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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病!把我给放下来!”
“闭嘴!”
我怒目相视,奋力挣扎着,但是对上洛镜玄,我又怎么可能挣脱他的桎梏,折腾半晌无果,只好认了,一声不吭地闷在他怀中。
“洛——镜——玄——!”身后是一声极为凄厉哀婉的哭喊,夹带着满腔无法宣泄的控诉和委屈。
夏晗菲追赶而来,一只手死死地捏着那条银晃晃的九节链,裙摆在冬日寒风之中微微飞扬,她停在离我们大概四五米的地方,一双盛气凌人的眼睛微肿,左耳上那枚碧玉耳钉一闪一闪。
“洛镜玄,你这个混蛋,那般待我,现在却见死不救,打算一走了之?”
他好似没有听见那字字带血的质问,只是迈动步子往前走。
“站住!洛镜玄!我今日倒要找你问个明白。我夏晗菲当日是你自己媒妁之言娶进门的宫主夫人,你无缘无故以一纸空白休书就将我休退,可曾……悔过?”
“不曾。”
“你别回答得这么快,我夏晗菲再问你一次,若是有种, 你洛镜玄对天发誓,你以白纸一张将我休去,不曾有任何一点悔意?”
洛镜玄发出一声极浅的冷哼,深蓝的眼眸微眯,声如掷石:“我已说过不悔,便是不悔,何须再答。”
挑开眼帘,我清楚地看见夏晗菲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脸色惨白无力,墨玉般大而明亮的双眼一下子黯淡下去,恍若一潭死水。
心伤、心死、心灭,不过如此。
“洛镜玄,你…你……也罢,我夏晗菲对天发誓,今生今世,不取你项上人头,至死不休。”她这句话字字如刃,声声泣血。
我的心仿佛被人用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下,只看着那抹淡绿色的身影越走越远,决绝,不留余地,好似天边一朵无法触及的云彩。
夏晗菲……
洛镜玄似乎丝毫没有后悔或者感动,抱着我就走,月牙形的面具泛着一成不变寒冷的光,隆冬寒梅般嫣红的唇勾着,艳丽得不像话。
可是,我看见他薄唇微阖,那唇形好像在说两个字——何必。
两个人都是心事重重,于是一路无言,我浑身酸痛寒冷,也就任他这么一路抱着,回到我和凤大人妖的呐喊院。
还没有走进院口,大老远就看见文雅蹲在院子门口,光溜溜的脑袋亮得发光,他一看见我就迎来上了:“嘿,小丫头,你终于回来了,我跟你说——”
待走近,他才发现我整个别人揽在怀里,先是目瞪口呆,紧接着浓眉倒竖,吊起眼睛大吼起来:“嘿,哪里来的小毛头!戴着一个面具装神弄鬼!还不快把我的小师妹放下!小心老子把你的咸猪手剁了当下酒——”
我还心里默默吐槽:呀呀个呸,老娘是你师姐!谁知道就见洛镜玄袖子清扬,几道寒光闪过,文雅那厮整个人飞出去几米远。
“你…你是谁……”见状,文雅摁着自己的胸口,伸出拔出腰间那把大刀,冷声道。
“他是落痕宫的宫主——洛镜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