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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养娘付了诊金,又叫小丫头送郎中出去,自己转身回了屋。这时周氏也躺在炕里哼哼,头上箍着暖额,道:“小贱人,这不是明摆着做给三爷看么,她一个粗使皮实的丫头,怎么就成了纸糊的,我不过说了两句话,她就捂着肚子要死要活,真是气死我了。”
“呸呸呸,什么死啊活的,快把坏话吐出去。”养娘一叠声的说完,见周氏真吐了唾沫,这才笑着哄道:“与咱们不相干,她心眼小怪谁呢。奶奶你可得好好养着,放宽心,头年生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好过年。”
“是,我自然要比她强,强上百倍千倍,她那是自个作孽,在人家新婚的时候爬床,就早该料到会有报应。”周氏冷着嘴角道。
养娘连声附和。
春晓早见识过这对主仆的嘴脸,且印象过于深刻,只一眼就觉厌烦,再不听,飘到里头去。
原主一张清秀的面容毫无血色,静静的躺在床上,她睁着眼,望着头顶有着绚烂色彩的帐子,半晌不眨动一下眼睛。
春晓飘在她跟前,见她似陷入了沉思,跟着轻轻一叹,很快,她就要失去孩子了。
春晓又想龚三爷,心里还是极不舒服,虽知道这都是早前的事。
傍晚的时候,龚炎则来看原主,说是看,还真是一眼扫过就走,连句话都没留,径直回到周氏屋里,就听周氏冷着嗓子质问三爷青天白日的,如何就在那小妖精屋里歇了一下晌。
龚炎则只道:“你身子重,别总盯着旁处,看好肚子,养好身子,将来的富贵,如今这院子里的女人没谁能越过你去。”
一句话就给了周氏定心丸,随后嘟囔了两声便不再提这事了,又温柔软语的侍候起三爷,期盼三爷晚上能留下。
真该赞叹三爷不愧是生意人,总能一下说到人心里去。这男人玩的时候能放浪形骸,正经起来一板一眼,奸猾起来从不手软,对待仇敌与自己又同样下的了狠心。
难怪自己逃不开他的魔掌,春晓不由撇了撇嘴。
转天原主的气色好了一些,红云、绿珠不敢偷懒,紧盯着她的肚子,一直到下晌,赶上春困,两人又熬夜,都打起了哈欠,红云到底惫懒些,趴在原主的塌边睡着了,绿珠叫了红云一声,红云迷迷糊糊的应了,绿珠再度打了个哈欠,捂着嘴往外去,道:“我去端盆水来洗一把脸,熬过这股子困倦就好了。”
绿珠出去后,红云紧跟着打起了轻呼声,春晓就见原主慢慢坐起身子,避开红云,下地趿拉着鞋子就往桌子边走,走了两步便紧紧蹙起了眉头,她伸手摸了摸肚子,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狠狠的举起来拳头碾压肚子,没有多大声响的狠狠碾着。
春晓看的心惊肉跳,想要阻拦又苦于自己是透明的,并不能使出力气来。
原主碾了一阵,似气力不足,苍白的脸上尽是冷汗,她又伸手摸了凉茶,一股脑的灌到嘴里,忽地又吐出去,淋淋洒洒的弄了一身。
“哎呀,你怎么了?”绿珠端着盆进来,脸色就是一变,忙扶住原主回床上躺好,把睡的死沉的红云推醒,“让你照看着点,你却连姑娘喝茶都不知晓,如今又呕了一地,快起来收拾。”
红云清醒过来,气的甩帕子,“成天的作妖,我就不信她不是故意的,长着手呢,就不能推我一把,倒个茶我还做的来,何必故意弄了一地叫我受累!”
“你少说两句吧,孩子真出了事,你我都脱不了干系。”绿珠也冷了脸。
红云一听便不吭声,却是咬了唇狠狠瞪了眼原主,极不情愿的收拾去了。
傍晚,因原主一发冷汗不停,两个丫头害怕,又请了郎中来,这一回郎中开了保胎药,叫一日两回的喝,还说喝了这个便万无一失了。
周氏听闻,又看了药方,见上头许多名贵药材,就问郎中她喝有无益处,那郎中道:“自然是百利无害的。”
于是周氏便吩咐人给自己也煎来吃。
这一副保胎药却是后来要了两个胎儿的命去,此先不说,只说原主稍好一些就拿着那双做好的男人鞋面去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