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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慕安言身上各处揉弄,这次他是到处都摸了一个遍,摸得慕安言手都软了,几乎握不住笔。
寒谨晟动也不动一下,他反而过来撑住了慕安言的手,一本正经地和他谈论起国家大事来。
“子欢要写什么,怎么不写了,嗯?”寒谨晟一边正气凛然地发问,一边似笑非笑地挑了眉毛,把慕安言逗得脸颊上红了一片,眼眸中都带了一丝水汽。
慕安言一向豪放,他被撩起了火又不得劲,干脆就要自己动,却奈何不了寒谨晟一双大手牢牢把他箍在怀里,连动都动不得一下。
他再沉醉于军政大事,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只能面无表情地看过去,用眼神期盼寒谨晟能看在他为他呕心沥血的份上动一动,这么不上不下的钓着,实在是太难受了。
“写啊,这可是国家大事,轻易可不能马虎不得。”寒谨晟一边凑近,慢慢在慕安言背上舔吻,一只手摸了过去,在慕安言早已经高高翘起的小兄弟上弄了起来。
慕安言连脚尖都绷紧了,他闷哼一声,前面被寒谨晟刻意用力的手劲弄得又痛又爽,后面却因为长时间的开发变得麻痒难耐,紧紧绞住寒谨晟,一张一合地吸吮起来。
寒谨晟也是同样的难受,但是他的耐力可比慕安言强的太多,所以他只是在慕安言腰上托了托,就又继续平静笑道:“继续啊,子欢?”
慕安言手都抖得不成样子了,他被寒谨晟把握住了全身的敏感点,又被紧紧按住不得动弹,后方又是空又是痒,似乎有蚂蚁在上面细细爬过、羽毛轻轻搔挠一般,他眼角有些红晕,低声开口道:“是我错了……”
寒谨晟不冷不热地把慕安言推倒在那桌案上,叫他被冰凉的桌子冷得一哆嗦,声音无比温和:“哦?”
身下却开始轻轻地蹭上一蹭,让慕安言没有那么难耐,知道了这个方向是对的,却又更加希望狂风暴雨的来临,他咬着牙,声音极低地认错道:“本是年节,却忘了连君,只顾公事……”
寒谨晟轻轻笑了一声,转而拿起一直细细的羊豪笔,转而一沾墨水,在慕安言身上点了点,留下几个黑印:“子欢何错之有?你不过是时时刻刻思念百姓,不忘天下,不改初心,我却是私心太重,如今一想倒也是该以身作则,叫子欢不一人劳累才是。”
你又想干什么?!我们好好玩不行吗?!慕安言欲哭无泪,他连忙道:“不用!这事情交给底下人做便好!”你还磨蹭什么啊!他都要扛不住了!
“非也,你我高局上位,确实是应该……以身作则,以表朕的——勤政爱民之心啊。”
寒谨晟笑得温柔体贴,衣冠禽兽,慕安言却恍惚在他背后看见了一股冲天直冒的黑烟!若是只看他的正直俊脸,看他的整洁衣衫,旁人甚至都可以以为他是在小亭上,水榭间,一身闲服与文人雅士谈天下大事,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了。
但是实际上这禽兽已经把身下的人给弄得门户大开,人仰马翻。
慕安言一边忍耐,一边无比艰难地道:“连君——”
寒谨晟拿着羊毫笔,从他脖颈上一路画到腰窝中,眼神低沉,声音也变得有些干涩:“子欢之前所说的出海一事,朕也在筹备之中,那海外据传有仙山存在,不知能不能讨来一颗来,放在护城河中煮了,自此我大楚百姓便将百病全消,延年益寿,也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卧槽!
等等!
慕安言顾不得自己了,连忙沉声劝诫道:“连君不可!海外仙山虚无缥缈纯属虚构!炼出一粒仙丹来劳民伤财,绝非利国之事!不如把——呜呜呜呜呜!”
这件事情在原剧情中可是有前科的!!寒谨晟试图去寻找那传说中虚无缥缈的仙山,找一粒仙丹来想和凤乐越永生永世在一起……那是一个劳民伤财,顺便还打响了对外扩张的战事。
后世都认为寒谨晟此举不过是扩张版图的借口罢了,却不想其实这事情是真的存在。
这事还为寒谨晟得了一个美名,认为他为了大楚天下不惜个人名节,暂时背上唾骂,带来的却是无数肥沃土地,留下的遗泽恩惠千年,是有大智慧。然而慕安言却是早早知道这事,如今刚刚出现了苗头,自然要百般阻拦。
——这事劳民伤财,再说那所谓仙人本来就不存在,完全可以省下一大笔钱!现在大楚很穷啊陛下——
慕安言被艹得往前滑,感觉内脏都被顶到了,他挣扎着侧过脸,一边被寒谨晟弄得语不成句,一边断断续续地劝诫道:“此事绝不能做!大楚如今正需要调养生息,韬光养晦,若是去寻那仙山必定斥资巨大……啊啊啊啊啊啊啊!”
寒谨晟埋头苦干,一声不吭,眼里一片怒色,简直要被慕安言给气死!
当天寒谨晟就把没眼色的慕安言给艹了个四脚朝天。
慕安言一边扶着腰诶呦诶呦,一边非常坚.挺地颤巍巍地抓着寒谨晟的肩膀:“连君,出海并非是为寻得仙山……啊啊啊!”
寒谨晟恶狠狠地挺了进去,黝黑的眼里一片暗沉,双手几乎在慕安言腰上握出一双手印。
“并且仙人的存在虚无缥缈,哪怕真有能人异士号称能炼出仙丹,也绝不得取——唔唔唔!”
寒谨晟眼不见心不烦,更加努力,只把慕安言嘴里的劝诫话语都撞得支离破碎,弄得他身上都青紫一片也不罢休,把人抱到浴池里先清洗一二。
慕安言依旧不死心,生怕寒谨晟一时想不开——他们现在是真的很穷,很穷啊!!那么多利国利民的事情都需要钱!真金白银的钱!!
国库一穷二白,私库也一片萧瑟,现在还不是原剧情中那歌舞升平四方来拜的大楚,而是一个被几任昏君掏得干干净净勉强没饿殍遍地的大楚!寒谨晟那惨烈的前科摆在那里,慕安言根本就不敢信他,只能求寒谨晟一句承诺。
毕竟现在的大楚若是搜刮一二,还是能凑凑钱寻寻仙的,但是这事情是会上.瘾的!大臣身受众望,寻不到仙山编也得编出来一二。成仙、长生、不死,这三点对于古人来说绝对是巨大的诱惑,当一个人有能力碰到这种诱惑的时候,鬼知道他会不会陷进去——
寒谨晟是英明神武,决绝果断,但是曾有秦始皇不也经受不住成仙的诱惑派徐福出海了吗?
只要有那么一丝的可能慕安言也不敢去赌,这他妈马上就要来的盛世要是砸在了一枚虚无缥缈的仙丹上,他可得哭死在这里。
因此,在雾气飘飘,热气缭缭,寒谨晟终于熄了怒火,满心怜惜地抱着慕安言为他细细清理时,慕安言又不作不死,奄奄一息地道:“连君,那仙丹一事……”
寒谨晟:“………………”
寒谨晟一瞬间脸色漆黑,几乎要媲美锅盖了,他呵呵一笑,低声道:“子欢看我就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吗?”
慕安言惊喜地抓住他的臂膀,满是开怀地道:“不去了?!”
寒谨晟:“………………”
寒谨晟非常心塞地把慕安言又操了一顿,并且暗暗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让他在私下相处时碰到公务。
他满脑子都被“出海非为寻仙”、“炼丹劳民伤财”、“仙人虚无缥缈”等等话语余音缭绕,哪怕慕安言之后再三道歉,都没能安抚他受伤的小心脏。
于是慕安言为表歉意安抚这位九五之尊,就只能被迫待在宫殿里,要么什么都不穿,要么穿得格外清凉前去让人吃了一遍又一遍,那些他不愿意玩、不愿意做、不愿意穿的新奇花样事物,也在他身上实验了一遍又一遍……
再次站在朝堂上的慕安言与陆清湖对视一眼,眼里差点冒出来两滴泪花,彼此只觉得重见天日的时光实在难得。
寒谨晟还特意问了一句陆清湖今日怎么了,怎么走路一瘸一拐的。
陆清湖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一张俊脸红得格外有韵味,惹得慕安言没忍住多看了他好几眼。
赵将时马上就要奔赴战场了,他一声不吭地站出来道:“禀陛下,陆大人几日来在我处赏梅,一不小心扭了腰,故而走路有些不便利。”
寒谨晟哦了一声。
新的一年就这么平平淡淡,安安静静的开始了。
唯一的不平凡之处,就是楚越请命请为史官,且要以女子身为官。
慕安言有些惊讶,他最近和楚越混得很熟,原因就是楚越最近画出来的那一沓利国利民的水利设计图,让慕安言看得好似猫挠,差点变身周扒皮把楚越吃到肚子里,连骨头都不吐出来。
他不能崩人设,不能把他知道的都画出来,但是楚越能啊!
她最近的思路越来越清晰,画图越来越快,各种设计图也越来越脱离了固有的思维,有了她自己设计的影子。
慕安言有时候只要在旁边那么提点一两句,楚越就能废寝忘食地滚去研究,加上她自己脑子里各种繁杂的知识,居然也能有模有样的弄出来一些不是历史上出现的东西。
这么大一块宝贝,慕安言看她犹如在看一坨金光闪闪的能自己长个的大金子,多一秒多一块……好想拿出去卖了……
但是他到底还得遵从她自己的意愿,慕安言用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看着楚越,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舍:“为何?你可知,以女子之身抛头露面,甚至为官要经受多大的压力?”
尤其是在这个时代,这个对女性不公的时代,对女性压迫的时代,要改变这一切到底有多难。
他能完美的适应这个时代,但是楚越不能。慕安言本来是想潜移默化,慢慢把女性的地位抬起来,用柔风细雨慢慢润泽。
但是楚越不想,她看不下去这些女人,她的群体如此不堪的处境。她们不应该是笼中鸟,很多人甚至一生一世都没有见过外面的模样。
楚越微笑道:“我想试试。”
七年的特工生涯,让她爱这片土地,爱这个国家,能来到另一个世界,自然是要用尽一切力量改变这一切。
自然也包括这些妇人。
她们的人生,不该只局限在从一个院子到另一个院子,她们也该有一些选择的余地——选择走出去。
或成家立业,或游山乐水,或掌一方事,或马革裹尸,总归,不会是现在的模样。
男人和女人之间,本来就是互补的,既然互补,为何不能让女人也解放呢?
慕安言能理解她的意思,他眼里是一片纯然的赞赏,他惊叹于这个女人的决心和勇气,并且知道她一定会成功。
不是因为剧情,也不是因为她是主角,只是因为她的眼睛,里面一片燃烧着的信念的火光。
女性这个群体,矛盾至极,她们能比任何人都温柔善良,心软仁慈,也能比任何人狠辣决绝,冷血无情。
她们细心、柔和、美丽。很多时候,女人能完成无数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情,能绽放出无数奇迹和不可思议。
再者这也本来是他准备去做的事情。
所以慕安言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好,我去求陛下。”转而又道:“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好了,我勉强也还能护一护你。”
楚越眼眸微湿,她低声道:“多谢。”
不过是千年的根深蒂固,真正改变无比艰难,但是他们还有五十年的时间。
很长的时间。
足以改变这一切,让这天下繁华如画,成就一片盛世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