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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震忠对这个解释满意了一些，点了点头，“那臭小子敢欺负你，我饶不了他。”
“墨伯伯最疼佩妮了。”程佩妮笑着撒娇。
“别说我们两家的交情，就说佩妮这么乖，墨伯伯想不疼也不行啊。”
“墨伯伯有没有听说过顾小冉？”
“那个女人怎么了？”墨震忠不动声色。
“听说她和墨卿走得比较近。”
“那么多女人想接近那臭小子，也不见他对哪个女人上心，你不用放在心上。”
程佩妮想到那份报纸，眼前浮现顾小冉娇俏的身影，眼里闪过一抹冷意。
但只是一瞬就不以为然了，她的劲敌不是顾小冉。
“墨伯伯，最近有没有琪琪的消息？”
“琪琪？”墨震忠皱眉，“怎么突然问到琪琪？”
“只是好久没见过她了，挺想她的。”
墨震忠冷哼了一声，“那只养不熟的白眼狼，提她干嘛。”
“她离开以后，真没有再回来过？”程佩妮小心试探。
“没有，她也没脸回来。”
“那墨卿会不会跟她有联系？”
“她哪里还有脸见墨卿。”墨震忠若有所觉地看向程佩妮，“佩妮，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墨卿在和琪琪来往？”
“没……没有。”
墨震中推开棋盘，“钱福！”
“老爷！”钱福小跑过来。
“去，打电话给卓安，让他马上到墨庄来。”
“是！”钱福跑着走开。
程佩妮垂下眼睑，掩去眼里的喜色。
****
顾小冉把打湿的衣服用吹风机吹得半干，穿上以后离开皇朝，去学校宿舍收拾了东西，去了小阁楼。
刚拿出钥匙，门猛地被打开。
顾天磊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英俊的脸上有好几块淤青，嘴角也破了。
“你这是怎么了？”顾小冉伸手去伸他的脸。“你和人打架了？”
顾天磊抓住顾小冉的手，不让碰自己受伤的脸，把她从上看到下，见她没少一块肉，松了口气，接着脸上浮上怒气，“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都几点了？还办事，是什么事？”
“我和别人约会，还要向你汇报？”顾小冉推开他，进了门。
“约会？和谁？”顾天磊紧张地跟在她身后。
“骗你的，我能和谁约会？”顾小冉默了一下，被人强拉着吃了豆腐，然后还被放鸽子，如果这也算约会，那也是悲催的约会。
“那你去哪儿了？现在才回来。”
“去了趟学校。”
“真的？”顾天磊看向顾小冉提进门的行礼箱。
顾小冉对她的事不想再提，看着他破皮的嘴角，“你这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给程晓月打电话，知道韩柯那混蛋去找会场找你麻烦……”顾天磊以为顾小冉是被韩柯带走了，当时气得差点疯了，见到韩柯二话不说就动上了手。
“于是你就跑去找韩柯麻烦，结果被人揍成了猪头？”
“什么叫我被人揍成了猪头，我就挨了两下，他现在躺在医院里哼哼呢。”
“你把他揍进了医院，他怎么没在派出所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