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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少,这是刚拿到的严律齐在二十岁当年的照片!你看一下!”
昨天诗雨头部受伤,因此,谢豪锋向她打听了一下严律齐为什么会被她看成仇人,又为什么在他转过头来面向她的时候,能被她很快看出他不是她的仇人。
诗雨的回答,现在还清晰的落在他的耳边。
“因为他看上去二十*岁,真实年纪可能还不止。而那个乌马历只有二十岁。而且,乌马历的右眼角到耳根处并没有刀疤。
气质也有些不同,乌马历少了一份阴冷气息,却多了痞气。还有,他总是带着色眯眯的表情,很讨厌。但那个男人,并没有。
但他们真的长的好象。相信,如果那个人只有二十岁,没有那道疤痕,我可能就会分辨不出来。那我就真的会撞向他。想起来真的觉得对他很抱歉。
锋,我觉得我可能真的想太多了。
我穿越到了现代,乌马历不可能也会来到现代!再说,就算有人长的相象,也不一定就是他。所以,我以后不会再这样莽撞了。
锋,你把关于乌马历的事情忘记吧!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再做这样的事!”
这是诗雨昨晚在车上回答他的话。他明白她的意思。也相信经过差点误撞无辜人,而她自己又受伤的事件,诗雨以后一定会向她所说的那样,不再那么冲动。
可是,这事,既然已经被他知道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决定先在N市及全省范围内找一找和诗雨的仇人乌马历长相相近,年纪相近的男人。
诗雨是决定不会再做冲动危险的事。可是万一,那个男人真的莫名其妙的也穿越到了现代,到时真与诗雨碰上面,就有极大的可能会对诗雨造成伤害。
虽然,对穿越这事,他真的觉得太天方夜谭。可是,既然诗雨会到达现代,其它人也未必没有这个可能。小心提防一点,总归是好的。
所以,他决定要动用一切的关系去查找一下。但目前,他需要二十岁时的严律齐照片。
因为诗雨说,如果严律齐年轻点。比如也和乌马历那样才二十岁,又没有那道疤,她就会很容易把他当成乌马历。
所以,早上,他就让手下想办法去偷偷拿到二十岁时的严律齐的照片。到了傍晚时分,才有了消息。
“拿了好几张?”
谢豪锋顺手接过那个白信封。用手轻掂了一下,就知道里面不是只有一张照片。
他不由得在心里称赞手下的办事能力。他只吩附找一张照片而已,竟然找到了好几张。这很不容易。要想偷偷拿到黑暗帝国组织老大的私人照片,而且还是旧照片。可想而知,一定不是件简单的事。
“是的!谢少,有二十岁,十九岁,还有十七,八岁时的照片。而且,十七,八岁的照片是高中毕业证件照和高中时的集体照。我一共拿到了四张照片。可是,我觉得很奇怪。”
谢豪锋的手下做事相当的稳妥,很会动脑子。
“什么奇怪?”
谢豪锋停止了想要把照片抽出信封的举动,抬头睨向站在他办公桌前的手下。
“严律齐十九岁和二十岁时,他的脸上已经有了刀疤。但是,十七,八岁的照片却没有刀疤。本来,这个不稀奇。或许,他是十九岁那年被人砍伤的。
但是,奇怪的事情是,他十九岁和十八岁时的长相是截然不同的。十八岁时,他长的相当的普通,而且还是个塌鼻子的男生。
但到了十九岁时,不但脸上有了疤,而且容貌变的很帅气。五官完全变了,看上去,完全不象是同一个人!”
“有这种事!?我看看!”
谢豪锋垂下俊脸,抽出信封里的几张照片。一张一张的翻看着。
果然如同他的手下所说,严律齐十七八岁的高中证件照和集体照中,他那张脸,和十九,二十岁时的他截然不同。
任何人看到这四张照片,都会认为那是两个不同的男生。
这是怎么回事?!
“你说的没错。看着不象是同一个人。”
把照片放在桌上,他的心中也很是诧异。
“谢少,我再去查一下是怎么回事吧!”
“好!”
手下退出办公室之后,谢豪锋又重新攥起那些照片打量。最后,他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作了。
诗雨都已经说了,那个乌马历只有二十岁。即便是严律齐长的再象,也不可能是那个人。既然不是乌马历,他又何必多此一举再让手下去调查他十七八岁时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
再说,就算十九岁之前的严律齐长的不象现在的他,看上去判若两人,那也很正常。有可能,他整了容了!
说实话,那小子现在的模样还真的不错,有浓浓的男子气概。唯一的遗憾就是脸上有道疤痕。
只是,他难道十九那年整了容后,很快就被人砍了一刀吗?!既然能整容变帅,那道疤痕为什么不去处理了?!
脑袋里胡思乱想了数分钟之后,他再次冲自己摇头。他什么时候也变的八卦了,这事,有什么可以琢磨的?!再怎么样,也是人家的私事。
现在最重要的是,明天起,他要吩附帮会的几个兄弟,按着二十岁时严律齐照片中的容貌,自动忽略那道疤痕,在省内的市县范围内查找一下是不是有和他长的极象的男人。除了这件事,其它的,并不重要。
望了一眼窗外正在洒落的绵绵细雨,他站起身,决定要回家了。
平时,他可没有那么早就回家。那是因为,诗雨的画廊通常都是八点半左右才会打烊。但今天不同,不肯住院的诗雨,正休息在家。
原本,他今天不想要出来工作,想陪着她。可是,她却不愿意。她非要让他出门,说不想因为她而耽误他的工作。
还说,家里反正有下人会照顾她。不用担心她休息不好,吃不好。于是,他只能听命于她。
中午时,他给她打过电话,那时,她说吃了饭,就要睡午觉。
眼下,已经是傍晚了。再过不久,就到了晚餐时间。她应该起床了。象这样的雨天,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呆着,没人和她说话,一定很无聊。所以,他要赶着回家去陪她。
……
最近,真的很会下雨。三天两头的下雨。昨天还是艳阳高照。但今天早上,一大早就是倾盆大雨。好在下了一天之后,现在,已经变成浪漫的绵绵细雨了。
这个时候,有点堵车。在路上,稍微耽搁了点时间。
在车库停好车,他迈着长腿,甩开大步,迫不及待的上了三楼。
推开房门,一眼望去。房间里并没有看到诗雨的身影。而落地窗半掩着,拉了一半的薄纱窗幔正随着微风细雨舞动着。
他猜想着,诗雨应该是在洗手间。因为,刚才在楼下遇到张妈,已经听说,午餐后,诗雨就没有下楼。
而他在早上已经把画室的门锁住,也没收了她的钥匙,就怕她头部受着伤,还要去努力作画,消耗脑细胞。所以,她现在不可能在画室,那就肯定在洗手间了。
‘这丫头,头受伤了,还吹冷风。’
他大步走向落地窗,打算把窗户关闭。走到近前才发现,露台的围栏前有一个撑着伞的高挑身影。
那顶粉蓝色的伞虽然遮住了肩部以上的位置。但他知道那是诗雨。
绵绵的细雨落在伞顶。看那伞撑着的角度,他可以想象出,此刻的她一定仰着小脸,望着灰蒙蒙的天际。
长发的发梢和她身上的单薄睡裙正随风翩翩舞动着。视线往下,是她祼着的纤细白嫩的小腿,以及,踩着拖鞋的脚。
她真是个不听话的女孩。头上还缠着纱布,却还要到外面吹冷风观雨。好在,她还知道要撑把伞,不想淋湿头发。否则,他真的很想要打她的屁股。
“诗雨,头受伤,不能吹冷风,也不能淋湿头发,知道吗?”
他迈开脚步,走到她的身边。低沉透着磁性的嗓音全是对她的关心。
“锋,你回来了?!”
她的音调透着开心。她刚才正仰着小脸看着天际,她在观雨。压根儿没有注意到他走过来的脚步声。
转过头,望向身边的他。她好高兴他下班回家了!
平时,她在画廊工作,倒并不会觉得怎么样。可是,今天一整天呆在家中,真的很是寂寞,很想他。而且,他还不让她进画室。她真的无事可做。
早上,坐在床头看电视。吃了午饭后,头有点微痛,于是就躺了一会儿。起床后,时间还早。也不想要再看电视。于是,她就撑着伞到露台上边观雨边等他下班。
但他刚才回家时,却因为,她正抬着头,没有注意楼下花园的动静。所以,竟傻愣愣的没有察觉到他已经回来并上楼了。
“这么不听话,吹凉风,头会痛的。”
他用嗔怪的语气关心她。顺势把伞柄攥了过去。伞高高的撑在了两人的头顶上方。另一只手也绕到她的肩头,轻轻拥住她。
她穿着吊带的真丝睡裙,裸着肩头。他的手指间触到的全是肌肤的凉意。果然,她的身子还是有冻到了。她真的是很不听话的女孩。
“不会的啦!风又不大。而且,我也想观雨。
你不知道。我很喜欢象现在这样下着绵绵细雨。以前,在宫中的时候,只要是这样的雨天,我就会坐在亭子里观雨。
到了现代后,一直就是学画,后来又开画廊,忙着作画,也没有时间再观雨。而且最近老是下暴雨,好不容易遇到这样细雨纷飞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出来看看。”
没错,她的确是爱观雨。但是,在头受伤时,还出来观雨,最大的原因是,她太寂寞了。无事可做,真的很无聊。
但这个理由,她不能和他说。因为,如果这样说,他明天一定会不想去工作。她不能因为自己而耽误他的工作。
“诗雨这么喜欢观雨啊!”
搭在她肩头的大手,轻轻的上下抚着。想为她带来点暖意。现在,他又了解了她一点。知道了他的妻子喜欢观雨。
“你的名字叫诗雨,怪不得会喜欢观雨。”
他突然想到了她的名字。
“是啊。我出生时,天空正下着细雨。所以,父皇帮我取的名字,就有了雨字。”
她的小脸再次仰望天空。虽然,除了雨丝和一片灰蒙蒙之外,她什么也看不到。但她相信,父皇母后一定正在天上笑眯眯的看着她。
“好了,诗雨,进屋吧!不要一直呆在外面。等身体好一些,再看个够!”
“喔,好……”
他回来了,所以,她也不再坚持站在外面。
……
“锋,你把画室的钥匙还给我吧!”
用完晚餐,洗完澡,他拥着她的肩,双双坐在床头,观看电视。原本乖乖的倚着他的诗雨,想到了这件事,于是,仰起头,侧着小脸睨向他。
“不行,你又想作画了?!伤还没好,现在还没有去医院拆线,不行!”
他垂下俊脸,瞥向她仰起的小脸。视线正好落在她粉色诱人的小嘴上。心里顿时痒痒的。很想要吻她。可是,却不想要答应她的要求。
“作画又不会怎么样嘛!我很想画画。我的库存不多了。要赶着作画啊。你知道吗?!自从画廊开业。店里经常有开酒店,开茶室,甚至连开酒吧的大客户也有。每一次都订好多的画。我和冯乐都来不及画了!再不抓紧,很快就不够库存了。”
用作画,排解独自在家的寂寞,这是最好的方式。而且,画画是件很享受的事,她喜欢。
“诗雨,你最近总是晚上画到很晚,是因为库存不够?!是因为,经常有大客户光顾生意的原因?!”
前几天,他也没有想太多。就以为,她很喜欢画画,才想要在晚上画画。再说,晚上十一点左右睡觉,对他来说,也不觉得很晚。
以前,不认识她时,他经常会为了管理帮会的生意忙到很晚才回家睡觉。
当然,现在不一样了。成了家,有了她,他把手上的工作很多都放到楚焰和其它几个信的过的兄弟手上。
可是,他到现在才知道,她竟然是因为生意太好。所以才会赶画。
“嗯。生意太好了。订单太大,才会这样。我以前在J市的画廊寄卖画的时候,生意就刚刚好,没有让我忙到来不及的地步。可是,最近,真的有点担心库存会不够了。”
她喜欢用自己的能力挣钱。可是,最近还真的是有点吃力。如果不在晚上赶画,真的会很担心画不够用。
“诗雨,如果一下子没有了那些大客户。你,会不会觉得难过呢?!”
虽然不知道她的画廊是不是另外还有其它的大客户。可是,他了解,她口中经常出现的大客户基本上全是他派过去的。
其实,他旗下的酒店,茶室,画廊,并非很需要大批量的购画。可是,他想要让她开心。所以才会偷偷的一直照应她的画廊生意。
实际上,他根本不会介意她是赚还是赔。甚至,他打心里希望,她能每天呆在家里。他不太想让其它的男人注意到她。很希望只有他一个人欣赏她的美。
可是,他知道,从古代过来的她,难得的尝到了自由独立的滋味,她怎么可能会想再回到古时候一样的生活呢!?
所以,他想尽可能的悄悄帮助她。让她以为,画廊的生意很好。让她觉得她的画有很多的人赏识。
可是,没有想到,他却害她必须要每晚那么辛苦的赶画。象现在这样的时候,头上缠着纱布,缝了针了,她竟然还想着要消耗脑细胞作画。
“难过?!也不会啦!如果没有这些大客户,画廊的生意会清淡很多。但是,也不会很差。这样的程度我能够接受。
其实,我开画廊的原因,除了喜欢画画,当然也是想要赚钱。生意好,自然就代表别人赏识自己的画。我和冯乐就有了积极性,有了作画的动力。
可是,我也明白啊,大客户怎么可以一直都有?!慢慢的,一定会只有散客光顾。不过,那样也没有关系啊。我就可以空闲一些。”
虽然喜欢赚钱,也喜欢画画。可是,每天忙着不停的画。而且还背负着赶画的压力,她偶尔真会觉得累。而且心里会一直惦记着。就象现在,她恨不得明天白天整整一天都在隔壁的画室渡过。
“诗雨,受着伤。就听话。好好休息吧!如果生意真的来不及,偶尔推掉几笔也没有关系。不要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
听她说这么多话之后,他只有一个决定。以后,不会再经常让人光顾她的生意了。还是,偶尔去关照几次就算了。省得她每天搞的这么大的心理压力。至于,她想要明天呆在隔壁的画室作画的要求,他绝对不会同意。
“锋!”
她不依的嘟起了小嘴。
什么嘛,这个男人,刚才问了她这么多,又听她讲了这么多,到头来,她是白费功夫,他根本还是不改变决定。真是让她懊恼。
“干什么?叫的这么甜!”
不按她想的做是一回事。可是,想吻上她又是另一回事。
眼下,她仰着小脸,嘟着粉唇的娇俏模样着实迷人,让他的心痒痒的很是难受。于是,他很快就低下头,凑近她,封住了她因为不甘心而正撅着的小嘴。
“唔!”
诗雨根本不防他会快速低头精准的堵上她的小嘴。于是,想要挣扎。无奈,他的大手早已牢牢的禁锢住她的纤腰。
被动的承受着他火热的吻。可是,心里却有着很大的不爽。
什么嘛,这个男人。一点点小事,都不肯答应她。可是,眼下,他却又热情的吻着她。真是个不好对付的男人!
不过,她这样的意识也只存在数秒。只一会儿,她就遗忘了对他的不满。因为他变的越来越娴熟的吻技,使她倾刻间就被吻的晕头转向。
大手扣在她的腰际,肌肤的温度透过她身上薄薄的真丝布料传递到他的手心指尖。这一刻,他吻着她香甜的小嘴,但身体却早已有了明显的反应。他很想要她。到今晚为止,他已经四个晚上没有碰她了。
越吻她,身体里的火就越燃越旺。真的很想要把她就此按在床上。可是,不行,他只能意犹未尽的离开她的小嘴。
今晚还是不行!他不能要她!
就象昨晚一样。她的头受着伤。至少要等到她拆了线,完全恢复健康之后,才能再要她。不然的话,他刚才所谓的,为了她的健康而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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