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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司马随便选了条路,没敢在此地过多停留,行进在洞窟期间,我问司马,就你刚才那股子狠劲,怎么会用突击步枪砸人?还不如直接开枪得了。
司马听后,胖脸有些不乐意“你丫的,你以为我不想啊,就当时那种情况,这枪连保险都没打开,胖爷我那有那么多时间”
我想想也对,司马没开枪也算是件好事,毕竟这些洞窟中说不定还有其他人,要是听到枪声,只会给我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司马后面告诉我,我掉下坑洞后,他原本打算用自己背包里的登山绳爬下去找我,但被这群外国佬搅黄了,自己无奈情急之下就躲进那个凸起的石壁后面,没成想那群人竟然也跟着下洞去,上面还留守了两个人,他不得不一直躲在里面寻找时机,我爬上来的时候,司马一眼就看到了我,才有了后面的事。
我把在坑洞下见到的一切给司马说了一下,司马有些不相信道“你是说可以让人出现幻觉的那个湿婆小女孩在下面?”
我用不太肯定的语气说道“在通风管道的时候,我在排风口看到一直跟着我们的湿婆女孩的尸体被一双腿拖着,地下河出现的鬼影未必是那个湿婆女孩,很可能是另一个它,本说过那东西除了本体,还有很多各种各样的分身,就是不知道它们为啥一直缠着我们”
司马有些不以为然,说道“管它个鸟,反正这一路走来,那玩意除了会整点幻觉之类的幺蛾子,连个大点声的屁都没放过一个,笨笨不是说那东西做过很多神灵嘛,下次胖爷见到它,得试试它到底会几把刷子”
司马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从始至终,不管是之前的湿婆女孩,还是地下河的鬼影,那玩意除了让人出现幻觉,还真没伤害到我们一分一毫。
我回想之前的一切,我和司马第一次陷入幻觉的时候应该是在玛雅金字塔看到祭祀的一幕,那种场景我们两人以前根本没见过,所以在我们的记忆里不存在这样的东西,再说玛雅金字塔祭祀,估计全世界见过的人早都死了几百年了。
我想到这儿,难道湿婆女孩制造的幻觉和我们自身没什么关系,是凭空而来的,不过我想起自己在读大学的时候,因为专业需要,我曾研究过世界各地许多古代文明,玛雅文明也是其中之一,那些充满血腥的祭祀场景壁画和石雕,我看过不少。
如果照这样想,所谓的玛雅金字塔祭祀场景,极有可能是我自己脑海中构思的东西,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司马也会看到那一切。
不过在这之后,我们就遇到了本的那只小队和二战德国军人,这既不属于我的记忆,我也从来对这东西没研究过,脑海中对这些东西没什么概念,怎么也会出现在我们的幻觉中?难不成……?
我用质疑的眼神瞅了一眼旁边的司马,司马看我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道“你小子半天不说话,又在憋什么闷屁”
我失望的摇摇头,就司马这憨憨,那肯定不是他脑海中的东西,我看着司马一脸嫌弃我的样子,问他道“胖子,如果说湿婆女孩制造的幻觉,是在用我们的潜意识或者我们脑海中存在的东西来迷惑我们心智和眼睛,那么当初看到笨笨他们的小队遭遇变异人袭击和那间祭室里发生的一切,是我们两谁的脑瓜子出了问题”
司马被我问的莫名其妙,问我想这个干嘛?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要对付湿婆女孩它们那些鬼东西,就得知道他们的弱点,栅栏室那位既然能杀得了湿婆女孩,那就说明它们肯定是有弱点的”
司马哦了一声,说道“那肯定不关胖爷我的事,再说,当时你的小洋妞不是也在吗?为啥就不能是她?”
我心想死胖子真有你的,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如此说来,当时冯应该在我们附近,那些都是她真实经历过的,我们看到的幻觉只是她的记忆。
这样的话,这一切就解释的通了,在祭室发生的一切,关于那些血液,最大的可能是我自己看到基台上的放学盘,潜意识联想到了血液,何况大部分人对于血腥的东西都会不由心生恐惧。
不过本说过,湿婆女孩制造的所有幻觉,都有一个前提,就是球体中那些诡异的光,在黄金树井之间的通道中,有光线的时候,湿婆女孩幻化成司马的模样,然后进入那段未修建完成的通道,她又恢复了自己原来的样子,成了一个小女孩的模样。
但在地下河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光,那个鬼影为什么也可以制造幻觉?难不成它和湿婆女孩不是同一个东西?
想了这么多,唯一让我明白的一件事就是,它们制造幻觉的同时,它们不会离我们太远,但这个结论对我们好像没什么鸟用。
在第一次看到幻觉的时候,我们根本就没看到湿婆女孩的踪迹,她当时有可能幻化成了德国军人中的一员,或者本他们小队中的一员,或者是那些变异人中一员。
而我现在面临的最重要的问题是,地下河的鬼影制造出的幻觉有打算弄死我的意思,之前湿婆女孩制造的幻觉这种意图并不明显。
我抛开这些杂乱的想法,这鬼影没弄死我,再别自己把自己搞成臆想狂魔,那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我们在洞窟中前进了一段距离后,路过几条岔路口,发现两人在一直兜圈,完全分不清那条洞窟走没走过。
就这样折腾了半天,除了原地打转外,最多的收获就是在几处洞窟中看到了几具被枪打死的尸体,我和司马打算休息会再想办法,再这样漫无头绪的乱转,不过是多消耗两人的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