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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凤傲天点头,复又闭上双眸,这些时日,由不得她受不受得住,即便,到时候会很难受,她也是无暇顾及的,毕竟,眼前的事情还未解决。
栖城还未收回,这宫中还有多少细作,她还未彻底地清楚,与卫梓陌大婚之事,还有那邪气之人会不会中计,其他国如今在做什么,她都要一一去想,一一去设防。
猫公公不像往日的纠缠,而是安静地伺候她沐浴,沐浴之后,凤傲天穿着一件常服,走了出来。
邢无云去而复返,如今,正斜卧大殿内的软榻上,见她走出内堂,披散着如瀑布般柔顺的墨发,身姿绰约,徐步走来,微风拂动,长发吹起,那一双冷寒的双眸,因着水雾,多了几分的迷离,远远看去,宛若仙子落入凡尘,明艳动人。
邢无云看着如此的凤傲天,便想起在两淮时,偷看她沐浴时,她匆忙间披着一件银色长袍的画面,他忍不住地喉头一紧,有些口干舌燥,连忙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凤傲天看着他如此慌张的模样,笑意深深,随即坐在他的身侧,抬手,便将他揽入怀中,“舍不得爷?”
邢无云鼻翼间充斥着她刚刚沐浴之后的淡雅香气,扑鼻而来,让他忍不住地心猿意马,抿了抿唇,双手更是不自觉地环上她比寻常男子还要纤细的腰肢,却觉得柔软无比,微微抬眸,便看到那微噙着笑意樱唇,红唇齿白,透着诱人的光泽,他心神一颤,这样美艳的画面,让他怎能克制,第一次觉得,一个男子竟然也有如此动人心弦的妩媚之态,尤其是这个素日总是装出一副杀伐决断,威严冷厉之气的凤傲天,竟会有如此娇媚的一面,他微微仰头,便吻上了她的唇。
便觉得一股香甜入口,他迫不及待地品尝着这份美好,凤傲天半眯着双眸,看着邢无云一脸陶醉的模样,嘴角挂着邪魅的笑意,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软榻上,看着他,“爷怎得不知,你如今是越发的大胆了。”
邢无云不舍地舔着唇角,看着她,“臣一向如此。”
接着抬眸,看着她,她胸前的青丝随风而动,拂过他的脸颊,带着丝丝的酥麻。
他看着她,“皇上,您这幅样子,真的很诱人。”
凤傲天亦不可支的笑出声来,接着起身,便看到猫公公和流星正一脸鄙夷地盯着邢无云,好似,他适才说的话,有多谄媚。
邢无云收拢着自个的锦袍,自软榻上起身,牵着凤傲天的手,旁若无人地入了内堂,“皇上,臣乏了。”
凤傲天看着他,“你不回自个寝宫?”
“臣认床。”邢无云说着,便拉着她躺在了床榻上,霸道地环着她的腰际,侧着身子,看着她,“皇上,臣先歇着了。”
凤傲天看着他当真闭上双眸,安然自得地睡去,她清冷的眸光微动,便看到猫公公走了进来,一脸不满地看着她。
凤傲天抬手,示意他过来,猫公公浅笑着,便上了龙榻,躺在了她的另一侧,而他的身侧,躺着的便是依旧沉睡着的凤胤麒。
猫公公紧握着凤傲天的手,“主子,您是该好好歇着了。”
凤傲天微微应道,随即,便合上了双眸,安心睡去。
流星站在内堂外,看着自个如今被冷落了,幽幽地叹了口气,每到这个时候,他便无比的想念小白蛇。
他转身,垂着脑袋,踏出了帝寝殿,那小身影别提有多孤单,抬眸,看着一侧的四喜,“其实,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四喜看着流星嘟着嘴角,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忍受住地应道,“您自然不是小孩子。”
流星知晓四喜是在宽慰他,不再说话,而是坐在石阶上,双手撑着下颚,抬头,看着夜色。
栖城,冷千叶这几日一直觉得心神不宁,似是有事要发生,却也不知到底是何事要发生。
慕寒遥看着他有些神色恍惚,不禁问道,“你这几日怎么了?”
“不知道,总是有种不祥的预感。”冷千叶站在营帐外,看着远处的栖城,“希望不是我太过于敏感。”
慕寒遥抬眸,也同样看着远处,“如今时机还未成熟,布下的网,还未到收网的时候。”
“嗯。”冷千叶点头道。
雪珂被楚凌天扶着走了出来,看着身侧的二人,这两日,京中的事情,她并未得到消息,也觉得奇怪,连带着锦尧那处也未得到消息,不知京中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毕竟,这种断了消息的事情,可是第一次发生。
楚凌天看着她这两日有些忧心忡忡,低声问道,“你那主子那么厉害,定然不会出事。”
雪珂抬眸,瞪了楚凌天一眼,“已经两日未收到消息了,这可是从来未有过的事情。”
慕寒遥与冷千叶听着二人的对话,同时转眸,看着她,“你说京中已经两日未有消息传来了?”
“嗯,是啊,我如今有些担忧。”雪珂看着刚刚自营帐内走出来的锦尧,面带忧色。
锦尧却是沉稳地上前,看着雪珂,“主子若是没有传来消息,必定是有什么计划,你在这处如此,也不过是杞人忧天。”
雪珂点头道,“即便如此,可还是会担心。”
锦尧握着她的手,“如今,玉罗国的三皇子已经在抵京的路上,前日刚收到的消息,京中也是一切无恙的,这两日,怕是在准备大婚的事吧。”
锦尧话一落,却又觉得自个当着慕寒遥与冷千叶的面说这些事情,未免有些不妥,果然,她抬眸,便看到二人眸底一闪而过的黯然。
她看向雪珂,递着眼色,接着便与楚凌天扶着她回了营帐。
冷千叶抬眸,俊美如尘的容颜,挂着淡淡的笑意,却溢满了苦涩,“未料到,皇上也会大婚,娶的不是女子,而是男子,还是身份如此高贵之人。”
慕寒遥转眸,看着冷千叶,“皇上总归是要大婚的。”
冷千叶心中清楚,她是高高在上的皇上,总归是要娶妻生子的,可是,真的等到这一日,他还是免不了的心中难过,当他得知此事以后,他还在想着,若是可以的话,他会不会也穿着红色的嫁衣,嫁给她呢?
可是,这世上,男子娶男子,本就是天下奇闻,而他有这个资格吗?
慕寒遥抬手,拍着他的肩膀,“你只要记得,自个的心在何处,她的心中是否有你,那便足矣,你知晓,你我身在沙场,难免有一日会身先士卒,到那个时候,你会庆幸,自个不是入了皇宫的那个人。”
冷千叶微微点头,是啊,他有他的骄傲,他不可能安心地待在皇宫里,他生来便注定在这疆场上,为她拼杀,为她开辟锦绣道路。
蓝璟书乘着月色骑着“傲雪”赶路,他对“傲雪”亦是早有所闻,知晓它可以日行千里,未料到,真的骑上的时候,竟然是如此之快,他只感觉冷风自他的脸颊刮过,耳边传来飕飕的声音,他只能看到前方不停晃动着的疏影。
如今,他不知自个走了多久,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必须要尽快赶到栖城,三日之内必须赶回京中。
直至天色渐亮,蓝璟书才看到眼前的景色,“傲雪”带着他走的是捷径,山路与密林较多,因着它比较熟悉,故而,行程很快。
蓝璟书没有片刻的停歇,只希望能够早点赶到,眼看着马上要过了边关,赶到栖城,眼前却突然落下一群黑衣人,将他团团围住。
“傲雪”警惕地嘶吼着,看着眼前的黑衣人,想要冲过去,可是,却看到那些黑衣人张开了一张网,缓缓向前。
蓝璟书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心中一动,看来,这些人是跟着他从京城而来的,不过,这些人为何比他还要快呢?
他如今保持着镇定,依旧是那般的温润如玉,即便发丝有些凌乱,他依旧神色淡淡地端坐与马背上,轻抚着“傲雪”的鬃毛,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一言不发。
因为,他知晓,皇上定然派人暗中保护着他,他相信她,所以,会将自个的生死置之度外。
就在眼前的黑衣人扯着网飞身而来时,他们身后,已经落下一排肃杀之气的暗卫,转瞬间,眼前便是血色弥漫。
蓝璟书看着暗卫杀出了一条血路,他轻拍着“傲雪”,示意它赶路,“傲雪”带着蓝璟书冲破眼前厮杀一片的黑衣人,带着蓝璟书飞奔离开。
身后兵器交加的声响逐渐消失,他见过死人,见过血腥,曾经,他会害怕,可是,这些时日经历过一切,让他明白,只有坦然地去面对,他才会变得更坚强。
皇宫内,凤傲天习惯早起,天未亮,她便起身,邢无云依旧抱紧她,不愿起身,她好笑地捏着他的鼻子,“你若不起,爷可要起了。”
邢无云却嘟囔着,将头又靠近她,“再睡会。”
凤傲天无奈地摇着头,转身,身侧早已经空了,猫公公已经备好汤药,步入内堂,笑吟吟地看着她。
凤傲天抬手,拍着邢无云的手背,径自起身,下了床榻,洗漱穿戴妥当之后,便看到邢无云睡眼惺忪地看着她。
凤傲天不理会他,径自走出内堂,将汤药一口喝下,却觉得有些反胃,接着便吐了出来。
猫公公连忙上前,拍着她的后背,“主子,您没事吧?”
凤傲天摆手道,“只是不知为何,这汤药喝下去,便觉得反胃。”
猫公公将汤药拿了过来,而后,闻着,眸光一沉,接着抬步,踏出帝寝殿。
邢无云适才看到凤傲天呕吐,也顾不得衣衫凌乱,赤脚便走了出来,坐在她的身侧,“怎么了?”
凤傲天看着他紧张的神色,见他衣衫半敞,胸口的伤口还为痊愈,她抬手,为他拉拢好衣衫,“无妨。”
邢无云拿过汤药,看着碗内,看着适才猫公公的神色,再看向凤傲天,“皇上,这汤药有问题?”
凤傲天看着他,“应当是,不过,爷百毒不侵。”
邢无云有些后怕地将她揽入怀中,轻抚着她的后背,“不许吓臣。”
凤傲天能感觉到他的慌乱,她知晓,重生之后的邢无云,或许什么都不在乎,但是,他却将她看成了重生的希望。
她看着他,“这点小伎俩,伤不到爷的。”
“那也不成。”邢无云看着她,“猫公公是何其谨慎的人,能够连他都能混过去,这下毒之人定然不简单。”
凤傲天看着他眼眸中闪过的冷厉,连忙在他的唇角轻吻着,缓和着他内心的怒气,她牵着他的手,低头,看着他赤着脚,眸光微冷,“你瞧瞧你。”
邢无云看着她,“臣这便去洗漱。”
说罢,便转身,入了内堂。
凤傲天看着他失去了往日的洒脱,她知晓,适才他那嗜血冷厉的眼神,才是他骨子里的性子。
邢无云穿戴妥当之后,便行至她的身侧,仔细地看着她,“皇上,您还好?”
凤傲天看着他紧张的神色,将他揽入怀中,“爷没那么容易死。”
“不许说死字。”邢无云抬手,指尖抵住她的唇,抬眸,眼眸溢满了乞求。
她将他的手握在掌心,“爷怎不知,你这一向洒脱的性子,如今,却变得如此严肃?”
邢无云紧紧地抱着她,“臣可以死千万次,可是,却独独不能让皇上受伤,谁若敢伤皇上,臣即便是上天入地,也要将那人挫骨扬灰。”
凤傲天低笑一声,“好了,你只要不给爷招惹一些麻烦的女人便是。”
邢无云看着她气定神闲的模样,幽幽地叹口气,他这才知晓,自个当真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邢无云,他有心,有血有肉,有着不舍的东西,有着牵念。
凤傲天牵着他的手,便看到猫公公阴沉着脸走了进来,看着凤傲天,跪在地上,“主子,奴才该死!”
凤傲天起身,站在他的跟前,抬手,将他自地上拉了起来,拽入自个的怀中,便闻见他身上飘散着淡淡的血腥味,“是何人所为?”
“是奴才一时大意,让一个孽畜给得了机会。”猫公公想着,他是极爱猫的,却未料到,他一直养着的猫,竟然被邪气入体,在他不备时,在汤药内下了药。
凤傲天看着他,“无妨,日后当心便是。”
猫公公点头,“主子,昨夜酒公公那处并未有异常。”
“嗯。”凤傲天点头道,“待会,你便派人送吕云秀离开。”
“是。”猫公公点头应道,接着离开她的怀抱,不过,他怒气未平,冷沉着脸,退了出去。
流星抬眸,看着猫公公周身散发着寒气,接着走了进来,看着邢无云的脸色也不好,再看向凤傲天,“圣主,猫公公怎么了?”
“无妨。”凤傲天看着流星,“吕云秀离京之后,你便悄悄在后面跟着她,且莫让她发现。”
“是。”流星点头,接着便看到地毯上滴落着黑乎乎的药汁,他接着上前,看了一眼药碗,他眉头一皱,“这……圣主,这可不是普通的毒药。”
凤傲天转身,看着他,“嗯,不普通,否则,怎能让猫公公不查呢,爷也差点中了计。”
流星抬眼,看着凤傲天,“这毒药被设了灵气。”
“你可能感应出?”凤傲天看着流星,低声问道。
“这里面有一股桂花的香气。”流星凑近,仔细的闻着,“还有一股猫屎的味道。”
凤傲天听着前面的一句话,眸光一沉,待听到后面的一句话,脸色铁青,盯着流星,“爷适才喝了猫屎?”
“呵呵。”流星抬眸,看着凤傲天,连忙躲开,“圣主,流星说的是实话。”
凤傲天嘴角一勾,“百密一疏,有些人还是终究露出了马脚。”
“对啊。”流星连忙讨好地附和道,他适才说得真的是实话,要怪便怪猫公公好了,跟他无关。
“那还不去。”凤傲天看着流星,转眸,看着那药碗,云袖一挥,那药碗便被震成粉末。
流星吓得缩了一下脖子,接着愤愤地嘀咕着,敢让圣主喝猫屎,他定要让她吃狗屎,小小的身影决然地转身,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邢无云在听到流星的话时,连忙上前,自四喜的手中端过漱口杯,递给她,“皇上,请漱口。”
凤傲天转眸,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将漱口杯接过,揽上他的腰际,低头,吻着他的唇……
邢无云睁大双眸,一脸的无奈,她也太记仇了,他适才是没有忍住,听到猫屎的时候,忍不住地低笑了一声,却被她看在眼里,这下,报应来了。
他顺着她的意,感受着她的吻,还有那夹杂着汤药,还有……猫屎的味道,他此刻想着,若是,换了卫梓陌那个洁癖严重的家伙,此刻,定然会火冒三丈,恨不得将凤傲天大卸八块才是。
凤傲天觉得心情舒畅了,才松开邢无云,看着他微红着脸,还有那被红肿的唇,接着仰头,喝下漱口茶,径自漱口。
邢无云站在一侧,好笑地看着她偶尔霸道的举动,却又觉得甚是可爱,将她手中的漱口杯拿了过来,仰头喝下,与她一同漱口。
猫公公走了进来,看着二人,他当然知晓,那汤药里面的毒药是猫屎,不过,他可不敢说,不过,看着眼前的情况,怕是,主子已经知道了,他低垂着头,站在一侧,“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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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啥……哈哈……瓦不应该这么恶作剧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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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逃课,他帮她签到;她骂人,他帮她堵嘴;她打架,他帮她捆人;她要他?嗯,脱掉衣服配合。
六年前,她是凤岭城中最爱惹祸的慕容千金,他是她最忠诚的拥护者俗称狗腿。
她天不怕地不怕,却在某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上了boss大人寄养在她家的私生子?好吧,为避免被自家老头子打成残废,她先逃了。
六年后,小包子私逃回凤岭城,于是一场盛世大战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