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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抓了余涵的手将人拉进了屋。
结果进来后就发现余涵盯着他们握着的手表情僵硬,她以为他这是讨厌忙将自己的手松开笑道:“一时情急,用不用洗手?”
余涵咬牙道:“不必。”
拉个手不用生这么大的气吧,何春花将窗子推开看着外面的雨笑着道:“唉呀,我这个土豆重的还真是时候,这边重完那边下雨很快就可以出苗儿了吧!”其实她不会种土豆的,这还是向杨大婶请教后才学会的。
不过有点担心,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种好。
真是小农思想,天天想着种东西,吃东西,不过很单纯很现实。
不知为何余涵又想作画了,他亲自将纸与笔拿出来研了墨。何春花耳边听着他轻轻的咳着,边咳边画,倒也没觉得烦。
何春花觉得他今天画的一定认真,而且不一会儿基本样子已经出来了,竟然是竹。
她以前也看过不少画出来的竹子,毕竟那时候艺术品可是很多的,寻常人家谁都会装一装古风情摆一件放在客厅或卧室。何春花没来之前的爸爸就是个中翘楚,明明不会画可是看到了就喜欢买,少至几十块钱多至几千甚至有上万块的画都摆在客厅,尤其爱收藏竹。
余涵画的是雨后之竹,看起来□□高雅还真有些韵味。
何春花就学起前世父亲的样子笑道:“依依君子德,无处不相宜。”她有些想家了,想到了父亲站在竹前的样子就忍不住开口学起了他的语气。
此句让余涵一怔,他怎么也不相信大字不识一个的村姑会随口讲出这样的诗来。
“你倒是好文采。”啪,将笔放在桌上道:“你究竟是谁?一个村姑怎么可以会做出这样的诗句?”
何春花还陷在回忆中没有清醒过来,听他一喝就茫然的:“啊?”
余涵嘴角一抽,这种反应也真让他怀疑不起来。
“我是听来的,在哪听的忘记了。”她讲的确实是实话,即使让她想,用她那有限的大脑也想不出这诗出自何处。
余涵自然不信的,可是看她傻呼呼的样子竟然无法怀疑。他暗自叹了口气,看来自己真的信任了她,竟然连这种听起来很蹩脚的谎言也相信。她身上的迷太多,可是自己已经无精力去管,或者说不想去追跟究底。
换句话说,他觉得自己不想将她逼走,无论她报着什么样的目地呆在自己身边。
若是以前他一定会恨吧,但是现在他的心情似乎很平静。
见他没有追问,何春花就松了口气,自言自语的道:“你画的真好,拿出去卖了一定可以卖很多钱。”
“……”余涵瞪了一眼,竟然要拿自己的画去卖她的胆子够大。
何春花被他瞪的心虚,哈哈的笑道:“是啊,随便画的应该没人要的。”
余涵手一紧差点将唯一的笔给折掉,最终将那张雨竹给揉成了团扔了,又拿起了一张纸。
“唉,你怎么弄坏了,多可惜。”再说纸不用钱啊,她用表情微微控诉着他的败家。
余涵也没理她,很快就又画好了一张,然后伸手交给了她。
“呃,这是……让我拿去卖?”终于肯攒钱养家了吗,何春花好一阵感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