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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起伏着,呼吸都是颤抖的,最后硬是压抑住了怒火,咬牙切齿的问程一山:“你在三亚跟翟成觉那孙子玩的挺爽的啊!?”
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急的,程一山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沁出了一层汗珠,怎么怒吼就是发布出一点儿声音,急的两只眼睛通红,眼眶里充盈着生理性的泪水。
梁松阳把抓在手里的文件夹摔到了地上,由于用力过猛,里面夹着的东西散了一地。程一山侧头看了一眼,就看到照片上的自己和翟成觉,是在玩岸潜的时候,翟成觉拉着自己讲仪器的用法。
一看见这个,程一山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炸了一样,在心里快速的盘算着这照片会是谁拍的,转瞬间瞥见了梁松阳阴沉的观察着自己的表情,程一山更是吓的头皮发麻,猛地摇头挣扎,想挣脱出来找到手机,再跟梁松阳解释清楚。
“怪不得不让我过去。”梁松阳看程一山的表情,就知道照片上的事儿是真的了,原本心里还存着的一丝侥幸也瞬间消失。引以为傲的理智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左手下意识的攥紧了程一山的脖子,发狠的看着他:“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会这样!你自己跟这孙子不清不楚的,反倒是揪着陆洋不放,我要是真跟他有点儿什么,那也就算了,可关键我们没有啊!纯粹是当了j□j还立牌……”
程一山听见“j□j”这个词时,瞳孔都缩紧了,抬起腿就是一脚踹了过去,正踢在梁松阳膝盖上,把梁松阳踹开。自己刚站直了身子,梁松阳再度挡了过来,程一山一个矮身从梁松阳胳膊下钻了过去,两步跑到门口,双手握住了门把手旋开,刚拉开了一条缝又猛地被阖上。
梁松阳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他反剪着程一山的胳膊把人摁在门板上,凑近了程一山的耳朵:“跑什么?嗯?不让我碰你是不是?”
梁松阳说着,一边扒程一山的裤子,他的声音温柔似水,可吐出的话却字字如刀,刀刀见血:“别忘了你可是我的合法妻子,总仗着我宠你就作践。你为谁守身如玉呢?这么久都不让我动你一指头,是不是也该履行下你的义务了,嗯?”
处于劣势的程一山不安的挣扎着,身体紧紧的贴在门板上,没有一丝缝隙,甚至连正对着门都做不到,只能侧脸挨着门板。
梁松阳一低头就看见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感觉像个讽刺似的,不耐烦的扯了下来总着程一山的手腕绕了两圈绑了起来,一把连着内裤把裤子扒了下来,用力分开臀部沿着臀缝把手指插了进去搅合了两下,一只手把自己撸硬了就强硬的挤了进去。滚烫紧致的内壁立刻把梁松阳的那东西紧紧的包裹了起来,梁松阳低头看着两人相结合的地方,看着自己进进出出,内心却无比的痛苦。
梁松阳在j□j上一向不喜欢玩什么花样,从来都是闷头苦干,床上见真章。反倒是程一山在下面一直唧唧歪歪的说话,各种话都说,脏话淫话情话,毫不遮拦的说出来,能让人面红耳赤,心情紧绷又愉悦。
可是从什么时候起,曾经那么契合的两个人却变成了现在这样呢。明知道程一山现在发不出任何声音,却忍不住恶劣的顶弄他,想让他给出一点回应。
目光落在了程一山的手腕上,自己亲手给他戴上去的手镯还忠实的将人牢牢的锁着,可是有什么东西能把人的心也锁住呢。
“你是我的。”梁松阳低低的喃呢出生,一如亲密无间的恋人,一只手伸到前面抓住程一山毫无反应的j□j上下撸动起来,不断的在程一山的耳边重复着:“你永远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程一山闭上眼睛,额头上一滴冷汗滑落到眼角,又流过脸颊,宛若一滴伤心人的泪。程一山心想:我是一个逗比啊。逗比是不可以哭的。
等梁松阳反应过来的时候,程一山已经昏过去了,满脸都是水,梁松阳不知道他是哭成这样,还是流汗流成这样,但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都不会好了。
梁松阳这才醒悟过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从地上找到自己的手机,刚拿起来脱手又掉了,梁松阳眼疾手快的接住,也不敢给常用医生打电话,想来想去,最后给彭宇去了个电话。
彭宇正在床上卖力耕耘,听到手机响准备去接,身下的男人抢先把他的手机抓到手里压在了枕头下面,双手揽住彭宇:“好哥,快,顶死我。”
“妖精。”彭宇抬手再陆洋脸上拍了一下,更加卖力的顶弄起来,陆洋的手抠在彭宇j□j的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结果枕下的手机却响的没完没了起来,彭宇不得不草草的射了,掏出手机看是梁松阳:“怎么了啊哥?这么大晚上的,我差点让你给整萎了……”
“闭嘴!”梁松阳色厉内荏的吼了一句:“你快来我这里,带点儿药来,估计要输液。”
彭宇也严肃起来,抽身站起身,一边穿衣服用肩膀夹着手机说:“怎么个情况啊?你跟我说清楚,严重了还得去请专业的。”
梁松阳疲惫的说:“你先来应急处理下,等天亮了再找专业的来。”
彭宇挂了电话,陆洋猛地躺倒在床上,嘴里嘟囔着:“拔**无情,操完就扔……”
“乖一点。”彭宇一条腿跪在床上,手摁在陆洋的脸旁边,另外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蛋:“朋友找我有急事啊,下回!下回哥哥一定操的你起不来床行不行?”
陆洋拿脸蛋在彭宇的掌心里蹭了蹭:“什么事儿啊,这大晚上的,喊你去杀人越货可不要去啊。”
彭宇随意的答应了一声,拿上车钥匙走了。来的路上,彭宇就想到了可能是梁松阳把程一山做趴了,但是真正见了之后还是有点儿意料之外,递了根烟给梁松阳:“哥,我得看看他后边儿……”
梁松阳站起来走到床边:“你说我做就行了。”
彭宇就没看过这么苦逼的病,别别扭扭的指挥着梁松阳把人紧急处理了一下,又贴退烧贴,捏着嘴巴灌了药下去。跟梁松阳俩人对头坐在客厅里,闷头抽烟,彭宇磕了下烟灰,有些不理解的说:“真不是我说你,没事儿搞这么激烈干什么?”
梁松阳没有回答,靠在沙发背上,喷出了一口烟气,忽然问:“最近忙什麽呢?”
“玩男人呗。”彭宇刚想笑,猛地想起来屋里还横着一位,又硬生生的忍住了,巧妙地转移了个话题道:“可别说啊,这回真叫我逮住一个尤物。”
梁松阳抽了一口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