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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有个女助理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她对聂嘉尔说,“太太,阎先生来了,说要见官小姐,这是给小少爷的见面礼!”
没人在意他的见面是什么,只是这话一出,不光官锦戚愣了,聂嘉尔也愣了,阎既白这是向自己要人的意思?
官锦戚不想让聂嘉尔难做,在她没有发话之前拍了拍她的手背,说,“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看看就回来!”
说着,官锦戚就站了起来,聂嘉尔有些担心的拉住了官锦戚的手。
“我没事,嘉嘉,不用担心!”
聂嘉尔终于松开了她的手,相当霸气的说,“不要怕他,今天这儿是我的地盘!”
官锦戚轻笑,说,“好!”
她还真不怕阎既白,就怕他缠着自己要天长地久!
阎既白到休息室和周秦打完招呼之后就沉着脸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周秦也打扰他,其他人是不敢打扰。
官锦戚一走出去就看了正襟危坐的阎既白,他穿着白衬衫和黑色的西装裤,明明是最普通的穿着,但在他的身上却无不体现着精细和高贵,加上身上散发出来的生人勿近的气质,整个人更加的望而生畏。
就在官锦戚打量他的时候,阎既白蓦地抬起了头,然后和官锦戚的视线撞了一个正着。
官锦戚展颜一笑,笑意款款的向他走去,休息室内人不多,但因为这两个人实在是太显眼,他们想不注意都不行!
所以众人纷纷都在猜测前一段时间和闻家闹翻的原因可能就是官锦戚。
随着官锦戚走进,阎既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身高腿长,一站起来,整个人身上的摄人气度又增添了几分。
“阎先生!”官锦戚浅笑着轻唤。
阎既白盯着她没有说话,那目光好像要把官锦戚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带着七分风雨欲来的愠怒和三分无处安放的深情。
他“嗯”了一声,然后说,“待会别走!”
官锦戚勾着嘴角笑了笑,并没有答应他。
阎既白眼睛眯了眯,压低了声音说,“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在这里亲你!”
听到这句话,官锦戚有些震惊的往着他,这是阎既白吗?这分明是无赖好吗?
见官锦戚还是不为所动,阎既白居然一步步的逼近,就在他快要靠近官锦戚的时候,官锦戚说,“好,我答应!”
哼,答应了也可以不等啊!
但官锦戚想的太简单了!
满月酒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她需要开车先回家然后再去敢五点钟的飞机,时间相当的紧,没得耽搁,所以阎既白的话早已经被她忘的一干二净。
她开车回家,火急火燎的上了电梯,摁了密码打开门之后就蹬掉了脚上的鞋子,她也没管身后的门有没有关上,然后一边往卧室走,一边伸手去拿礼服后背的拉链,可是她摸了几次,都没有拉的动,就在此时,有一只手附在了她的手背上,官锦戚吓的尖叫的一声,紧接着听到刺啦一声,拉链被拉开了。
“怕什么,嗯?”官锦戚还没来得及逃,阎既白就已经伸出胳膊从后面抱住了自己,因为恐惧而颤抖的身体被阎既白紧紧的扣在怀里。
“阎既白,你这个疯子!”官锦戚被吓的不轻,此时惊魂未定,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抱阎既白抱住的事实。
阎既白居然“嗯”了一声,下巴抵着官锦戚的肩膀,附在她的耳边说,“你不等我,我只好跟着你来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官锦戚的耳朵,激的她身体猛地一颤。
她的这种反应让阎既白很是欣慰,他禁锢在官锦戚的腰间的手若有似无的动了动,然后问,“为什么要躲着我?”
房间里面明明开着空调,可官锦戚这会儿觉得燥热难耐,她已经从最初的恐惧中缓了过来,此时听到阎既白这么问,顿时像是炸了毛的猫。
她的胳膊肘往后捣了过去,撞在了阎既白的胸上,发出一声钝响,听着都觉得疼,但阎既白圈着官锦戚的手臂更加的紧了,官锦戚想要再去捣他一下的时候,发现已经没地方活动身体了。
“阎既白,你放开我,现在如豋徒浪子一般像什么样子?”官锦戚最近拍《桑园会》,说话的时候习惯的带上了一些民国强调,听起来有些别扭。
但阎既白却不管,“我像什么样子你不知道吗?嗯?官儿,你真的是要惹怒我了……你要不要摸摸看我像什么样子?”
阎既白这是典型的一言不合就开车,她拉过官锦戚的手贴在自己的小腹,官锦戚抗拒着不懂,他一边在她的耳边诱哄,“官儿,我们和好吧,你不要生气了!”
一边拉着官锦戚的手往下面探去!
官锦戚气火攻心,只顾着阎既白的话而忽略了自己的手,等她的手碰到那个滚烫而坚-硬的物什时,整个人差点跳了起来。
“阎既白,你是种马吗?你他们放开我!”
“不放,舍不得放!”阎既白咬了咬官锦戚的耳垂说,而手上的工作也越来越过分。
官锦戚简直要被这个人给折磨的疯掉了,她又不是性-冷淡,自然对阎既白有感觉,可是她不想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跟阎既白发生-关系。
“你真是个疯子!”官锦戚咬牙到,然后在阎既白的手去扯自己身上礼服的时候,她向后冲阎既白一肘子,然后飞快的从阎既白的怀里逃脱了开来,然后提了提自己身上的衣服,转身就给了阎既白一个打耳光。
“老娘不愿意,你他妈就是强-jian!”官锦戚大声的吼道。
这一声分贝不光大,而且到后面都破音了,官锦戚红着眼眶死死的盯着阎既白,然后说,“阎既白,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阎既白浑身一僵,看着官锦戚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他后悔自己刚刚太冲动了,他根本没打算这么急着要和官锦戚发生什么,只是……
但在阎既白的人生信条中,发生了的事情就是发生了,他不会去辩解,他看着官锦戚说,“抱歉!”
“你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官锦戚指了指大门,说。
阎既白动也没动,连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
两人互相看着,僵持了好久,官锦戚丧气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走进了卧室,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几分钟之后,她出来了,衣服换成了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手上拎着手包。
她面无表情的从阎既白的身边经过,然后站在客厅乔装自己。
阎既白缓缓的转身,看着她问,“你为什么不想和我在一起,我想听你真正的理由!”
官锦戚戴帽子的手一顿,但很快又继续着动作,直到她觉得自己出门不会被认出来了,才转身看向阎既白。
“知道答案了,你会放手吗?”
阎既白深沉如墨的眸子盯着她,但没有说话,他用无声表明了自己不会放手。
官锦戚不明白,人是不是都喜欢犯贱,当年她爱阎既白爱的卑微又可怜,小心翼翼的藏着自己的真心,就怕被发现出言讽刺亦或者被人嘲弄。
如今,她更不明白阎既白为什么要摆出一副此生非自己不可的模样,难道他真的就这么爱自己吗?
可是这种爱无论是怎么看既不可思议又匪夷所思。
如果是为了给小锦找一个妈妈?
她相信除了自己,这京城里头未婚的趋之若鹜,结婚了的估计想离婚了再嫁给他的也不会是少数,而且在阎既白的面前,还有一个闻晞呢!
现在……阎既白要一个理由,要一个自己不跟他好的理由!
她要怎么回答?
说我一个孤儿配不上你们阎家的豪门贵族,还是说我一个三流明星入不了你闫家人的眼。
哼……这种话说出来太掉价了,她官锦戚虽然无父无母,但还至于一次又一次的在一个男人身上让自己伤痕累累。
她缓缓的走到了阎既白的面前,双眸紧紧的锁着他的目光,在两人的距离不到五公分的地方她停了下来,她勾着嘴角嗤笑了一声,然后拉起了阎既白的右手,她将那双骨节分明,指头修长的手放在眼前,轻轻的摸了摸那些还没有完全消退的伤痕,说,“阎既白……”
她接下来的话还没有说话口,就胸口一酸,眼睛也涩的厉害,官锦戚紧紧的咬了一下嘴唇,然后说,“你看,只要有伤口就会留下疤痕,你一样,我也一样。”
说着,她掀起了自己的T恤,然后拉着阎既白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的那条疤痕处,“这个就是原因!”
官锦戚的打开了阎既白的手掌,让他的掌心贴着自己的那条巴掌,然后重重的往下一压,阎既白的眼里划过一丝震惊。
“每次跟你做-爱……你的手摸到这里的时候,我就会想起,这里……曾经有一个属于你我的孩子,但是他没了,而且我再也不会有孩子了,这就是原因,阎既白……在我们离婚的之后,我们的孩子没了!这辈子,我再也做不了一个母亲了!”
“这就是原因,你满意了吧!”官锦戚冷着眼睛望着阎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