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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明利的眼中,则是带上了几分热切的期望,可那狂热的期盼却稍显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失望和惋惜,这两种情绪,随着莫降每一次迈动脚步而交替。
莫降脸上却始终带着微笑,漆黑的眸子里有几分邪恶,也有几分看穿一切的泰然。
忽然,莫降手中鬼火掉在了地上,摔成了碎块。
“我来帮你!”冯冲说着,就要向前。
莫降却及时回身,瞪了他一眼,如有实质的目光将冯冲钉在了原地。紧接着,他往回走几步,又钳起一团鬼火,继续重复着方才的举动。
这一次,明利眼中的热切就淡了许多,绝望之情蔓延开来,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彻底失败的结局。
“好了。”明利的声音疲惫而虚弱,“不要再演了。”
莫降冷哼一声,将手中戒棍丢落。
两截戒棍落地之时,却断成了数截,仿佛在跌落的过程中被这室内隐形的利刃连斩数刀……
“既然你已看穿了,为何还要演下去?”明利一脸的疲乏。
“我只是要告诉你,只要你演,小爷陪你演到底。”莫降冷笑着说:“借着念经诵佛的动作,在这室内广布陷阱,用极细的钢线在屋内织一张密密麻麻的蛛网,然后等着小爷撞上去,身体被切成碎块——明利,你的如意算盘打的很好啊。”
“莫降,你究竟是什么人?不,或许我该问,你究竟是不是人?”明利的声音惨然而悲凉,“仅凭人的肉眼,绝对看不到那些钢线,可你方才却全部避开了……”
“也许,我只是运气好呢?”
明利摇摇头道:“在久远的上古时代,有这样一个传说,传说中有一个名为刑天的勇士,被天帝砍掉了头颅,可他却没有倒下,没有服输,而是以ru为目,以腋为耳,以脐为口,挥舞着巨斧和盾牌,继续战斗……在一般人听来,这只是个荒诞离奇的传说罢了,可老衲却知道,在汉人民族中,确实有这样一支血脉,他们天生四目四耳,除了凡人所生耳目外,仍有天眼天耳,能视常人所不能视之物,能闻常人不可闻之声——后来,有预言家便给这一支血脉定下一个称谓——“汉皇之血”——并且预言说,体内流淌着这样血脉的人,会在汉人最苦难的时候出现,做他们的皇,带领他们走出黑暗……”
明利说话的时候,莫降一直背着手,似是静静的聆听,其间也没有出言反驳。直到明利说完之后,莫降才不置可否的说道:“嗯,相当不错的一个故事。凭你编故事的本领,帮人解个签、卜个卦什么的,一定能赚的盆满钵满——不过,嘿嘿。你知道我今ri来的目的,不是听你这老神棍讲这些荒诞不经的神话故事……”
“败在‘汉皇’手中,老衲也无话可说。”明利长出一口气道:“你们究竟想知道什么?”
“仍旧是刚才那个问题,这笔银钱,将流向何方?”文逸适时插言道。
“张君诚。”明利说出了一个名字。
听到这三个字,莫降微微点了点头——这个人他是知道的,是活跃在浙江一带的叛军首领,此人小名“四九”,本是盐贩,靠着多年贩盐积累下的巨额财富招兵买马,摇身一变成了义军的首领,在神州大地山头林立的叛军中,流传着“陈友暗最桀,张君诚最富。”的说法,由此就可看出此人财力的雄厚,这财富之中,想必明利也贡献了不少……
早些时候,莫降跟随托克托南下平叛时,也曾亲历朝廷军队与张君诚的部队交手,虽然最终的结果是朝廷胜了,但张君诚却劫掠了朝廷军队的粮库,大发一笔横财,托克托当时就曾做出评价:“此人惟利是图,只把打仗当成了做生意,多了些成本算计,却少了些远大目光,虽然此次让他侥幸逃脱,但此人终究要做朝廷的俘虏……”
莫降正思索间,却听文逸问道:“为什么选择张君诚?”
“因为与他合伙做生意,只赚不赔。”明利回答道。
“这一次,方丈可能要赔的血本无归了。”文逸道。
“你为刀俎,我为鱼肉。”明利叹口气道:“就算我不想赔,又有什么办法呢?”
“黄白之物,始终是身外之物。”莫降开导道:“只要方丈舍得这点钱财,命总是能保住的,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你们不杀我?”明利问。
“这就要看方丈是否肯合作了。”文逸道。
“说吧,你们要我怎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