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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的动作，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他看到初音的笑容凝滞了，身躯怔了怔，一瞬间变得僵硬。
鱼哥儿帮她拂完发丝，自然而然的缩回手：“怕什么，我难道还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你动手动脚？”
“又不是没做过。”初音红着脸心想，但没有说出来，强行整理了一下心情，转而道，“看你刚刚在发呆，想什么？”
“想一个虚无缥缈的人，一个无论我如何努力，都超越不了的存在。”鱼哥儿不假思索道。
“女的？”初音下意识道。
鱼哥儿愣了愣，点了点头，他的眼神浑浊，带着些许的忧伤和深邃：“是女的，那又怎样，不过她这样的女人，天下却少有男人能超过她，你说她厉害不厉害。”
他毫不顾忌在初音面前谈及另一外一个女人，说话的时候，少有的没有那种玩世不恭的神色，这让初音很是诧异。
“你喜欢她？”初音小心翼翼试探道，其实不用问也能看得出来，鱼哥儿在描述‘那个人’的时候，神情是向往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喜欢。”鱼哥儿摇头苦笑。
他有一年的生活，是跟这个女人度过的，走南闯北，杀人无数，在国际上创出了杀手k的名号。那个女人教自己如何在越南丛林里生存、如何在面对猎物的时候寻求一击必杀，甚至不用太阳辨别方向，追踪、反追踪，很多东西，鱼哥儿在军区里只学到了皮毛，但在她那里，却得到了实践的证明。
除了枪法，鱼哥儿身上有大半的本事，是从那个女人身上学来的。
但他更知道，红心a的枪法也是出神入化，鱼哥儿亲眼见过她在一千八百米外用巴特雷狙击目标，那天还下着小雨，视线模糊，在这种恶劣天气下并在一千八百米外狙击对手，这种枪法已经达到耸人听闻的地步了。
所以，红心a就像是一束旗帜一样摆在鱼哥儿面前，遥望而不可及。
“看你这个痴癫的姿态，肯定是喜欢咯，喜欢就去追啊，只是坐在这里，永远都追不到。”初音鼓励他道。
“追？”
鱼哥儿好笑着转过头来：“怎么追？”
“追女孩子还要我教你？”初音张了张嘴，斜着眼看鱼哥儿，“我怎么感觉你不像是不会追女孩子的男人？”
“谁说的，我就不会追人，还是你教我吧。”鱼哥儿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姿态，逗初音很有意思，而且初音是那种开朗的类型，跟她开玩笑她也能放得开。
“这个还用教？你喜欢谁，直接对她说不就完了，我要是喜欢哪个人，肯定不会跟你这样婆婆妈妈，跟着感觉走，喜欢就去说，就去做，坐在这里等，永远等不到人。”
“做？怎么做？”鱼哥儿坏笑着看着她，这个做字，怎么好像有歧义呢。
初音果真是极聪明的女孩子，看鱼哥儿的表情就知道他不怀好意，支支吾吾道：“反正就是，就是跟着感觉走就对了。”
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她赶紧起身，表情有点不自在：“我先去练习了，你继续在这里幻想吧。”
说完，她摇曳着身子走开了。
其实不是摇曳，只不过从鱼哥儿这个角度，能看到她很有健美感的小翘臀，一摇一摇的，很有韵味。
鱼哥儿发誓，这不是他故意要看的，只是无意间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