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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
本想头也不回的走了,可好奇心驱使她停了下来,恒蔷回过头看着寒松渊。
“姑娘,你刚才吟的那两句诗和我这画甚符,在下可否将之题在我的画上?”寒松渊看似恭敬的说。
看着寒松渊虽然有几分醉意,但却依然彬彬有礼,眼神中也不似往常那般充满了嫌弃和算计,恒蔷再次断定对方确实没认出自己来,也明白了对方有多么的讨厌自己,因为以前他总是一脸厌恶的看着自己,而现在由于没认出自己却这样温和。“是啊,他也是风度翩翩的一个美男,而且还心有所属,让他对着一个肥猪似的白痴,他能好过吗?哎,还是不计前嫌吧!”恒蔷低头想到。
“姑娘,可否?”寒松渊又试探的问道。
“哦,可以,你题吧!本来就是为你这画而咏。”恒蔷点头道。
“呵,谢姑娘。”寒松渊居然作了一揖。
恒蔷轻笑着准备出去,不想寒松渊也又叫住了她:“姑娘,那后一句能再吟一遍吗?在下好确定是哪几个字。”
看着对方那认真的神情,恒蔷轻启朱唇,缓缓道来:“天然去雕饰。”
见寒松渊提笔专注的写着,恒蔷便转身走了出去。刚走到门口,寒松渊又叫住了她:“慢着!姑娘莫急!”
腿抬在半空中,恒蔷气的直咬牙,“喂!拜托你说话一次说完好不好!我转了几次身了,都没走成!”恒蔷郁闷的说道。
看着眼前这可人儿那俏皮的模样,寒松渊灿烂的笑了,“呵呵,在下失礼了。那劳烦姑娘再等一等,我再问一句便可。”
没想到寒松渊也会有这样纯净的笑容,想想以前他看见自己的那种厌恶的神情,和陷害自己得逞时那一脸的快意,恒蔷再次感慨莫要为了某种目的而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凑合,那样对自己和他人都是一种折磨。
“姑娘,劳烦告知你的芳名,在下好题在诗下。”寒松渊见恒蔷在想心事,便开诚布公。
“哦,这个……不用了,难得与你的画相配,就写你自己的名字吧。”恒蔷推辞道。
“诶~,在下不做欺世盗名之事。姑娘若不想告知芳名,便随便题两个字吧!”寒松渊认真的说。
没想到寒松渊这么尊重版权,恒蔷再次被他的耿直所感动,便轻移莲步来到书桌前,正要提笔书写,却在看过寒松渊的字后一脸?逑瘢?鞍ィ?伊妨税肽晔榉ㄔ偌由弦郧霸诖笱Ю锏哪堑憷系祝?捕ザ嗍歉鍪樾垂ふ??迫思艺獗首吡?叩模?倚磁员咂癫皇亲匀∑淙瑁俊彼觳蛔匀坏男ψ牛骸肮?幼约盒窗桑?钋嗔?闶牵 卑?诤?稍u墓18保?闱疽膊缓秘馇裕?缓酶嬷??呐枷瘛??畎状笙傻恼婷?帕恕?p> “青莲?”寒松渊有点惊讶,接着便一脸忧伤,低头轻语:“青莲,芙蕖,呵!难怪有缘呐!咯……”说完打了个酒嗝,然后便提笔写起来。
看着寒松渊忧伤的表情和他题字的认真劲,恒蔷居然好奇画上是谁,“难道是母皇说的那个……”好奇心再次驱使她问道:“敢问公子,这画上之人是?”
寒松渊慢慢抬起头,眼神更加迷离,似乎更醉了,他苦笑一声:“呵,这是在下的……未婚妻。”
“咦?不是吧?”恒蔷赶紧又看了看画,又摸了摸自己的脸,皱眉道:“我长得是这个样子的?没这么清丽吧?我走的可是卡哇伊的路线呢!”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些动静,恒蔷转头一看,大叫不好,原来鲜于梓祺和春兰一前一后的从院门走来,在一阵慌神后,恒蔷赶忙跑向门口,又是挤眼睛又是挥手,暗示他们别说话,生怕他们现场揭穿了自己。
两人见恒蔷如此,都张着嘴不敢说话,恒蔷一边指着里面一边用很小的声音说:“他没认出我!别叫我殿下!”
谁知声音太小,鲜于和春兰是面面相觑,急的恒蔷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准备拔腿就跑,谁知寒松渊又叫住了她:“姑娘,劳烦看看是这几个字吗?”
寒松渊刚写完,半醉半醒的他抬头准备请恒蔷来看看,不想正看见她朝门口跑去,定睛一看鲜于梓祺居然也回来了,不觉一愣,“咦,梓祺兄,你回来了?”当看清鲜于旁边的春兰时,他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的酒劲儿猛然而上,“春兰,你来这做什么?你主子呢?难道这么快就知道我回来了?咯~”说完又打了个酒嗝。
鲜于和春兰听寒松渊叫恒蔷为“姑娘”已是纳闷,又听见寒松渊如是问,两人一时不知说什么,恒蔷见寒松渊的注意力没在自己,便向两人使个眼色,小声说:“他不认得我了,你们也别揭穿。”说完就准备开溜。
没想到鲜于梓祺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笑着说:“既不认得,你跑什么?难得你有心来看我,不急着走,我还有事问你。”说完便拉着她往里走。
从不见鲜于和女子纠缠的寒松渊,见此略显意外,但并没有多问,倒是看着春兰,皱眉道:“春兰,你来此作甚?”
春兰有些紧张的说:“奴婢,奴婢寻找皇……皇女殿下。”
“什么?她也来了?呕……”寒松渊居然一口吐了出来。
此时,正在试图挣脱手腕准备溜之大吉的恒蔷停了下来,心中不悦道:“nnd!我有那么恶心吗?让你想起来就吐!”
鲜于见恒蔷脸色不善,忙打个圆场:“我说松渊兄,你酒量浅就少喝两杯嘛!来人!快来清理一下,再给韩公子上盏醒酒汤。”说完轻笑着对恒蔷说:“他本不慎酒量,不知今日怎的喝醉了,莫要和醉汉计较。”
恒蔷撅着嘴没说话,不想寒松渊吐完后刚喘了口气便追问春兰:“春兰,那她在哪?何时来的城南居?”
“这?皇女在……在哪呢?”说完偷看恒蔷。见此,恒蔷手向下指,腿略微蹲了蹲,意指如厕,可春兰皱了皱眉,猜不出是什么意思,本想再问,不想寒松渊突然厉声问道:“在哪!”
春兰一急,忙答道:“去了南边!”
“什么?那是我的住处?呕……”寒松渊又吐了,这次吐得一发不可收拾,似乎要把肝吐出来。
恒蔷终于气不过了,先前对他的好印象彻底跑了个精光,她怒视着寒松渊,见他依然吐得昏天暗地,心中的气便不打一处出。她攥紧拳头,气冲冲的甩开鲜于梓祺的手,大步流星的走近寒松渊,大声地说:“公子,你为什么吐得这么厉害!”
闻言,寒松渊抬起头来,脸色已有点发白,一见是恒蔷在他跟前,便用袖子擦擦嘴,略带尴尬的说:“原来是姑娘啊,在下实在失礼,让姑娘见笑了。在下适才小酌了几壶酒,所以才出丑了。”
“哈!别人都小酌几杯,你却小酌几壶!那你刚才题诗时怎么不吐?”恒蔷犀利的问道。
寒松渊揉揉太阳穴,深情的看着桌上的画,苦笑着说:“因为她说过,不想看见我狼狈的样子。”
“哦?据我所知,公子的未婚妻是当朝的大皇女殿下,她会和你说这样的话?”恒蔷眯眼问道。
“你说她?呕……”小寒又吐了。
看着他弯腰呕吐的要死不活的样子,恒蔷气急了,抬起脚照着他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脚。那寒松渊本就醉酒,没有一点防范,结果在一声“哎呦”声中被踢趴在自己的呕吐物上,还向前滑了半米。这一脚还不足以解气,恒蔷又双脚跳到他背上,狠狠的踩了两脚,在两声闷哼声中,她才跳了下来,拍拍手,顺便在他腿上又踢了两脚,恶狠狠的说:“懦夫!我要是你,即便是心上人走到天涯海角,我上天入地也要追到她!哪会像你这样随便找个女人来充数,害人又害己!”
当恒蔷酷的掉渣的准备转身离去时,才发现春兰,鲜于以及赶来收拾污物的两个下人都睁大眼睛石化了。恒蔷也不多说话,冲着春兰大声说:“看什么看!走,回宫!我这就回了母皇,立刻解除婚约,让他今天就给我滚出大梁!”
这一吼让春兰才如梦方醒,忙点头:“是!”便跟着恒蔷往出走。
鲜于见恒蔷要走,忙跟了出来,焦急的说:“殿下,你又何苦跟个醉汉怄气呢?别急着回宫呀,消消气再走不迟。”
恒蔷居然连头都没回,扔下一句话:“休想为他求情!今后寒松渊与狗不得出现在我面前!”说完,气冲冲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