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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毫无缘由地死去,换我也不愿意住在这里。但是张国庆究竟回来没有,是从哪里下去的,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我靠着门,看着屋里的一堆破烂头疼不已,突然发现有些不对,我靠着门?
哪来的门?
我分明记得这个楼的一层是一圈石墙封死的,怎么还出来个门?真的闹鬼了?我像触了电一样从门上弹了出来,跑了两步占到了刘东西旁边。
那两个人还在检查墙角的那个洞,被我吓了一跳,刘东西大声道:“你疯了啊,闹什么?”
我也没空计较他的语气,指着那扇门道:“那里有个门!”
刘东西没好气地说:“当然有个门,没门人家怎么进卧室?”
“……”这里还有卧室?合着人家早就发现了,就我一直没看到还以为是突然出现的。
我觉得很有些尴尬,一时也找不到话好说,刘东西可能觉得话说的太硬又往回找,“安哥你去卧室看看吧,我这边再看看,我总觉得这个死法似乎是有点印象!”
我点头答应,小心地绕开地上杂物朝那边走,这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没有听到那边有什么声音,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只是这屋子明显比地下室小上一大块我竟然没有看出来,实在是令人汗颜。
通卧室的屋子只有单扇门,看起来像是自己砌墙隔开的样子,门上也贴满了报纸,积满尘土藏在墙壁中十分隐蔽。我伸手推了下门,开了一道缝就没有再推动,后面应该是有什么东西顶着。
我从门缝里朝里照进去,想看看里面什么样子,但是门缝实在太小,手电筒照在门上的反光晃眼的很,根本就无法看清楚里面。听了听里面没有动静,我索性将手电筒卡回头上,双手用力推门。
随着拖长的吱呀声,门缓缓打开,落下来的尘土落了我一头一脸。
这果然是个卧室,空间不大,布置也非常简单,只有一床一桌椅,靠着床边是一个架子,上面摆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顶着门的就是那个书桌。我突然想到了常见的办公室里,我拿桌子顶住门的情景,心里十分不好受,这个地方用桌子顶着门,会是为了什么?
联系到刚才那具尸体向后翻起的领子和脸上的洞,我脑中模拟着当年的画面。体内的东西想要从脸部出来,这人疼的拿头顶住墙,谁知这东西竟然隔着脸皮钻到了墙洞之中。这时此人同伴抓着这人衣服领子往外拽,却突然发现有极为可怖的东西从同伴脸中钻出,于是跑到这间卧室,拿桌子顶住门!
我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决定把这张桌子留到最后,从床开始查起。床上的被子已经变成了一种无法形容的物质,在床上团成一团像个人蜷缩着躺在那里。我用刀子在床上挑来挑去,还重点检查了床头和床尾,可惜除了腐烂的棉絮再也没有找到其他的有价值的东西。床底下也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趴在地上看了,空空如也,几乎算是这间房子里最干净的地方,就连尘土也要少上很多。架子上则尽是些瓶瓶罐罐,从墨水瓶到罐头瓶不一而足。估计是那时候的物质条件比较差,这些东西不舍得丢弃,尽量物尽其用,原本插在里面灌在里面的东西都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模样,变得怪异而恶心。
只剩下那个桌子了。这个桌子是那种老式的办公台,现在已经见不到了,只有在一些老机关单位可能还能看到。这种办公台用料非常实在,在我们单位报废过之后很多都被人扛回家去解了板子另做家具。
抽屉锁着,里面沉甸甸的,肯定是有东西,我用刀插在缝里用力一压抽屉便弹了出来,里面满满的尽是些杂物,我把东西倒在桌子上,又去别另一个抽屉。这种办公台一共就三个抽屉,另外加上两个脚橱。橱子里只有两个铁丝编的暖瓶壳子,两个小抽屉里的东西都被我倒到了桌子上,只剩下中间的大抽屉还没有打开。
我把刀插到中间抽屉的缝隙中时,却突然感到了那个抽屉口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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