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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前,静默。
眼神,等待。
纪默默坐立不安,总感觉,三人眼神的聚焦点,都在自己身上。可久等下去,却发现,事情颇有些蹊跷。纪默默暗自琢磨,原来,文心三人都认识,至少在他看来,三人决然不是初次见面。
话题,无人开口。纪默默左看右瞧,不知者无畏,傻愣愣地开口询问:“你们这是,干嘛呢?眼睛瞪眼睛,不觉得累得慌吗?有什么事情就说,要是觉得我多余,我可以在外面等你们。”说着话,作势欲起身,却被文心开口牵制:“走干嘛,你不是想要知道,我到底是何身份吗?要是不感兴趣,你可以马上走。不过,你悄然潜入山中寺庙,想必不会无功而返吧?”停了停,又说道:“守护秘密,是一件极为辛苦的事情,在你留下来之前,我还是要郑重其事的问你,你确定想要知道,知道了这个秘密,只会伤害你,甚至可能危及你的生命,你还是要知道吗?”
纪默默冷笑,看着文心,毫不犹豫的说道:“不,你的身份,能够让我确定,彭坦的爱情靠不靠谱。这个秘密,危及生命,在我看来,我的兄弟陷入痛苦之中,才是不治之症。而你,是良药还是毒药,只要我知道了秘密,就能得到答案。”
文心沉默了,整理了情绪,眼中滚着泪,蓦然说道:“或许你说的很对,我是良药还是毒药,都是我来决定。如果我放弃,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彭坦,可世事无常,老天给我开了玩笑,我的身份,让我不能拥有爱情。我说过,我的爱情,会伤害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这是我的命运,也是我的使命。对于这点,请你原谅,也请你体谅。我想,我爱上了不应该爱上的人 ,我已经伤害了彭坦,不能再次伤害他,那样,他会死的,你,明不明白?”
两者爱情的对话,让海老和老方丈无言以对,他们只能充当听众,倾心听闻,似乎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纪默默不容文心辩解,在他看来,种种理由,只是搪塞的借口,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怎么可能有了爱情,会彼此伤害。想不通,也只能语含愤怒,看着文心,半吼半逼:“说到底,你还是不愿透露你的真实身份。难道,你和彭坦家是世仇,是生意竞争的敌对者,还是别因?或许你的使命,也是一种枷锁呢。为了这把枷锁,你封锁了爱情,也封锁了别人对你的爱。那我要问问你,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请你告诉我,必须告诉我,甭管你愿不愿意,这次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最后通牒,也是最后一次探问,纪默默一席话,让文心陷入静默。对的,文心心中一直都在作着犹豫,到底说不说。桌前,纪默默和文心陷入沉寂,可海老和老方丈却未能获知关键信息,他们交换眼神,暗中肯定,慢慢酝酿,等候那个恰如其分的时机。
慢慢的,海老轻轻的咳嗽,打破了尴尬的沉寂。
“或许,我们都会对你的身份感兴趣。尽管在我看来,你的身份,我已猜出八九分,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亲口说出来。”顿了顿,海老环视房屋里的一切,尽管物是人非,可他还是由衷感慨:“成国是我儿子,是我的养子。你是成国的养女,是我的孙女,我问你,你必须要如实回答。我们之间,没有必要刻意隐瞒,我的身份,足够为你保驾护航。我知道,你也希望替成国报仇,所以,你不要在回避了,好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