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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清脆的骨声,手腕已扭,脸色直变,安子澄只觉得手腕无力,刺痛直勾勾的袭上大脑,“嘶——你还真来!”
顾景柯动作优雅的收回手掌,眸子敛了敛:“不然?”他抬头看向安子澄,“你现在是先去医院还是继续待在这里,自己选一个。”
安子澄脸色僵硬,嘴角不停的抖,显然痛的很,他用没受伤右手捏了捏左手的手腕,顿时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他扯着难看的唇角道:“这里不是有一个现成的医生,我去医院做什么?”
“既浪费钱还浪费时间!”安子澄将脑袋微撇,他口中的医生指的自然是……穆冥!
可没见你这么节省过,顾景柯轻笑,脸色瞬时露出微微笑意:“你要想清楚,法医和医生是不同的概念,医生是研究活人的,而法医却是研究死人的,你真的要试试滋味?”
安子澄脸皮子一紧,忍住疼咬牙切齿道:“去医院!”顾景柯看着一个警官跟在安子澄的身后快速离去,视线也跟着收回。
只不过眸光在掠过穆冥时,嘴角微微抿了抿,耳根子慢慢爬上可疑的红晕,脸色却是强壮淡定,清冷至极,辩驳道:“不是他说的那样。”
“那是哪样?”本来料定她会将这个话题忽视过去的顾景柯听到突如其来的反问时脸色不淡定了,最后静默片刻,转过身眸色变深。
就在他即将要开口时,穆冥朝前走了几步:“祁少晨他们回来了。”她的嘴角向上勾起,这个时候答案已经不重要,摆明了他是在吃醋。
看他吃醋的样子,她似乎感觉很好。
“有什么发现?”程曼迎上去,祁少晨脸色极为凝重,看样子是有极为重要的线索被找到,他在几人面前站定,身后还跟着两位警官。
“那边发现了一只物狗,不过已经死了。”他将发现的东西描述一遍,看向穆冥道:“还得法医去看一下。”
能让法医去看的不会是一般的死相,穆冥和顾景柯心底却同时想起刚才让安子澄吃瘪的狗,这是巧合还是那只狗就是他们所看到的!
不管是不是,他们终究要去那里看一看,顾景柯提过勘察箱跟在穆冥的身后,几人走到不远处,看到趟在草丛里的狗,穆冥和顾景柯眼眸一缩。
这狗,的确就是那只!只不过方才见到的还是活蹦乱跳,此时看到的却是死气沉沉、毛发凌乱,就连身体上穿的那个小夹子都脏的不忍直视。
因为那沾着红色的血,一看就让人觉得恐怖,穆冥将裙摆一勾,戴上手套直直的在它身侧蹲去,像是联想到什么,穆冥在狗狗的口中一路摸索。
之前这狗在舞池时就让人觉得它口中有东西,现在它死了的话,就证明犯罪嫌疑人也看到它,之后为抢东西将狗给杀了……
可这样小巧的物狗一般比较温驯,若没有受到刺激是可以被犯罪嫌疑人循循善诱交出口中咬的东西而不致死,可现在死了。
那只能证明犯罪嫌疑人身上的血腥味太大,让这只狗不得不以天性的警觉防备,之后丧了自己的命,穆冥在狗的口中探了探,发现并没有之前叼着的那种东西。
犯罪嫌疑人明显得手了!
穆冥沉下眸光,全身气息犹如刀尖,不仅杀了一个人,居然还杀了狗,她从勘察箱内取出棉签,在狗狗的犬牙四周扫过,只希望叼东西的时候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棉签从犬牙上一擦,取出,穆冥眯了眯眼,嘴角一弯,红色——血迹!
她拨弄一下狗狗的四肢,随后探了探体温道:“四肢活动稍显僵硬,还有可以察觉到的体温,这就说明它是在不久之前死的,从而可以证明,犯罪嫌疑人还在这幢别墅中!”
从尸体处逃离后就碰上这条狗,最后为了拿到证据将这只狗也给杀了,这其中相差的时间不长,那个时候就派保镖巡查可疑人员,犯罪嫌疑人想逃也逃不了。
查完狗狗,穆冥从地上站起身,这次它没忘了脱下手套时将别在腰间的裙摆给散了开来。
几人想到这一点,魏晓光在这时也快步走了过来,标准的敬了个礼后道:“询问完毕,每个人都有不在场证明!”
“服务生也查了?”程曼别开眼问,目光带着微微的诧异,都有的话,从哪里找凶手?难道凶手不隐藏在这里?
“报告,查了!”魏晓光一本正经的回道,将笔录交上,程曼接过,快速的翻阅,眸子明明灭灭,的确,每一个人的不在场证明十分充足,特别是宾客的不在场证明几乎完美。
因为宾客之间需要攀谈,更有女伴在旁陪着,这样一来二去的给互相做了不在场证明。
就算是几个服务生也是有一定的可信力,正好他们在九点到那段时间需要集合一次补充不够的酒水!这就说明,若是谁不到场,就会第一时间被列入名单。
程曼眸子一路扫过,突地在一个人的笔录停住:“这人,在九点时单独去上了厕所?”
人是一个服务生,魏晓光心里明白,立马回道:“询问时他说自己实在憋不住,之后就让人帮忙请假就去了趟厕所,还说自己吃坏肚子,在厕所里多呆了会。”
这话令众人眸子快速闪过些什么,毫无疑问,这人被列入可疑人员的名单,至于是不是,还有待继续查探。
“将他单独叫出来。”既然最为可疑,那只能单独来次面对交锋,魏晓光得到命令快速的转身离去,程曼将手中的笔录递给穆冥,“看看,有什么被我忽略的地方。”
穆冥接过,也不客气的直接翻开,而顾景柯站在她身侧缓缓靠近,视线落向本子上的字,两人同一时间做着同一件事。
视线扫过,每个字都落入两人的眼中,这笔录看起来的确只有那个上厕所的服务生可疑,可两人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两人抿了抿唇,半晌,才听其中一人幽幽开口,婉转低鸣。
“晚宴的点心是谁做的?”顾景柯目光逼视那位老板,老板连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刚刚安子澄走的时候交代他要无条件听从顾景柯的安排。
现在他更没有理由拒绝回答顾景柯的话,老板想了想道:“本来点心是要从外面采购回来的,之后因为怕采购运来的途中出问题,索性让人来了这里做。”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那名单上有没有他们的名字。”顾景柯视线稍敛,心中快速的运转,将各种线索串联起来,迷雾在分崩离析,真相敲着节奏在步步逼近。
“没有,你们这是也要?”老板疑惑出声,眼底的闪过莫名的情绪,“我这就去拿。”说着,他抬步就要走。
“不用拿名单,直接让人来就行。”顾景柯沉下嗓音,“还有那个服务生也带到这里来。”
老板点了点头,和陈君去通知人过来,没等多久,老板和陈君带着八个人走了过来,有七个人穿着白色的厨师衣帽,一个穿着服务生的衣服。
“人都来了。”老板立在一侧,身体往旁边让了让,视线落在八个人身上,说句老实话,这八个人他一个都不认识,毕竟他们只是为了今天的宴会才请来的。
程曼几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心底都明白自己要做什么工作,顾景柯走上前,不问其他,只道:“还请你们以半径两米绕着走一圈。”
八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特别是厨师长走上前道:“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意思,我们只是被请来做甜点的,现在叫我们来干什么?”
他语气带着薄怒,面色不善的看着顾景柯,像是要把身后的厨师们当崽子护着,最后接触到顾景柯清冷如月的眸子时立马换了对象。
炮火直接对准老板:“你请我们来是做甜点,可没说让我们顶罪!”厨师长冒着得罪权贵的的风险朝老板冷了神色,语气也沉到了湖底。
笑话,若是自己带的厨师队出了个杀人凶手,那以后这队人还怎么在这个圈子混下去?不为了他自己,也得为了这一大帮子人考虑!
七个人的队伍代表着七个人的家庭,若是传出点不利的名声,以后接单子的时候谁敢给他们?名声不好积累,但是可以因为一点闪失遗失殆尽!
“厨师长,不是我叫你来的,而是警方叫你们来的,这点还请拎清楚。”老板沉下脸色,不愧是在商场摸滚打爬的老油条,并不因为人的三言两语而乱了阵脚。
几句话,他又将包袱抛给警方众人,厨师长被噎的无话可说,转瞬间就将视线瞪向顾景柯,只不过这次他不看顾景柯的眼睛,只是盯着他的下巴一下的部位。
这样一来,立马就觉得他气弱三分。
“警官,还请给你们给个解释。”厨师长的语气极为诚恳,眼珠子也不四处晃动,只是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顾景柯的身体。
顾景柯声音像是夹杂着清风飘荡而来,将厨师长弄得微愣:“我觉得你们从现在开始配合办案会节省很多时间,毕竟不管你说了多少,还是得照做。”
厨师长立马愣了愣,一改盛气凌人的形象,觉得顾景柯说的挺有道理,与其在这里纠结还不如快点配合他们将案子查完。
“绕圈,走!”厨师长话一落,那些厨师就跟着做,在他们心中厨师长是说一不二的人,而那个服务生也抬起脚步跟在身后,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穆冥等人在旁边看了半晌,却并未发现行动不便的厨师,一个个的步子都是迈的极好极稳,除了服务生走的较为缓慢,其余的人都很正常。
服务生若不是犯罪嫌疑人,那就只能说明真正的嫌疑人还没出现,还躲在某个角落里看戏,或许隐藏在厨师之中,只不过他比较会演戏。
“上下蹲。”顾景柯说,厨师长为了尽快脱离是非,只能吩咐人跟着做,“青蛙跳。”
顿时八个人毫无怨言的跳了起来,而服务生跳了四下就跌倒在地上起不来,就在众人视线落向他时,他举起手道:“警官,我肚子痛,还请让我去一次厕所!”
他脸皮子一抽,像是要忍不住那怪异的感觉要发泄出来,顾景柯凝了凝视线,到此为止只有这服务生表现怪异,而其他厨师却是正常的很,这里面,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既然服务申请去厕所,警方也没有一直留着人的道理,摆摆手让陈君跟着跑腿去,服务生身上的嫌疑没洗清,自然不能单独行动。
并且他身上从某种方向来说,他可是最可疑的!
服务生得到放行,连忙用一只手捂住屁股一只手捂住东西,狂朝洗手间的方向奔去,他的动作将陈君看的一愣,反应过来后急忙跑上前。
“你们就七个人?”等服务生走后,顾景柯抬起眼冷冷的扫向站着原处喘着粗气的七个大老爷们,“今天就来了你们七个?”
若这个答案是肯定的,那犯罪嫌疑人究竟藏到哪去了。
厨师长哭丧着脸,现在早就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他躬着身体,口中直喘粗气,不答反问:“警官,现在可以放我们走了吗?”
真是忘了他之前说的话!
顾景柯也懒得重复,目光泛着寒气朝他瞥了眼道:“不能。”这两个字犹如将厨师长打入地狱,脚下一软,“砰”的一声坐在了地上。
他还从没见过警察居然这么折磨人,从没见过,也从没想过。
“还请回答我的问题。”顾景柯冷冷的道,“最好还是别忽视警方说的话,否则稍不注意你就会成为别人的垫脚石。”
厨师长心中一紧,脸色也是变得奇差无比,他不喜欢最后那句话,垫脚石!他才不是垫脚石!要当自己当,他才不会去当那个垫脚石、背黑锅!
“我们就七个,很多年的搭档了,年龄都在三十岁以上。”厨师长必须要自己冷静,这样才能整理好混乱的思路,否则保不准真让自己的名声大损。
“我们七个在本市都是小有名气,哪家办个宴会大多都是请我们七个,只不过有些时候太忙才会推脱掉。”厨师长说这话的本意就是要警方相信他们的人品,从而让他们脱身。
不过他说的也是句句实话,若不是小有名气,这家的主人也不会请他们来招待安子澄,他更不会在方才质问老板。
这些凭借的只不过是较足的底气而已。
“你确定今天来的只有你们七个?”顾景柯又重新问了一遍,眸光掠动,他根本不在意名气不名气,他只在意他想要的答案。
他的眸光将厨师长心中微愣,心也跟着不确信起来,最后着着实实确定好是七个,他才重重的点下头:“是七个!”
顾景柯视线稍沉,眼神在七人的脸上掠过,像是想找出不一样的意味出来,若是七个,那么这几人其中没有犯罪嫌疑人,若是这样的话,那人究竟躲到哪里去了。
“祁队,交给你们了。”祁少晨领会的点头,带着人过来给这些人搜身、查伤,顾景柯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只不过查一查比较好。
果然不到片刻,祁少晨无功而返,摇摇头道:“这次我可是连脚底板、手指头都没放过,七个人,没伤!就连可疑的伤痕都没有。”
顾景柯点了点头,算是听到了,抬起脚步就往家属那边走,身影微冷,在这暗夜中显得格外神秘,宛若镜中月、水中影,寒与露并重。
站在穆冥旁边的程曼一把揽住默默地肩膀,嘴角轻微的挑了挑,眼神看着顾景柯的背影,不怀好意的道:“是不是看着看着就觉得自己春心荡漾了?”
穆冥收回视线,无奈的瞥了眼程曼,冷哼道:“程警官、程队,现在是工作时间,拜托你认真点!”
“哎呦,我可是认真的很。”程曼给她抛了个媚眼,目光之中满上笑意,最后想到案子除了那条狗还没进展,眸光微沉,“你觉得这案件和谁有关。”
穆冥听她变回正经,轻勾了勾嘴角:“这不是你们警察该干的事?”她是法医,按道理做好验证的工作就行,可这警方硬是将她当成两个人用。
既验证又查案!
“你不用资了?”程曼目光泛着惊奇,可脸上的笑意却是掩盖不住的嘚瑟,她就是故意提到工资的!“快和我说说,你是怎么看的。”
作为法医的穆冥,思维灵敏、缜密,一点不差给她程曼!
而穆冥的脸色有瞬间变得冷,最后转为平淡,眼神睨着程曼,轻扯了扯唇角:“到现在,最应该出现的人还没出现,你就不觉得奇怪?”
最应该出现的人会是谁?程曼静心想了想,眸光一亮,陆茜的——男友!
按理说,陆茜被赶出家门,也只有和男友相依为命,不然也不会那么听男友的话,可现在这个人居然还没出现,究竟又是为什么。
“你是说……”程曼话还未说完,只见穆冥的视线淡淡的落向顾景柯的方向,此时他正和白露在说着什么,她扫了眼垂下脑袋。
穆冥视线落向程曼,嘴角微微勾了勾:“记得资。”
程曼被她看的身体微僵,总觉得自己的这个月的荷包不保,她像是自动反应般的摸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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