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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绣和史小翠进了酒楼,见楼内吃饭的挺多,便随便找了一个无人的桌子坐了。叫了小二过来,点了两个招牌菜,又叫了一份甜汤。
在等上菜期间,阿绣不免无意地扬着耳朵听着周围的说话声,这时倒真有几个人的谈话声引起她的注意,因为那几个人在谈论玄铁令。
“......听说那谢烟客共有三枚玄铁令,分赠三位当年于谢烟客有恩的三个朋友,说道只须持玄铁令前来,亲手交在谢烟客手中,便可令他做一件事,不论如何艰难凶险,谢先生也必代他做到。如今,那三枚玄铁令,有两枚已归还谢先生之手,武林中也因此发生了两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这件事情,我也听说过。我还听说,拥有这第三枚玄铁令的人因为本身武功高强,没甚么难办之事,这令牌于他也无用处。他也没有子女,逝世之后令牌不知去向。这几年来,大家都在拚命找寻,想让谢烟客代为办事。那谢烟客虽然心狠手辣,倒是极为重视承诺,所以很多人有所求的人现在可都是马不停蹄地再探寻那第三枚玄铁令的下落呢。”
“嘿嘿,纵然知道了令牌的下落、得了令牌又何妨?那谢烟客神出鬼没,要见他面也难,他又武功高强,不能逼迫于他。若一直握着那令牌,见不到谢烟客的面,自己便先成众矢之的,武林中哪一个不想杀之而后快?哪一个不想夺取令牌到手?可不是给自己招祸吗?”
“哎,老弟说的也是,若自己没有几分真本事,倒还真不敢去趟这趟浑水啊。我本有求于那谢烟客,如今听老弟这么一说,却自知武功低微,断不敢沾再染此事,就是将来拿到那玄铁令,只怕也没命保全。不过话说回来,如今那枚令牌却是一点音信都没有啊。”
“嘿嘿!王兄弟倒是有自知之明。只是有些人却是没有你这么想得开。”
“哦?听老弟你这么说,似乎是知道玄铁令的下落?”
“怎么?王兄对这玄铁令还念念不忘?”
“嗨,老弟说那里的话,我刚不是也说了,我是有贼心没贼胆嘛,只是好奇,好奇而已。”
“嘿,告诉你也无妨。这也是我从寨里的兄弟那里听来的,据说,三年前那第三枚玄铁令被‘判官笔’吴道通所得,只是如今不曾听说发生了什么大事,那么这玄铁令想必还未到谢烟客的手中。”
“嗯,只是不知如今这吴道通是藏到了什么地方去了,竟是三载过去,不曾有任何消息。 ”
“我倒是听说了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阿绣只听得那声音压低神秘兮兮道。
另一人也压低声音,仿似耳语,阿绣凝神细听方才听到。
“听说那吴道通现在正藏在开封。”
“果真?”
“千真万确。有金刀寨的兄弟说,消息查到开封了,吴道通就在开封,估计过几日,金刀寨里的人就会去开封找人......”
阿绣听到此处,见午饭已经上桌,便不再听。与史小翠吃了饭食,便结账离开。
只是阿绣在路上心想:看来这侠客行的剧情就要开始了,那侠客行的剧情可不就是从开封争夺玄铁令开始的?
阿绣和史小翠从酒楼出来,便继续往城东行去,他们二人下一个目的地便是繁华的洛阳,因此在备了干粮之后,也不作停留,便继续前行。只是刚走没有多远,便看到有一个中年男人正在殴打一个小乞丐。
阿绣抬眼望去,认出那个小乞丐正是先前在酒楼前看见的那个。
只见那小丐匍匐在地上,狼吞虎咽地埋头吃着手里的馒头,也不管身上的拳打脚踢,那人见小丐如此,更是生气,脚下就更重了几分,许是吃痛,那小丐哎呦叫了一声,抱着头左右翻滚,却是避之不及。
忽然,那小丐抬头朝阿绣方向望来,却正好与阿绣的目光对个正着。阿绣见那小丐双眼幽深清亮,虽然被人殴打,身上满身脏污,却是丝毫不喊痛、不求饶的样子,忽然心中一动,不由喊出声来:
“住手!”
那个中年男人见阿绣是一个小姑娘,不由有些不:“去,去,去,一个小丫头管什么闲事!”说着又朝那个小乞丐踢了几脚。
阿绣见此,急忙走上前来,问道:“他做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打他?”
“嗨,说起来真是气人,这个小乞丐真是胆大至极,我就站在旁边呢,他竟然问也不问,拿起馒头就吃,问他要钱也不吭声,看他这样子也拿不出一分钱来,哼,拿走一个馒头也就罢了,呐,你看他把我整筐馒头都被他给弄翻了,你说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碰见乞丐真是倒霉。”说完,恨恨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小乞丐,不过见围观的人群渐多,怕出人命,也不敢再打人。
阿绣看见旁边果真有一个筐子翻在地上,地上也有零星的三四个馒头,想必是本来那筐馒头本来就所剩无几,小乞丐偷馒头的时候给弄掉了筐子。
阿绣见那个乞丐少年趴在地上,抬头愣愣地看着阿绣,眼神中一片迷茫,浑不知发生了什么。不由有些无奈,上前一步对那儿中年男人说道:“你的那筐馒头多少钱?我给他付了,你不要再打他了。行吗?”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小锭银子,送到中年男人面前。
那中年男人听了,虽然有些不解,不过还是快速地接过了银子,嘴里说道:“算这小子走运。不过,这位小姐,你看,这银子我可找不开你呀。”
“不用找了。”阿绣说完不顾那中年人惊喜的呼声,径自上前扶起乞丐少年,口里自然地问道:“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那乞丐少年见一个美丽的少女过来扶起自己,又那么温柔地和自己说话,浑不似以前那些人对自己凶神恶煞的,心中有些惊讶。阿绣见那小乞丐愣愣的样子,不由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乞丐少年虽有些懵懂,不过见阿绣问自己的名字,却是很快答道:“我叫狗杂种。”
周围的人一听,俱都哈哈大笑起来,只觉得这乞丐少年是个脑子不好使的,哪里有人叫狗杂种的?
边上史小翠本是一脸默然地旁边,对阿绣的做法不加干涉,不过听到那乞丐少年自称叫做狗杂种,便皱了皱眉头,口里叫了一声:“阿绣,我们该走了。”
阿绣却置若罔闻,没有听到周围的议论和史小翠的呼唤。只因为这一声狗杂种可是把阿绣震地有些愕然。有些不信地问道:“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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