了我姐妹,这才目空一切,自以为没有别人可以管得到你们了,你的儿子才又会故态重萌。”
水上飞龙听得瞪大眼睛,不知该说什么好。这真是冬瓜缠上了葫芦架,越夹缠、越是分不肯白了
他也晓得跟这大小姐没有道理好讲。事实上她自己也没跟人讲理过,无非还知道是非、不至于随便欺负别人罢了。可要是谁被她找上了,那就没完没了。
水上飞龙心底暗骂他儿子怎么就偏去惹了这丫头,还招来了镇国王。人家刚动手,自己这儿高手们全都趴下了,他不晓得如何撑下去,才知镇国王军威无敌。要动手是绝对不行的,只能讲理,让镇国王作为朝廷命官,想想公道。
他因此停了一停,才问镇国王道:“王座,您看陶小姐的道理说得过吗?”
镇国王笑笑:“说不过。这理由实在太勉强了。”
水上飞龙如释重负:“镇国王不愧是天下贤王,说话就是合情理。”
镇国王笑着:“你先别忙,恐怕失望的在后边呢!我固然不认为陶姑娘的理由足够,却相信夏夫人是死在你们手里的。”
陶幼英本来还想反对的,闻言才笑起来,看着镇国王,心里充满欣喜。
她也晓得自己的理由不充分,只能靠镇国王再说出个更好的理由来。水上飞龙也一怔,忙问道:“王座何出此言?”
镇国王道:“只因你听见夏夫人名字时,眼神闪烁,乃是凶手的眼睛。”
水上飞龙听得面色大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王座这既无人证,又无物证的……”镇国王打断道:“你心里知道我说的是实话就够了。”
夏再道热泪盈眶,激动道:“多谢王座为先妇申冤报仇。”
镇国王有招揽,但道:“休如此说,消除宵小是吾辈职责所在。本王既碰上了此事,自无法袖手。飞龙,你休打歪主意。你若能在我手里逃脱,算你有本事。”
水上飞龙一看镇国王已拉定偏架了,虽不知他要上京争天下,也听说过他的狠毒手段,心里直打鼓,很想找机会逃走。
然而镇国王早已发现,一口叫住他,并对夏再道点头道:“杀妇之仇,不便假手他人。夏先生请亲自下手好了!本王为你掠阵,同时帮你看住他,不让他跑了。”
夏再道挥起镰刀道:“多谢王座!老贼来受死。”
他冲向水上飞龙。水上飞龙无可奈何,也只能拿出钢叉来迎战,口中大叫:“你们无理!老夫索性拿出命来拼了,镇国王,你何妨一起上!”
他其实根本没有对战镇国王的勇气,只不过是故意叫一声,想拘住镇国王的手脚罢了。镇国王闻言笑道:“老儿,休耍滑头了。对你这种脚色,本王何须亲自出手。你尽管放心,这一战中,不但本王不出手,也不会让别人帮忙。”
水上飞龙闻言一喜道:“王座可是说了这话?说话算话?”
镇国王点头道:“没错。我一言九鼎。”
水上飞龙听了很宽心,精神大为振作,振起钢叉,跟水上飞龙打在一团。
要说起手上功夫,夏再道被思凌夺了灵器之后,还不如水上飞龙。但他占着理,怀着恨,竟是勇不可挡。
而水上飞龙心里已经受威胁,大挫士气,给杀到连连退后。
陶幼英不放心:“王座,我怕夏先生的武艺不如水上飞龙,您怎说不要人家去帮他的忙呢?”
镇国王答道:“毕竟证据不足。他为妻子报仇动手是名正言顺,毕竟水上飞龙也没有提出不是凶手的证据。别人上去却难免有聚众欺人之憾。”
陶幼英着急道:“可是,夏先生如果不是那厮的对手怎么办?”
镇国王很笃定道:“你放心!信我的眼光。”
看来,水上飞龙是输定了。夏再道心一宽,有了自信,手底更强。
水上飞龙则苦了。他本不想来拼命,全都是被逼的,再听镇国王的话,心都凉了。他失去了自信。
可他真不想死,好不容易才创下水上的这点基业,还想有朝一日成为附近的黑道盟主,不然也不会得罪陶气庄。如今他怎舍得死呢?
此时此刻,他心里最恨两个人,一是他的儿子,不该惹上陶幼英和夏夫人,惹出这场淘气;第二是恨他自己太过于粗心,没有预料到镇国王来,不然应该提早避让才是。
他手里在打,心底却打起了主意,斜着眼睛朝上望,但见上头有镇国王跟陶幼英并立,不便逃跑。下头,有年轻人。这年轻人的狠劲也叫他寒心。这关同样不好闯,看来只能在河上开辟活路了!
那本来就是他的地盘,特别是看见上游飘下条小船,船首还插着他的飞龙标记,水上飞龙心里就更加欣慰:这机会一定要好好利用。
水上飞龙不仅懂得怎么利用机会,还擅长制造机会。他看准一个空档,打出钢叉,本来是想逼退夏再道的,可夏再道竟然满不在乎,只是反手一刀,就割向水上飞龙的脖颈。
这一刀要是真的割中了,那水上飞龙的头颅就保不住了。尽管他的钢叉也可以扎上杜若华,可总归是不上算的。
情急中,水上飞龙只能一抽钢叉,借势把身子拧开,可依旧给镰刀割中了肩膀,疼得水上飞龙一声大喊,咬着牙关,翻倒在地,倒不光是给刀割伤了疼的,其实是有意如此。
但见他的身子滚成一个球形,又射向夏再道。夏再道仍然不退,只是挥刀对敌。不过水上飞龙的钢叉却戳向夏再道的裤裆。
夏再道可不愿意在这地方给戳一下,边忙撤刀退开,口里骂道:“无耻之尤。”
水上飞龙岂止无耻,他还一直滚向河畔。年轻人眼尖,叫道:“老东西要水遁!”叫声中,水上飞龙已经滚到河边,立即跃身一跃,跳到河里。
这一带的河水不深,既有稀疏芦苇,更有尺深淤泥。
水上飞龙拼命朝外疾冲,高一脚低一脚亡命奔逃。夏再道等人也追上去,可是在这种浅滩上,谁也快不起来,只能维持着双方之间几丈远的距离,向前去。
陶幼英急得在泥里叫道:“王座,这怎么办呀?”
镇国王笑道:“没事。水上飞龙既是一条龙,俗话说龙困浅滩,不如泥鳅,谁都能捉上他。”然而水上飞龙却越走越远,快到深水区,就可以潜水逃跑了。
陶幼英更着急:“王座!你再不下来,他可真要跑掉了。”
镇国王只是一脸轻松,站在岸上,仍然一点也没有要下水的意思。
水上飞龙已逃出芦苇丛,而河中的那条小船也划近了,船首一条大汉,穿了黑衣,腰上一条金线盘带,乃是飞龙帮的制服。头上又戴有一顶斗笠,挽了一把长臂大弓,弓上还有箭。
水上飞龙见了大乐,站定身子,回身指着夏再道和陶幼英叫道:“快宰了他们!让他们尝尝厉害!”
水匪本是凶徒。镇国王要是来讨伐而镇不住他们,他们连王爷将军都不放在眼里的。
在浅水淤泥中,要避箭是很困难的。船上大汉子拉足大弓,陶幼英与夏再道都慌了,闭上眼睛,不知箭会先射谁,只听水上飞龙得意大笑。
“嗖”一声,箭离弦。陶幼英没有中箭的感觉,心想这箭准是射中了夏再道,忙睁眼看。夏再道也正好回头看她,两人都没中箭。
倒是水上飞龙,真的在水里翻腾着,不像飞龙了,倒像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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