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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很久,冯祎凡才理清头绪。
“谁打的电话呀,怎么你这表情就跟死了人一样!”
“还记得庄生生吗?刚刚她给我打电话,说她表姐在两周前送了她一块手表,刚刚手表坏了拿去修,修表师傅在表盘里找到了一块小纸条,上面写着‘救我’两个字。她立刻联系表姐,现对方手机已经不在服务区。并且,她问了表姐的几个同事,她们都说,表姐已经将近两周没来上班了,租赁公寓的房东也表示已经两周没见到表姐人。”
一听是这样的情况,早前调侃冯祎凡的杨锦川不敢在说话了。
徐骁湳被冯祎凡看得头皮麻,放下杯子,声音不冷不淡,“没有立案,没法获得很多便利。”
“你也不行吗?”她无心的话,惹恼了徐骁湳。他看过来,那双眼睛冷得直放冰梭子。冯祎凡缩了缩脖子,试图离他远一点的挪。
“冯祎凡,你哪只眼睛看得出来我很闲?”
她敢怒不敢言,愤愤抓过手机跑到外头去给庄生生回电话。杨锦川看气氛降到零点,对着又黑了脸的徐骁湳说道,“你怎么老死性不改呢!妹子都是靠哄你懂不懂啊,是不是傻?”
这几天徐骁湳没去局里,一来是忙着调查冯祎凡说的第三个人,二来是因为杨锦川老把冯祎凡挂嘴边,他心生了烦不想见到她。今天会跟冯祎凡一起看电影对徐骁湳来说完全是个意外,自己也想不明白,怎么会突然鬼使神差的跟在好事的杨锦川后面。
眼下,他还没想明白这种意外到底是什么,杨锦川还不怕死的往上凑。
“你说够了没有?关于冯祎凡,我只说一次,她缺乏信仰、安全感,做事拎不清,处处顾虑有所牵制,不难想象她幼年或少年时有过心灵创伤,这是一种潜在的心理病态。
所以,比起司徒千,她更需要人多看着。我既然收了她,就要对她负责。”
他说得句句在理,其他人自然不敢在造次。
冯祎凡回来的时候,见徐骁湳还是冷着脸,气急了一手牵过司徒千就要走,“不帮忙就算了,我们自己解决!”
徐骁湳看着那双牵着的手,冷漠道:“你要怎么解决?第一,你清楚对方在此之前,是否有过同样的玩消失经历吗?第二,如果对方真需要求救,打电话不是更直接吗?第三,从她失踪到现在,并没有任何人去报寻人启事。第四,假设真的被人绑架,那么绑匪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给对方家人打电话,并提出自己的要求?
综合以上,你告诉我,你想到了什么。”
“所以,你认为这很有可能是一出故意玩失踪的戏?”
“你说呢?”
“按照庄生生的年龄,还有送的手表品味上推断,表姐应该大不了她几岁。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确实很有可能会因为情伤,而逃避现实的。况且如果真的是遭遇绑架,家人会是最早接到对方电话的人。”冯祎凡想徐骁湳说的也有道理,松了司徒千的手,又给庄生生回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