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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事儿就躲。
可她心情真的不好,也许就像秦立国说的那样,出去一下心情就变好了呢。
秦立国那边没说完,似乎在笑。
郝贝有点囧,吱吱唔唔的说:“我,我就是开个玩笑的……”心想大不了,她自己回南华就是了。
秦立国的笑声终于传来,伴随着一声汽车鸣笛音。
“好了,就知道你会去的,在外面等你呢……”
郝贝笑眯了眼,觉得秦立国这老头儿太给力了,什么都能想到她心坎上去的那种,让人特别的舒心。
秦汀语却是恨极了。
她是眼睁睁的看着那辆车子载着郝贝开走的。
早上的时候秦立国就说了要去南华出差,秦老太太就提醒着说快清明了,记得去祭拜。
秦立国能不记得么?
那话就是说给秦汀语听的,秦汀语当下就表示,反正她自己在家也没事儿干,可以陪着秦立国去。
谁知道秦立国冷冷的扔了一句:“这么多年你没陪过,我出差也出了,祭拜也祭拜了……”还说啊,你要有哪份心啊,就自己去祭拜你母亲吧。
这把秦汀语给难堪的。
秦老太太就帮孙女儿说话,说带着孩子一块儿去呗,当是旅游了。
可秦立国连老娘的面子都不给,说这是去出差,又不是去玩儿,怎么能带着孩子去。
你以为就光秦汀语知道了,秦立国这么光明正大的带着郝贝走了,秦老太太能不知道啊,正坐在客厅里喝茶呢,间或跟两个老妈子说说话的。
“老夫人,你说少爷跟那个郝贝……”冯妈妈有点发愁,你说认个干女儿有这么认的么?对干女儿比对亲女儿好,这也不怕别人说闲话的。
秦老夫人懂冯妈妈的意思,笑得有点诡异:“只要他能想得通,别说是干女儿了,就是亲女儿,我儿子愿意,我儿子开心就好……”
这话把冯妈妈给雷的满头大汗。
*
公干,宁馨也跟着去,司机开车,秦立国坐副驾,郝贝跟宁馨坐后排,两个女孩儿有说有笑别提有多欢脱了。
这车子开出去艳阳高照,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郝贝就说那肯定就是报喜鸟,不定得遇上什么喜事儿呢。
她这话说的秦立国也是乐坏了。
而另一边裴靖东却是黑了一张脸,他这不是在给裴红军陪夜的么?
一个晚上都没睡好的,到底是心里有事儿,早上等医生又来检查完了之后,才借口要去上班就走了。
临走前,还让裴红军骂了一顿,说的也有点难听,让裴靖东这就憋着一口气呢。
到了医院门口,就看到一家花店,他站那儿看了,人家老板自然是招呼他的,就问他想买什么花啊,送什么人的。
本来也没想买花,但看着那火红的玫瑰就特别的艳,想着郝贝要收到这花,心情能好点吧。
他知道昨天的事儿,小媳妇肯定又生气了,但他也气啊。
各种的憋屈,还是有苦不能言的。
这不就抱了束花回来了,以前就觉得一个大男人抱束花忒没面子了点,但这会儿感觉挺新奇的。
一路往家属院行去,惹来不少人行瞩目礼的,有些相熟的人,还打声招呼,然后吧,裴靖东就觉得有点怪怪的,怎么别人看他的眼神都有点……他也说不上来的那种感觉。
到了家里,打开门,空空如也。
喊了一声没人应,又喊……依旧没人应。
再然后手机就响了。
是展翼打来的,没办法,郝贝不想跟裴靖东说话,就打电话给展翼说了,主要就是交待下让展翼帮她带两天孩子的事儿。
裴靖东那个气哟,手一扬,火红的玫瑰花就摔在了客厅里,还不解气,干脆上脚,狠踩几脚,一直到客厅里乏起玫瑰香味,又满是狼藉才收了手。
展翼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在电话里听着这霹雳啪啦的,听得皱了眉头,扔了句话给裴靖东:“哥,你也别怪我嫂子没跟你说,换了我,我还做不到这份上呢,我嫂子那是把自己当孩子们亲妈的了……”不然也不能出个门还挂心着孩子们的吧。
裴靖东直接掐断电话,这胃疼啊,别说吃饭了,一口水都没喝,本想着早上回来跟郝贝好好说说话,两个人别因为小事儿冷下去了。
谁会想到,等他的会是一个空空的家。
跑去厨房,想看看有没有吃的没有,没有现成的,只有一些半成品,没办法,拿了几片面包,狼吞虎咽的就塞肚子里了。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开了门,是秦汀语,进门就跟嚎丧一样的哭了起来。
“裴靖东,我求求你了,求求你让郝贝远离一点我爸好不好啊?你不知道外面的人都传成什么样了……”
秦汀语就跟这儿哭啊,就把今天的事儿给说了。
这事儿就不经说,特别是裴靖东这会儿,本来就气头上呢,秦汀语又说这种不清不楚的话,差点没把裴靖东给气晕过去的。
对于秦汀语,不管是出于对丁柔的愧疚,还是出于对秦汀语本身的愧疚,裴靖东都做不到置之不理。
只得任秦汀语发泄完了再说,可这秦汀语是没完没了的哭诉,把裴靖东烦的,直接扬言要给秦立国打电话。
秦汀语才收了声,怯生生的也不敢说话了。
裴靖东这可不是裴红军那渣脑袋,当下就觉出不对劲来了。
秦汀语以前可不是这样哭闹的人,她会直接冷言冷语的去指探去怒骂。
最近这节奏倒有点像——柳晴晴还有贺子兰那调调了。
“小语啊,我一直拿你当亲妹妹一样的看待,你要有什么事儿,都可以跟我说,但是你自己可千万别被什么人给利用了才好……”
裴靖东说着话,一双虎眸疑惑地瞅着秦汀语,就想看出点什么来的。
“我,我没……”秦汀语让裴靖东这盯人的视线看的有点发怵,腿一软,就想走。
却被裴靖东给拦住了。
“小语,你为什么怕我给你爸打电话,你去医院里骂我父亲时,为什么不早不晚,在事发后这么久才去,是不是有人给你说过什么了……”
“我,我没有……”秦汀语好像只会说这三个字了一样,来回的说,躲着裴靖东的视线,一步步的往后退。
正在这时,秦汀语的手机响了。
秦汀语看了眼手机,就跟看到炸弹了一样,当下就挂断。
不妨裴靖东会在她摁断之前,就把手机给抢了过来。
*
南华这边,跟江城的天气差不多,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秦立国就带着工具和郝贝上山了。
其实秦立国这次来南华,的确有会议,但也不是多重要的,不过是找了工作当借口而已。
到了墓园,郝贝这是第二次来的,跟在秦立国的后面往上走,心中想着秦立国到底知不知道郝政国的墓碑在丁柔的边上这事儿呢,她要不要说呢?
她这儿纠结着呢,秦立国就打趣她:“这在想什么呢?表情那么纠结的……”
郝贝吱吱唔唔的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接着就到了墓地边上,秦立国把郝贝怀中抱的玫瑰花放在墓碑前,单膝跪着用手帕擦着丁柔的照片,并说他认了郝贝当干女儿这事呀……
而后又让郝贝跪下磕头。
这中间,郝贝就频频的看那块无名氏的墓碑,心里挺过意不去的。
谁妨最后秦立国会笑着跟她说:“贝贝啊,有件事儿,我得告诉你,你听完可别太激动的了……”
郝贝眼皮儿直跳,心想什么事儿啊?
秦立国就开口说了:“贝贝,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亲生父亲也许还活着……”
“啊!”郝贝有点让惊着了,就又往那块无名墓碑上瞟了几眼。
秦立国就笑着拍拍她的肩膀说:“最近因为查二十多年前的事儿,所以知道了点内幕,具体的也不能跟你细说,不过刚才说的事儿,也许是真的……”
郝贝怔住了,她亲爸还活着?可能么?可能么?
不知为何,脑海里就映出一个人影来,G城时,给她护身符的那个老伯,不知道如果她亲爸还活着,会不会那个老伯一样的历尽沧桑。
“怎么了,有什么话要说?”秦立国看着郝贝张嘴了几次,都没说出话来。
郝贝摇头,她刚才真的差点儿就说了的。
可是这事儿不能说吧,那个老伯也说了不能说的。
从墓园回去,秦立国就开会去了,让郝贝自由活动。
谁知道郝贝这一自由活动,就活动大发了。
秦立国一下会议,宁馨就跟他说,说郝贝去京都了。
这给秦立国惊的,这姑娘这是闹哪般啊。
郝贝是下午没事做就在商场里逛着玩呢,这巧就有一家工艺品店,当时就是看着那门口挂着的海螺熟悉啊,又赶巧听秦立国说她亲爸郝政国可能还活着的消息。
进去了后,就找跟老伯给她的护身符一样的小海螺,还别说真让她给找到了。
找到后,她试吹了下,那音量一点儿也不好听,粗粗的,跟上次听万雪母亲吹的根本就不是一个调调的。
这些工艺品都是那老板自己做的。
老板就说了啊,要是想要声音细一点的话,就要在这海螺里面加点料。
说是料吧,也就是一小铝片,加进去,那调子就不一样了。
郝贝就多问了几句,问完后,那眉心就一直拧着没松开。
她记得第一次让她弄的找不到的护身符,好像就是在南华找不到了。
于是就回了碧水园,几套房子,她是里里外外的都找了,才找到那个护身符。
以前可能是没有注意过,这次细看了之后就发现,红绳好像不太一样。
吹了下,跟那店主说的一样,这是原始的未加工过的。
可是不应该这样的啊,她第一次拿到的时候,明明也是吹过后,没有这样子的……
马不停蹄的拿去工艺品店里,问人家老板她这个里面有没有装过东西的。
老板那里有专门的仪器,照了之后,就说这里面装着一东西呢。
郝贝给了些钱,让老板帮忙取了出来,看到那个像芯片一样的东西时,郝贝那心哟都快跳出来了。
这种东西她在行啊,看一眼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这是一个追踪器的芯片,老板就说,必须是他说的那种铝片才能吹出悠扬细嫩的曲调。
就因为这个,郝贝才飞向京都去了。
没办法,她总得看看第二个护身符中,到底是什么样东西在里面的。
当天晚上到的京都,没有通知任何人,直接就去了疗养院。
去之前给宁馨了一个电话,就说去京都了,让宁馨给秦立国说一下的。
到疗养院的时候都夜里十一点多了。
给万雪的母亲去了个电话,才被接了进去。
万雪那时候已经睡着了。
郝贝说她跟万雪睡,当下就拿着一个自己带来的小海螺,想去换万雪脖子里那个。
换下来后,就出屋了,站在外面,那个店主说最好的鉴别方法,就是看看能不能吹出好听的曲调的。
郝贝吹了一下,心就提了起来。
这调变了的。
那心当下就凉哇哇的,她发现的太晚了么?东西已经让换了么?
就这样红了眼,想到两次都收到这样的礼物,可是她自己都没有好好的保管过。
“怎么哭上了呢?出了什么事吗?”
万母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郝贝赶紧抹眼泪,说没什么,不过后来又问了万母这个海螺,有没有离开过万雪。
万母看着郝贝若有所思,良久才问:“郝贝,这个海螺对你很重要么?”
郝贝点头,她知道万母是生活在海边的,可能海边人的也都知道这其中的奥妙也说不好的。
“万奶奶,我跟您说实话,这是一个我认识的恩人给我的护身符,他前后给过我两个,可是我一直没有当会事儿,我想我可能错过了一些东西……”
万母拍拍她的肩膀安慰了一会儿后让她早点睡,就回屋了。
郝贝坐在外面呆了一会儿,那个眼泪啊就不停的往下掉。
她想那个老伯肯定知道点什么的。
想了想就给秦佑安去了个电话。
这个时候打的电话,说的却是无关痛痒的事儿,你以为秦佑安就真是傻瓜了啊。
蚊子和那老件当天晚上就消失在了G城,不为别的,就因为郝贝说要去G城玩。
郝贝这一个晚上就没睡,睡不着,心里想事儿呢,想着到了G城,她怎么样才能再见到那老伯。
而另一个房间里,万母也是没有睡着的,就坐在桌前,上面放着一个红布包着的东西,也不知是什么,就这样出了神的。
万父起夜时,就看到万母这样子,当下就不悦了起来。
“我都说过了,不管是什么事儿,你都不要再管了,别忘记了你都退下来多久了,你再想一想,为了工作,我们的妇儿都成什么样了,你还想着呢……”
翌日,郝贝说要去G城了,万母去送的,顺便就给了郝贝一个红布包裹住的东西。
拍拍郝贝的肩膀笑着说:“好了,这里面呢,是奶奶我这毕生的研究……有手记,你自己看看希望对你要做的事儿能有点帮助……”
郝贝掂住那沉甸甸的红布包有些疑惑。
万父在边上哈哈大笑着跟郝贝说:“丫头,你万奶奶当年可是做破译工作的,这本手记,多少人想要呢,你可要好的珍惜了……”
郝贝有点受宠若惊,坐在出租车上时,就把那本手记给翻了出来。
手记的首页有着万母的名字,还有破译专家这样的职位描述,还写有万母的师傅是何人之类的。
最后一行写着的两个人名,让郝贝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郝政国、丁柔,都曾跟随过万母学习这门技巧。
“小姐,机场到了……”司机师傅提醒着郝贝到机场了。
可郝贝这会儿的心神全都在这本手记上,根本就没有心情想飞往G城的事儿,下了出租车,就朝着边上一家机场酒店行去了。
她得在这儿好好的看完这本手记,然后再作定夺。
当她随后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上面写着的日期,那是万母最近写下来的。
怎么做的分析之类的都在上面。
郝贝只觉得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的感觉。
那一串字符,她看着特别的眼熟,就是上次在老家,她家丢了的那个古铜色的小匣子上好像就有这样的字符,还有一些跟弗瑞德让她看的那些字符好像是一样的。
这其中肯定有一定的关联,具体是什么,郝贝一时半会还摸不准。
G城那边,秦佑安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郝贝自投落网呢,不曾想却扑了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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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网啊,那电脑真恶心人死了,WIN7的系统没分区,宾馆有网线,就是冲突上不去啊,用了三台电脑全是WIN7的系统,充分证明就是这个该死的win7系统与路由的冲突,实在无力了,解决不了,让人把电脑拿去重个XP的系统动去了……昨天是用手机开热点共享的啊,今天借的另人的网卡来用的,一会回下留言,不好看的留言全删除掉……看着心烦极了……
汇报下静哥的情况啊,住的地方超赞,半山腰处的一内部培训中心的宾馆里,就是一点不好——没饭吃啊,人家这餐厅不对外,有大型会议时才开放,平时就是关门滴,我就说啊,来了就没饭吃吧…果真如此……吃个饭还要过两道门岗开车下山去吃,真心苦逼的静哥都想绝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