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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年轻的主持人,并不介意的:“并不是王先生,我们是朋友和搭档,我的爱人很爱我。”
“那就提前祝谢小姐新婚快乐了。”
回去的路上杨悦问:“你真的要结婚了。”
“嗯!”如果苏安谟没走,她可能真的要结婚了。
杨悦见三月心情有点低落,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停留,也没有再问,专心开自己的车。
下午就接到了凌晨的电话,说看了她的节目,表现很好,很漂亮,约她晚上出来吃饭,很快手机上收到一条地址短信。
三月赶到推门进去时,发现偌大的的包厢里围着红木桌子做了近十来个人,正在说着什么好笑的事情。
应该是他们圈子里的人,凌晨向来喜欢热闹,呼朋唤友,很快有人认出了她,开玩笑说:“怎么不见安谟。”
她看向说话的人没有印象,之前苏安谟带他参加过他们的聚会,想必是那时候见过她,笑着回道:“我和安谟没在一起了。”
那人见她这样说脸上有点尴尬,就好像无意间说中了人家的伤心事,凌晨笑着出来圆场:“三月,来来来,坐这里来,刚才正盼着你。”
三月笑着走过去坐下,今天特意打扮一番,一身裸粉的长晚礼服,束腰的设计把盈盈一握的细腰凸显出来。
一头长发,别致的挽起,给一种温婉大方的感觉,一进来就有不少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听到她是苏安谟的女人,眼神都暗了暗,又听到她的否认后,重新亮了起来。
在知道她手中握有三月迷城两层的精英权,不少人眼里升起征服的欲望,这个女人对于他们来说太特别了。
不少人来敬她酒,她也只是浅浅抿上一口,谁知凌晨也在一旁起哄,说这样喝酒不尽兴,要换大杯,三月狠狠瞪了一眼凌晨,凌晨摸了摸鼻子,装作没看见。
桌上上的人似乎都有了默契,一个劲的灌她酒。三月感觉头晕乎乎的,身体也越来越热,她好像喝醉了,散了的时候,一男人上前一把扶住她说:“谢小姐,不知蒋某是否有幸送你回去?”
保留着最后一份清醒,想要拒绝,又被凌晨抢先:“江少,那就麻烦你了。”心里默数三二一
突然有人推开门进来,阴沉着脸把扶着三月的男人推开,将身上的西装脱下披在了她的身上,搂着人头也不回的离开。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凌晨拍着手道:“诸位今天就都散了,下次有时间我们再约。”心里不禁为自己的机智点赞,灌三月酒的时候就发信息给安谟了,他是绝对不会无动于衷的。
刚才看到那个男人扶着她,真想剁了那只手,这段日子先是听宋颂说了不少她的消息,上午还在电视上看了她的采访,他们才分开多久,她竟然说她要结婚了。
很好,看来没有他在身边,她日子过得很滋润,心中已经是妒火中烧,晚上,收到短信,是凌晨发来的,说是三月正在陪人喝酒,还喝醉了。
立马摔门上车,结果真的看到它醉倒在一个男人怀抱了,两人进了电梯后,苏安谟惩罚式的咬上三月的脖子。
三月吃痛,狠狠瞪他,“我要是不逼你,你是不是打算永远不出现在我的眼前了。”
这一切的一切她都是故意的,包括和宋颂合作,上电视节目,自己今天的饭局,她坚信苏安谟一定会和宋颂,凌晨有联系,赌一把,她赌赢了。
“你故意的,就是为了引我出现。”苏安谟无奈的笑,说:“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今天万一没来。”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手不停地在他胸前画着圈圈,真的好想他,睡觉想,吃饭想,工作想,走路想,哽咽着声音:“安谟,我爱你。”
说完苏安谟两人打横抱起,在家门关上的一瞬间,男人的气息将她包围,“我也很想你,三月,我们结婚。”
他在她耳边呢喃,轻轻含住她的耳垂,她轻喘着点头,身体诚实的反应,。
“我要你。”苏安谟睁着绿油油的眼睛问,得到三月肯定的回答后,抱起她走进卧室,放在大床上,俯身压上去。
温柔地亲吻她,从脸颊到身上,不放过任何一寸皮肤,手指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缠绵,直到身下人娇喘连连。
“我来了。”然后,弓身用力挺进,直到最深处。三月轻唔,深深叹息,用力攀着他的身体,迎合他。
直到尖叫出声,在他怀中颤抖,他忍不住又要了一次,直到精疲力竭。
第二天吃过早餐后,苏安谟开车送她,三月说:“先送我回家,因为你我被爸妈赶出来了。”
“这么严重,看来没有我,你连家都不能回。”苏安谟开玩笑地说。
“所以,现在你知道你对我的重要性了吗,以后再也不要一声不吭的离开,也不要怀疑我对你的心。”说好要走向他,要主动,三月接着说:“安谟,我们结婚吧!”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说结婚了,这女人难道不知道这应该是男人说得话吗?
“那什么时候我们去把证办了?”多拖一天都觉得不安心。
“早就做好准备了,随时都可以跟你去民政局。”变魔法似的掏出一本户口本。到了她家小区,苏安谟摸了摸她的头,说:“快上去,上午我们去办证。”
“还有李峰的事。”
“我知道,你放心。”
“我现在是王达权的员工”
“我相信你。”
谢爸爸谢妈妈看到三月是和苏安谟一起回来,高兴得合不拢嘴,听说两人回来是拿户口本保,眼睛都笑出了泪,二话不说就把户口本交给了苏安谟。
两老无限感慨地说:“我家姑娘终于嫁出去了。”
“这不是还没领证吗?不定就在民政局门口掰了。”三月说道,结果再次被两老赶了出来。
民政局门口,三月正欲下车,却被苏安谟一把拉住,不知什么时候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是一枚简单的女戒。
苏安谟说:“委屈你了,都没有正式的求婚,就让你跟着我。”拉着手帮她戴上。
看着这朴实无华的戒指,她湿了眼眶,如果不是回水木的时候,故地重游去了一趟严老那里,这枚戒指有多难得,她不会知道。
她也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是一对的男戒,说道:“有你这份心意,我很满足。”
让严老答应帮他制作婚戒,一定不容易,这些年严老已经拒绝接活,年龄大了眼睛不行速度也难,作为收山之作,这对戒指于他们都意义重大。
严老说,苏安谟还未回国就寄给了他图纸,说这是他多年的一个劫,躲不开逃不过,原来他竟爱了她这么多年。
她去的那天严老正好坐在院子中喝茶,老人几乎第一眼就认出她,说女戒苏安谟早就拿走了,之后男戒也完成了,只是他一直没去拿,正好托付给她,也算是到了真正的主人手里。
她能亲手给他戴上,这一生已是圆满。
办理结婚证的流程走得很快,之后的婚礼也办得很隆重,沈晔夫妇,叶梦笙陈诚夫妇,颜芙叶言博夫妇,王达权,沈小叶,宁时渊和她的学生都来了。
在亲人朋友的祝福声中,三月郑重而虔诚的把手交到他手中。
他笑得眼睛都弯了,亲了亲她的额头说:“三月,我一定好好待你。”
她在通往幸福的这条路上迷过路,所幸的是有一个人始终没有放弃她,牵着她的手带她找到了幸福。
终于成就了她余下的一生。
终成余生
(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