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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兵的阵列。然而维吉亚则不同,他们学会的骑枪的用法,但是却没能学会红衫铁骑冲锋的纪律,以至于他们进攻时只能冲一波,只能突破一层较薄的步兵阵列,更多时候是在被阻滞以后抡起斧头砍,跟随步兵一起加入混战。
虽然比起红衫铁骑来说,维吉亚骑兵可能有所不如,但在库吉特和诺德的双向威胁下,急需机动兵力的维吉亚也不得不大量训练这些骑兵。并且,为了将他们的军力迅速运输到需要的位置,维吉亚人也效仿芮尔典人修建了规格较高的路。所以,这一路上,沐“开车”开的特别爽。
啊,好像又扯远了。总之,在我们介绍维吉亚骑兵的这段时间里,艾格娜也读完了这辞藻华丽,引经据典,但就是很难懂的信。
“好像是。。。邀请你去参加婚礼?”艾格娜抬起头,问道。
“是的,”沐笑了笑“那颜阿拉木图和图安别姬的婚礼。他们十三四岁就订了婚,这都十多年过去了,总算是修成正果。”
“你和他们很熟?”艾格娜好奇地问。
“当然,”沐感叹道,“我最落魄的一段时间,就是他们向我伸出了援手。。。嗯。。。总的来说,可以算是发小儿。”
“原来如此,”艾格娜点头,“我们现在去图尔加?”
“不,去那拉。”沐在信纸结尾的地方点了点,然后耸耸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好像所有的宾客都是去那拉,连塞加可汗都没有意见。”
“不过,”艾格娜拿着信纸抖了抖,“这那颜阿拉木图也够抠的,连张请柬都不发,就来这么一张信纸。”
“好像是说寄存在那拉的商会里,到了之后去取。”
“这又是为什么?”
“怕我掉了吧。”沐再次耸耸肩,“毕竟在商路上跑,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到时候,我拿不到请柬事小,要是有人拿着我的请柬跑进婚礼捣乱,那事儿就大咯。”
“贵族的婚礼也有人敢闹事?”
“不好说。”沐摇摇头,“库吉特人疯起来了,也没比诺德人好多少。”说着,他又看了看信上的日期,“婚礼日期定在炉火之月,我们时间很紧啊,这次就不在日瓦丁停留了,直接往那拉走吧。”
“那拉?”艾格娜注意到了这个地名,“我没记错的话,那里是那颜阿骨尔的地盘吧,就是新娘的父亲?”
“没错。”沐点头道。
“奇怪,库吉特的婚礼都习惯在娘家举办么?”
“我不记得有这个习俗,”沐耸耸肩,“不过到了不就一清二楚了么。”
沐的商队在商路上风尘仆仆,在沿路村镇中稍稍地减少了一些货车的负担以后,一头扎进了斯瓦迪亚的地界。比起上一次来,伦迪亚堡已经算得上是时过境迁。还记得当时的伦迪亚堡,在开阔的平原上,是成块成块的农田,小巧的民居配上袅袅的炊烟,显得特别温暖,一路上也有红衣骑兵相送,完全不用担心安全问题。而现在,伦迪亚堡虽然名义上仍然是斯瓦迪亚的领地,但实际上早已成为库吉特和诺德包围圈中的一座绝望孤岛,在库吉特人和诺德人不断的袭击之下,农田化为了焦土,民居化为了废墟,村民变成了奴隶,广阔的平原上到处都是被遗弃的尸体和旗帜。而骑士们,早已因为补给的断绝而对自己的坐骑痛下杀手。城墙上的斯瓦迪亚士兵也成了惊弓之鸟,哪怕是沐的商队远远路过,面黄肌瘦的他们都会跳起来准备战斗。
“不是停战了么?”艾格娜皱着眉头,看着城墙上虚弱的士兵“怎么他们还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估计是被坑了。”沐盯着城墙看了一会儿,然后说“地上的尸体还很新鲜,估计是诺德人或者维吉亚人扮成溃兵或者土匪,在这里四处抢劫商队与运输队,妄图困死这里面的士兵。而你应该知道,斯瓦迪亚领主之间的关系貌似比较微妙,看来也没有人愿意帮这位领主一把。”
艾格娜叹口气,“这座城堡要完了。”不知道她是同情城中苦难的士兵还是可惜斯瓦迪亚又要再次失去一座城堡。
“但愿他们能撑到下次开战。”沐比艾格娜还要悲观,还在胸前画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十字。
他们还没有离开伦迪亚堡的境内,库吉特前来迎接的骑兵就已经出现在沐的视野中。没错,现在斯瓦迪亚在伦迪亚堡的军势,已经弱到连威慑其他国家的部队入境都不可能了。
不过,这不关沐他们的事儿,远远的看到领头的骑兵以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展开了一个难得的真诚笑容,至少,艾格娜觉得,这个笑容和老奸巨猾的沐很不相配。
“勿帖儿姐!”沐高兴地跳下车,而领头的那个骑兵就在撞到商人的一刹那紧急勒住了马,然后也跳下了马,笑着拍了拍沐的肩背,“沐小弟,十年没见,壮实了不少嘛!”
勿帖儿,图安小别姬的贴身女侍卫,在沐落魄的那段时间里,默默地给予了他很大的帮助。
“我的箭术和马术都是她训练的。”沐向他新招的两名雇员解释道,“也在我的第一桶金上帮了不少忙。”
“那是你自己的智慧,我只是遵从主人的命令而已。”勿帖儿捋了捋被风吹乱的鬓角,笑着说。十年之后的勿帖儿,依然保持着那机敏和忠诚的品质。只是若是说当年二十多岁的她还有些青涩,现在的勿帖儿已经是一名妖娆的少妇,尤其是紧身设计的骑手甲,让她的身材更显诱人,只是,草原上粗粝的风沙,让她的脸颊多了几分沧桑。
“看样子,这些年你过得不错,”沐也笑着打趣儿,“你以前可没有这么多笑容。”
“臭小子。”勿帖儿在沐的脑袋上捶了一下,这是她以前训练沐的时候常做的动作。只是,现在的沐比她还高出半个头,这个动作现在显得十分别扭。
两人熟悉的互动瞬间拉平了十年的时光,沐和勿帖儿再次恢复当年的熟络。
“真是亏了你了,跑了这么远。”沐重新驾起车,继续聊起天,“怎么,小别姬不用保护了?”
“她现在的丈夫可是寸步不离,用不着我。”勿帖儿也不生分,直接坐上了沐的货车。艾格娜和班达克识趣地向后挪了挪。
“而且,”勿帖儿继续说,“那颜阿拉木图和图安别姬都一致认为,派个熟人来接你更好。不过,你的动作也挺快,原本我们的计划是在斯瓦迪亚和维吉亚边界等你的。最近这一块地儿十分混乱。”
“还不是你们库吉特人和维吉亚人搞的。”沐毫不在意,“不过我对我商队的护卫力量还是蛮自信的。”
闻言,勿帖儿首先就注意到了游弋在商队身边的赏金猎人们,仔细地观察了一番他们的巡游轨迹后,满意地点点头“这些护卫武术怎么样我不好说,但在战斗经验上的确不错,这些侦查的路线以及移动的哨戒点最大化地减少了商队的死角。”
“减少?”沐疑惑地反问了一句,“那就是说,还是有死角咯。”
“不一定,”勿帖儿递给商人一个神秘的微笑,然后突然拔刀向沐的脑袋砍去。
铿!锋锐的长剑贴着沐的脸挡住了这一刀,而在车厢里面,一柄大弩也已经瞄准了勿帖儿。
商人叹口气,“这么多年了,勿帖儿姐你这雷厉风行的个性还是没变啊。”
勿帖儿笑了笑,然后收刀入鞘,“你的护卫很强,这我就放心了。”
沐挥挥手,让两人放松。班达克老实地服从了命令,将弩弦松掉,然后示威式地擦拭弩机的零件,而艾格娜依然警惕地凝视着这位库吉特女战士。
商人回头看看警惕的骑士,解释说“我在库吉特那段时间,勿帖儿姐就是这样训练我的反应力的,她刀法很好,顶多斩掉我的头发,不会砍伤我。”说着,他有意地摆了摆背后的马尾,笑着说“我都习惯了。”
艾格娜松了口气,埋怨道“你们怀旧就好好地聊聊天,喝喝酒不好么?非要搞的这么惊心动魄的。”
“哈哈,”坐在御手席的两人打着哈哈过去了。
“对了,勿帖儿姐,”闲聊了一阵,沐想起来一件事儿,“我没记错的话,在库吉特,婚礼一般不是在新郎家办么,怎么这次在那颜阿骨尔的地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