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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初悄然挽了一下头发,趁机看了一眼四周。
窗户,是有的,很多还是开着的。
可是之前她见到过的那个老太监,像是游魂一样,在窗外晃荡。
得,此路不通。
放下手,甩了甩袖子,月初很知趣的挑了个椅子坐上去。
稀里哗啦!~
水声在夜里,听起来是那么的响亮。
風楼白画抬头看过来,月初默默地看了回去,一脸坦然。她可没有那种前一秒湿淋淋,下一秒很干爽的特技。
“过来。”風楼白画听着滴答滴答的水声,眉头一拧。
“懒得动。”湿淋淋的月初拒绝,一是因为真的懒,二是因为,这人给她的感觉,越来越危险。
月初在反对,風楼白画抬手,细细的绒线飞散而出,将月初裹成了个粽子,拽到身边。
既然已被月初点破,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厌恶,却仍旧拉着月初的手,念力一转,将月初身上的水汽烘干。
很快,再次把月初给丢回了她之前选好的位置上坐着。
“……”被拽来丢去的月初。
“你之前的话,是想跟我谈条件吗?”風楼白画嫌弃的看着自己碰过月初的手,忍了忍,才恢复平静。
没有刻意的变声,正常的嗓音就像是一经多年沉淀的红酒,不自觉的,带着勾魂的味道。
不同以往的声音,月初只是多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在心中感叹上苍对他的优待,“算吧。”
“当我的驸马。”红唇勾了起来,風楼白画那醉人的嗓音,说出来让月初十分惊悚的话题。
“什么?”
“或者,死。”瞧着月初脸色变化,風楼白画心情似是好极了,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杯紫色的液体,摇曳在烛火下,邪魅非常。
“等等……”说好的谈交易,怎么跑到当驸马的问题上了?
“你有意见?”手中的酒杯倾斜,紫色的液体落在了地上一滴,地面之上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坑。
“别闹,我们都是男人。”嘴角抽了抽,月初完全想不通眼前这人想要做什么。
“你是在提醒我,需要把你给切了吗?”闻言,風楼白画笑的祸国殃民,视线在月初的身上扫了一圈,似是十分意动。
“……”感觉自己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月初虽然没有那个部件,却对这个话题表示了同样的惊悚。
要是在切的时候,发现自己是个女的,那画面感她简直无法想象。
“当个唇红齿白的小太监,整日陪在我的身边,好像也不错?”这边月初表情古怪,那厢風楼白画似是觉得这个问题非常之好。
手中,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把刀。
其锋利程度可见一斑,远远望去其上闪着寒光。
“我们还是谈谈关于驸马的问题吧!”揉了揉眉心,月初决定还是顺着这个人的话题比较好。
人嘛,有些时候变通一下,识时务也是不错的选择。
“真的不考虑一下,当个自由的小太监吗?”風楼白画仍不死心,手中的匕首寒光闪烁。
小太监,还自由?
你真当她不知道太监是一辈子都跟在皇帝身边的狗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