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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基本每天都跟师傅睡一块儿,为何还是处女呢?
算了,这种事儿做都做了,不管是不是师傅搞的鬼,都无所谓了。
… …
师娘怀胎还末满十月,在七月十五日的凌晨十二点五十分,大阴之时诞下一名女婴,早产了两个月。
不管怎么说那也是我的孩儿,不知为何,我的心情好像很激动,这种感觉很奇怪,我从未有过。
师傅好像比我还要高兴,不知他从哪找来一匹用碎布块拼缝起来的布,他裹着婴儿便往屋子外面跑了。
我赶紧追了出去,刚摸黑追到后山,师傅已经不见了踪影。
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随后我回去在房子周围转了一圈,没找到师傅。
我知道师傅经常在背地里养小鬼,但是我一直不知道他养小鬼的地方在哪里。
感觉这一切就像是他从一开始就密谋好的,大阴之时诞下的女婴,如果能活下来开阴眼都是小事,最主要的是可能会被百鬼缠身,寿命不长。
我回房躺在床上睡着了,睡得迷迷糊糊时,我发现我房间的门开着,外面冒着绿光,我下床穿好鞋朝门外走去。
外面什么情况?
走出房门时回头看了一眼,门不见了!我发现我站在一条铺满白骨的路上,路宽两米,两边好像都是万丈深渊。
左右两边,相隔十米也有一条相同的道路,那些石柱上长满了鲜红的花朵,那花没有叶子。
这是哪儿?我注意到好像有很多人都木讷的往前走。
我转过身,身后不远处有一道门,外面源源不断地往里面进来人,那些人都像是丢了魂一样的往这边走。
跟着师傅也有些年头了,虽然本事没学到多少,诡邪之事可了解了不少,我这大概是被勾魂了,我得赶紧逃出去。
我开始向门的方向跑,原本还在木讷向前走的那些人突然转过了头,翻白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
他们脸色苍白的不像活人,我知道我得赶紧逃,我拼命的往大门的方向跑去,身后那群人朝我追了过来,我加快了速度。
快要到门口了!
突然!白骨铺成的路中伸出了一只黑色的骷髅手,骷髅手紧紧的抓住了我右脚踝。
力道很大,我使劲想要挣脱,可那骷髅的爪子拽得很紧,好像要嵌进我的肉里了,疼得我差点站不稳。
最坏的事情还是那大门好像在开始慢慢关闭了,身后那群鬼魂也追了上来,我大概是要死在这地方了。
就在我认命时,我好像听到了师傅的声音:“小畜生你,还愣着干嘛?快跑!你想永远留在里面是吗?快点,我来为你开路。”
忽然我感觉额头一热,抓住我的骷髅也松开了手,门要关上了,我拼命的朝那跑去。
就快要完全闭合了,我也豁出去了,直接跳起来,双手伸直往门外穿去!
…
我缓缓的睁开了眼,师傅坐在床前一脸焦急,我感觉我右腿脚踝好像有刺痛感,师傅见我醒了,赶紧将我扶了起来。
此时天刚蒙蒙亮,我朝右腿脚踝看去,脚踝处留下一个黑色的骷髅爪印,师傅也注意到了。
“鬼咒!”
跟着师傅这么多年了,我也知道鬼咒是什么,相当于鬼的一种诅咒。
被鬼下了咒的人运气都会非常不好,经常会遇到孤魂野鬼,倒不如说是孤魂野鬼是被这鬼咒吸引来的。
被下了鬼咒的人命格再硬也扛不住,易遭到想夺舍的孤魂野鬼纠缠。
即使有道观开过光的东西庇护,鬼怪近不了身,也会被这鬼咒慢慢的消耗致死,死状像是被吸干了血肉,就剩皮跟筋骨了。
这几年跟着师傅也处理了不少这种事情,师傅有办法解决。
师傅看着我脚踝上的鬼咒好像有些出神,过了一会儿师傅站了起来,他表情严肃。
“这种级别的还是头一回见,这种级别我连压制都做不到,小畜生,你有什么遗愿吗?”
听师傅这么说,我知道师傅也无能为力。
呵,不管在哪儿,我都是不长命的,穿越过来不到四年,又被宣判死刑了,这操蛋的人生。
见我不说话,师傅起身离开了我的房间,我坐在床上盯着脚上的鬼爪印,用手抠了抠,没反应,就好像长在皮肤上的胎记一样。
咒印有一种隐隐的灼烧感,虽然不是很强烈,我知道这是在燃烧我的生命,像这种级别的,只能把整条腿砍了,不然就等着慢慢被耗死。
无所谓了,死就死了,怎么也得留个全尸吧。
晚上我做的饭,师傅不知道跑哪去了还没回来,师娘刚生了孩子不久,现在还很虚弱,正躺在床上休息。
我做好饭给她端了过去,她还是不待见我,冲着我大喊大叫,让我快滚。
我只好把饭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赶紧退出了房间。
吃了饭我就去睡了,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时,我好像听见师傅在喊我,师傅拍了拍我的脸。
“小畜生,别睡了,快起来。”
我揉了揉眼睛:“你老东西大半夜不睡觉干什么?”
可能是睡迷糊了,背地里喊的名字我直接就说出了口。
师傅给了我一巴掌,我立马就清醒了过来。
“你个小畜生,我去找医治你的办法,你竟然还敢骂我,真是畜个生。”
师傅竟然找办法救我?
“真的?那找到办法没有。”
师傅哼了一声:“你跟我来。”说完师傅便离开了房间。
我跟在师傅后面,师傅带着我出了门往后山走,后山有个普普通通的小凉亭,这个我知道,但是来这地方能做什么?
来到后山,这里有七个石台阶,师傅开口道:“你跟着我的规律走。”说着就往石台阶上走去。
当走到第七阶时,他又重新下到了第二个台阶,我也赶紧跟上师傅的步伐,然后师傅领着我从第二个台阶走,走到顶层之后又开始从第三阶。
一直重复到第七阶,原本普普通通的小亭子地板上居然出现了一了洞,有石梯向下延伸。
师傅领着我进了像地窖的密室,这里阴森森的,跟着师傅这么多年,见过了不少事,我知道,这就是师傅养鬼的地方了,只是师傅带我来这地方干嘛?
走到下面,我发现这里空间很大,有不少瓶瓶罐罐,我能感觉到这些罐子里散发着阴气。
“今晚你就在这里住一晚。”
我有些不解:“在这个地方?”
师傅一脸严肃的看着我:“你中的那鬼咒太厉害了,在这种地方能勉强延缓他消耗你寿命的速度。”
听师傅这么说,我点头:“知道了。”
见我点头,师傅转身离开了,等师傅走出地窖,上面的开口不见了。
这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还冷得不行,早知道就裹一条被子来了。
那些瓶瓶罐罐堆在左墙角,我只好坐在阶梯上,靠在墙上试图让自己快点睡下。
过了好久也睡不着,可能是太冷了吧。
也不知道又待了多久,渐渐的有了困意,正当我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右边的土墙好像塌了一块,一个拱门的形状出现在我眼前。
里面好像还有蜡烛的光,房间里有个石台,石台上好像摆着东西,怎么那么眼熟呢?我赶紧起身朝那个房间走去。
走进去之后,我看清了石台上的东西,我嘴角抽动了两下,那石台上放着的正是师娘生的女儿。
石台呈五边形,每个角都放了一个带有血渍的布,石台上垫着的,正是那被师傅从我床上抽走的那块留有师娘落红的布。
女婴身上钉了七根棺材钉,已经惨死。
师傅到底想干什么?不管怎么说这也是我的女儿。
我拔出了一颗棺材钉,忽然房间里阴风大作,原本四个墙角亮着的蜡烛突然全部熄灭了。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我还不知什么情况。
我听到了婴儿的哭泣声,嘤嘤嘤的很是吓人,黑暗中我好像看见两颗冒着红光的东西缓缓飘了起来,那东西慢慢的朝我移动,接着便跳到了地上
“活了!活了!”我大叫着往外面跑,我摸黑跑上梯子,使劲的捶打顶层,却怎么也敲不开。
“师傅,师傅,你在不在外面?”我大喊着,希望师傅在外面。
外面什么动静也没有,那两颗红彤彤的想必就是眼晴,她慢慢朝我爬来,忽然我就没了反抗的念头。
我大概知道自己又被摆了一道,师傅这是想用我来祭祀血婴。
这种阴上加阴的婴儿本就难得,再用这七根棺材钉活活的钉死,如此炼出来的这种小鬼就是血婴。
如果血婴再杀了双亲中任何一个,其怨念程度会更上一层楼,到时恐怕要黑白无常来了才能降服。
师傅他炼这东西到底想干什么?算了,死就死了吧,小东西已经爬到了我的面前,伸出小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苦笑着:“孩儿,爸爸对不起你,爸爸死有余辜。”
说完这句话我就闭上了双眼,那死死掐住我脖子的小手却好像动摇了,我等了一会儿,那掐住我的小手却再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我睁开了眼,小东西张开嘴,幅度大的离谱,直接列到耳朵根了,明明是刚出生的婴儿,却长满了尖锐的獠牙,她并没有咬我,她哭了起来。
我有点反应不过来,忽然就想开了,我轻轻的将小东西抱在了怀里轻声安慰。
“宝宝乖,让你受苦了,不哭了,不哭了。”
就这样安抚了好一会儿,小东西就不再哭泣,这时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头顶的石板忽然开了,应该是师傅来了,我赶紧抱着小东西跑回了刚才的石室
“小畜生,别怪我无情,既然没有天赋,那就贡献自己仅剩的价值,看来那小东西挣脱开了,小畜生应该已经被吃了吧。”
我怀里的小东西忽然激动了起来,呲牙列嘴的想从我怀里挣脱开,奈何她力气太大我抱不住,她一下就冲了出去。
老家伙听到了动静,应该也做好了应付的准备:“哈哈,看来已经炼成了,小东西乖乖的进我这槐木牌吧!”
小东西跟师傅打了起来,乒乒乓乓的,我听到了坛子碎裂的声音,屋里的温度瞬间又降了几度,本来就已经够冷的地面开始起霜。
我听到了好多小鬼的吼声,应该是师傅把那些养的小鬼都放了出来。
“给我上!”师傅大吼道。
我蹲在墙角,看不太清战况怎样。
此时师傅手里正提着一个绿油油的灯笼,也不知道那个是什么,以前都没见他用过,我只能祈祷小东西别出什么事儿。
那老家伙好像还在捣鼓手里的灯笼:“这点魂灯怎么没反应?不应该呀,那小畜生应该死了吧,只是这灯怎么就是没反应?”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老家伙把我算计到如此地步,虽然我不知道他要我的魂干什么,但以老家伙的尿性,铁定不是啥好事。
既然他都对我到如此地步了,那我也不在跟他有任何关系,乒乒乓乓的声音停顿了。
老家伙骂骂咧咧:“这小鬼才炼成多久就这么厉害,我养你们这些小鬼养了这么久就这点能耐?赶紧起来继续打,我就不信了,今天收不了你。”
老家伙应该是吃了亏,我不敢探出脑袋,所以不知道现在的状况是怎样的。
我听见了小东西的嘶吼声,那老家伙好像又有小动作,在自己怀里摸了摸,掏出几张符,嘴里念叨着咒语。
那符感觉好眼熟,我记得好像老家伙在哪儿用过,一时半会儿记不起来在哪里用过了。
他念叨了很长一段时间还在那儿念叨着,不应该呀,这么长的咒语到底是什么符?
忽然我好像想起来了,那老家伙也突然大吼一声:“有请祖师爷!”
声音停止的一瞬间,那老家伙气息就完全变了,好似变成了另一个人。
“何方小鬼,胆敢在此作孽。”
小家伙嘶吼着朝老东西扑了过去,这会儿他应该没空注意我,我探出了脑袋观查情况。
只见地上躺着好几具小鬼的尸体,基本都四肢不全,没想到小家伙这么厉害。
老家伙从怀里摸出两张符,根本不用念咒,直接朝小家伙甩了过去,小家伙躲闪不及被打中,痛叫着倒飞了出去。
这老家伙是请了哪个天师?这么厉害!
小家伙呲牙咧嘴发出低吼,看来刚刚那一下让小家伙吃了点苦头,有些忌惮起来。
“妖孽,还不束手就擒!”
老家伙又拿出了一张符,符箓的字体居然是金色的,我还从来没见过老家伙用这种符。
只见老家伙念叨了两句,把符往天上一抛,猛的睁开双眼,两道金光乍现,老家伙右手做弹指动作对着小东西。
小东西也感觉到了威胁,警惕的盯着老东西的动作,老东西轻描淡写的弹了一下手指,但什么都没发生。
我有些蒙,刚才那么大阵仗就为了吓唬吓唬小东西?正当我这样想的时候,突然一道金光迅速朝小东西飞了过去。
轰的一声。
那金光直接将小东西击飞了,背重重地砸在了土墙上,烟尘四起。
这老家伙怎么玩的这么阴?我得想想有什么办法帮帮小东西,可是我又能做什么呢?
忽然我回想起了曾经师傅跟我说过的一句话。
“那小鬼刚才吸了点你的血,现在更难对付了,你先想办法拖住那小鬼,我请天师。”
“对了,血!”
等烟尘散去,小东西趴在地上好像动弹不得了,看来刚才那一下属实造成了重创了。
“小鬼,今日就将你超度了。”老家伙嘴里开始念叨着超度咒。
就在这时,老家伙身上的金光消失了,看来他自己解除了请神,毕竟好不容易才练出来,这要被超度了,那些小鬼就白折了。
我赶忙从房间里冲了出去,老家伙吓了一跳,我将小东西抱了起来,小东西被伤得不轻,我赶紧让小东西吸我血。
小东西盯着我,我点了点头伸出左手让她咬。
老东西吓坏了:“怎么回事?小畜生怎么没死!小畜牲你要干什么?别!别!别!。”
小东西已经咬住了我伸出的胳膊,她开始吸食我的血液,老东西吓坏了,想往外跑。
吸了血液的小东西立马就恢复了,直接一个弹跳就蹦到了老东西的前面去,老东西吓得又赶紧往我这边跑。
小东西直接一下将他按在了地上,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
老东西伸出手向我求救:“阿郎啊!阿郎啊!快让她松口,救救为师!”
阿郎是师傅收我那天给我取的名字。
我冷眼看着,这老家伙把我算计到这种地步,不仅让我玷污了师娘,让我背负畜生的骂名,还将我和师娘的孩子炼成了这个鬼样子。
他连我的身体和灵魂都没打算放过,其心可想有多歹毒。
那老家伙又挣扎了一会儿就咽了气,小家伙吸光了老家伙的血,我从老家伙手里把槐木牌给夺了过来。
我用刚才小东西咬出来的伤口滴了几滴血在上面,然后按在小东西脑袋上。
小东西化作一缕阴气飘了进去,这老家伙算计到如此地步,却唯独没算到这小家伙还有本性。
稍作休息了一会儿,我离开了地窖,走出地窖,暗门它自己闭合了。
等回到宅子的时候,师娘站在院子里看着我,我好像还是头一回看见师娘在院子里站着。
说来也怪,自我来到这里,师娘好像从没离开过这房屋半步,活动范围也就屋檐下面。
看着我,她好像有些不可置信:“你…还活着?”
我一脸平静:“呃,老家伙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