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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然后从书里面钻出一个水灵灵的美男子执手相看无言泪眼相携相知随后策马天涯?
啊呸。想多了吧。
她迅速吐槽起自己泛滥的想象,皱着眉,继续思索道,发热的封面……
为什么会发热呢?难道这书其实是个暖手壶?
啊呸……内容好像没什么不一样……还是那两行……不对!
她脸色刷地一下变白,手指颤颤地摸着第一页的那几行字,圆润的眼睛睁得极大,唯恐看错看漏了手下的墨字。
[想不想拜见神秘名师、修炼无敌功法、武功纵横天下、逍遥翩然、万人之上?]
[欲知详情,请看下页]
这是书上原本唯有的两行字,在泛黄的页面上孤高地显露着自己的身姿,隐晦而嚣张
[欲知详情未有情,请看下页无续页。戏乎?愚乎?——天锦五年十月,无名。]这是她一时兴起瞎写的,字迹结构圆润稚嫩。
可是下边这几个是什么时候有的!谁写的!
她艰难地看着,一字一字,满脸的惊奇,口中情不自禁地念了出来:“要想练个神功拯救个世界当当超……人(什么东西?草人?),老子(是老头子?)自然会教你,唧唧歪歪……个什么?诶诶诶诶?!(这人怎么这么粗鲁!)”
她楞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心里的惊恐早就消散无影无踪,然而满心的荒唐之感仍旧沸腾。努力静下心梳理了一下,才发现可能是明白了因为这内容是出于收徒的目的(虽然还是觉得不能信什么人收个徒弟能整到皇帝床上去),思索一番这书的相关记忆,理了理这书出现的前后线索,连鲤这才得出了个不可能的结论:
难道……是要写上去吗?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可是她的眼神却越来越亮,有些小兴奋,手心紧张得都出汗了,立马下床小跑取了笔墨来,皱眉思索了好久,才犹犹豫豫写了一句回话:“你是谁?”
她的手有些发抖,字也写得歪歪扭扭。这句话若是以徐子卿的目光来看,估计要涉及一堆神殿理论,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的自我折磨的精神拷问。然而此时的情况太过玄妙,她不由得不认真地提出第一个问题,然后再很是严肃地盘腿坐在床上,摊着第一页目不转睛地盯着,等了等,发现没有回应,伸手摸了摸,书面的温度似乎根本不存在过,已经变成了如皮革一样的冰冷,不由得觉得自己是不是智商出了问题。
啊哈哈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呢……她咧嘴傻笑着,努力不去想到底怎么回事,自己哈哈哈大笑三声缓解了一下尴尬。
“人长得不好看就算了,怎么的脑子还这么不好使?”她心里的反面情绪心底暗骂着自己。
可是书上的字真真切切的在你眼前呢。她心底另一个小小的声音说道。
“噢,可能是我瞎了。”连鲤耸耸肩,无聊地抬起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作翻滚挣扎状:“啊我看不到了看不到了看不到了……”
你这笨蛋!快看一眼啊!她心底那个小小的连鲤看不下去了,很是着急。
不看!她捂着眼睛,作无赖状,仰头直接躺在了床铺上。
就看一眼!
不看不看!她捂着脸使劲摇摇头。
你就不想改变吗?你想一直一直这样吗?心底的那个小连鲤恨铁不成钢,最终生气且嫌弃地嘭地一声消失。
改变吗……
要是改变的话,比起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往返与寝宫与书房,比起疏远的母后与恭敬的宫人先生……
她终于还是动摇了。
就看一眼。
连鲤一个翻身又坐了起来,微微分开捂脸的五指,悄悄看了一眼。第一页除了之前看到的这几句话,其中的内容没有一点变化。
看吧看吧,是你眼瞎了吧,这哪有什么……
她心里暗示着自己,叹了一口气,终于松开手,一脸无奈地指着面前的书,正要继续说些什么安慰自己,忽而手指一僵,那第一页的书页在这一瞬间有了变化,泛黄的页面忽而蒸腾起一阵极淡极淡的烟雾,影影绰绰,歪歪扭扭的黑色物质从位置空间缓缓浮现,扭曲着身体不停地变幻着形态,最终凝结成墨一样的物质,呈现出一行新的字:
[我是好人。赶紧的,练不练?]
这么可疑的好人鬼才信啊!!!还有这出现的方式这么诡异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好像很厉害很厉害的样子啊!!
连鲤忍住摔书的冲动,吃惊犹疑过后莫名有些小兴奋,可是在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什么能力的情况下,只好颤着手歪歪扭扭写下了自己的回答。
直到她这次亲手书写的时候,指尖触碰,才发现似乎只有有新信息的时候才会有那么小阵子的发热。
难道是书妖?不对啊自己没多少肉值得吃下肚……
或者!难道是……看上自己的美色了?!
她赶忙摇头,在默默心底将自己打得鼻血横流。都这时候了还胡思乱想!
[不要。谢谢。再见。]
很好,简洁、明了、客气、拒绝。
她斟酌再三,最终觉得自己这样的回答已经很礼貌意思也足够明确了,甚至已经开始思索自己是否要助其一臂之力将这本书放回书架角落让其另寻高徒?
再等待了好一会儿,书页再次微微发热,连鲤急忙顺着笔迹看了下去,越看面色越煞白,只觉得这辈子都完了。
那人在书上很是惋惜地说道:[那算了,真是太可惜了。噢,忘记告诉你了,纸上有毒,拜师就可以解噢。好可惜啊。再见。]
再见你妹啊!
连鲤几乎要鼻血横流,瞬间以羞愤的心情面容严肃奋笔疾书:[师父!]
节操比起命来还是显得不那么重要,连鲤自认为如此,尤其是在听过洪曼青刚描述过她母亲中毒死的情况后,她对于世间可能存在的那些神秘力量开始有些隐惧,所以为了将来的伸,她选择了暂时的屈服。
良久,那端才传来简单的三个字,透着就算通过字迹也能感受得到的得意与臭显摆。
[徒儿真乖。]
魏国皇帝连鲤,在这莫名其妙的一本书上成为了不知名人士的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