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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稻草,而是,只要她敢在那个时候暴露她的踪迹,她就能直接将她撂倒,像撂倒陈程那么简单。
“小姐打算帮陈妃?”康生这就不明白了。像陈霓那种情况,只能是等死了,不知还有什么价值。
“女人啊,不能小看。今儿我帮了她,没准儿就有大收获呢!行了,咱们不说这个了,康先生,你有时间的话去一趟少傅的府上,递个以宝字号钱庄为名的帖子。”少傅宫褒,是纯纯粹粹的保皇党。
康生一诧,随后点点头,“是。”
小皇上缺钱,她就给他送钱。不过,要拿到她的钱,也没那么简单。
从全国各地调来的银子暂时的放在商行里,不过由康生清点一下就要送到王府了,助摄政王成大事,唯一的助力也就是钱了。
查看着账目,这里面都是送到王府里的银子数目。由哪个城市的哪个钱庄分号调出来的,调出来了多少,这里面都记载的清楚。
这些事情由温廷芳承办,他是个值得信任的人,所以,元初寒也没有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认真查看。再言,她本来也不擅长这些。
看这些数字,她眼睛都花了。
夜幕降临,她一本账目都没看完。
烛火不如阳光来的亮堂,就更增加了难度。
头晕脑胀,元初寒甩了甩脑袋,再次看向账目,就发现多了一只手覆在纸张上。
手修长好看,而且如此熟悉。
抬眼,烛火中,一袭暗色华袍的人就站在她面前,走路无声,她居然都没听到。
“回来了!”仰脸儿看着他,元初寒弯起眼睛,低头时间太长,那眼睛都充血了。
“能看懂这些?”进来就看到她在甩头,一副马上要死了的样子。
“能看懂,就是累。这玩意儿啊,不是我擅长的。”将账目丢到一边,她不看了。
看着她,虽然男人的打扮,可实在不像个男人。
幽深的眸子浮起一抹笑意,“今天在宫里有收获?”她没说她进宫,只说去个个商行看看,谁想到居然就进宫了。
“有啊!见了陈霓,她表示,一次勾引你不成,下回直接脱衣服。”看着他,元初寒笑眯眯。
丰离自是不信她的鬼话,在她身边旋身坐下,“然后呢?你就教她怎么脱衣服来着?”
倾身凑近他,元初寒仰脸儿看着他,“王爷大人,你还很想看是不是?”
微微垂眸看着她近在眼前的小脸儿,眸色微变,“本王更想看你脱。”
抿唇,元初寒抬腿踢了他一脚,“大流氓!”说这些轻佻的话脸色都不带变得。果然啊,强盗看技术,流氓看脸皮。
被踢,丰离不为所动,好似被踢的不是自己。
“把衣服换了,还有这头发,丑死了。”看不惯她的打扮,丰离自进来后已经忍了一会儿了,但最终还是没忍住。
抬手托着下巴,元初寒更加凑近他,“我觉得好看,咱俩都是男人的装扮,难道你不觉得刺激?哥们儿,咱俩断袖分桃吧。”
丰离几不可微的蹙眉,“本王没那个癖好。还有,离本王远点儿。”似乎在陪她演戏,果然惹得元初寒笑得更开心。
“来嘛来嘛,听说这个上瘾的,有了第一次就会想第二次!”说着,她开始往他身上爬。
丰离推她,但完全阻止不了她八爪鱼似的模样,最后她成功的爬到他身上,自己也被她占领。
“小哥哥,感觉如何?”坐在他腿上,元初寒抬手挑着他的下巴,一副流氓之态。
看着她,丰离还是蹙眉,“丑死了!”
“哼,我丑,你长得漂亮。我长得这么丑你还神魂颠倒?”说着,她直接低头去咬他的嘴唇。说她丑,哪次他也没拒绝,甚至超级主动。
身子向后,丰离微微躲了躲,但是,后面无退路,躲也躲不开。
咬他的唇,元初寒一身男装,乍一看倒是有霸王硬上弓之感。
抬手,搂住身上的人儿,丰离空出一只手来,滑到她的脑后,直接拆开了她的头发。
长发如瀑倾泻而下,丰离扣住她的后脑,被动转主动,气息紊乱的纠缠她的唇舌。
本来是主动的人眨眼之间处于下风,身上的力气也逐渐被抽走,趴在他身上任他处置。
大手由她的腿滑到腰间,再转到肋上,直抵胸前。
平板的触感,让丰离的手在瞬间停了下来。
急促的呼吸着,元初寒缓缓的撑起身体,看着丰离颜色浓郁的眼睛,之后慢慢的低头。
丰离的手,几分虚空,平板的触感,让他的手只得尴尬的停在那里。
笑,脸颊绯红,却抵挡不住涌上来的笑意。
“是不是觉得很新奇?”她缠住了胸部,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像男人。否则,只穿一身男人的衣服,凸出的部位就是此地无银。
不止不会掩藏自己,还会更加吸引他人的视线。
她做的精致,可是,摸她的人却吓到了。
垂眸,丰离看向她平平整整的胸部,比他的还要硬。
“解开!”话落,没等她自己动手,他便代劳扯开了她的衣领。
一把抱住胸口,元初寒从他腿上跳下去,“不行,我好不容易缠上的,而且又没穿内衣。”若是解开里面空荡荡,感觉很奇怪。
“你就不怕缠的这么紧,它们俩会坏了?”丰离十分不满,她不介意,他还介意呢。
“哪有那么脆弱,不会的。”整理好衣襟,元初寒又弄头发。被他扯开,长发披散,又穿着男装,成什么样子。
丰离依旧蹙着眉峰,看着她那比他还要平的胸,不满逐渐浓郁。
蓦地,他站起身,两步走至正在整理头发的元初寒面前。
仰脸儿看着他,在明白他意图还没来得及阻止之前,他就一把擒住了她的双手。
旧戏重演的将她的双手扣在她身后,以一只手捏住,随后另一只手快速动作,最终侵入了她的衣襟之内。
整个商行回荡着元初寒的喊声,楼下的人几不可微的摇头,这个时候就当做没听到。
大概一分钟后,她的喊声停了下来,然后就是她的笑声。
众人再次无奈深呼吸,若是可以关闭耳朵,他们肯定会关上。
楼上,长发散乱的元初寒抱着身体坐在地上,仰脸儿看着那勾着长长白布的丰离,笑不可抑。
丰离是没想到会这么长,元初寒足足在他面前转了几圈,他才把这东西扯下来。
淡漠的脸庞几许震惊,所以逗笑了元初寒。
“像不像变戏法儿?”站起身,元初寒依旧保持着抱着自己的姿势,没穿内衣,所以感觉很空。
挑着那白布,丰离看向元初寒,“这东西倒是保暖。”缠了那么多层,应该很暖和。
抿嘴笑,元初寒从他手里夺过白布,“终于扯下来了,你开心了吧。”可是,她不舒服啊。
视线落在她身上,丰离的确是较为满意,“嗯。”
看着他的眼睛,元初寒绕过他,“别用那种眼神儿看我,大流氓。”
丰离不争辩,转身回到椅子上坐下,此时全身都舒坦了。
将长长地白布卷起来,元初寒还要留着用。
散乱的长发垂在肩颈两侧,倒也正好的盖住了胸前,遮挡住了她自认为的尴尬不适。
“梅府的大批鹰手已赶赴云城,想必今晚,那里会有一场大战。”看着她,丰离淡淡道。
抬眼与他对视,元初寒蓦地笑起来,“等着好消息吧!”梅府,现在正处於一点点瓦解的阶段。
看她那笑得灿烂的样子,丰离也不由得薄唇微扬,“你又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本王?”
“现在还不能说,否则就不算惊喜了。你总说我笨,这是我翻身的大好机会,从此以后,你不能再说我笨。”勾心斗角,她不会。可是,她可以学。
丰离几不可微的扬眉,虽然没说话,可是他这表情比说话还要气人。
眯起眼睛,元初寒重重的冷哼了一声,“你就等着看吧!”
夜深了,即将离开商行,可是,元初寒站在楼梯口,却迟迟不肯走下去。
丰离站在她身后,将近一分钟后终于开口,“怎么了?”
“还说?你看我这个样子,怎么下去呀!”扭过身,元初寒指着自己的胸口,很难看的好不好。
虽然她不是特别大,可是,也不小啊!这样走路都在晃动,成什么样子!
视线下滑,落在她胸口,丰离似乎也才意识到,她这个模样走出去确实不行。
“怎么办怎么办?都怨你,干嘛没事扯我的白布!我这就去缠上,做个假男人也比这样真空要好。”说着,就要往回冲。
丰离抬起手臂揽住她,调整了一下,让她整个人都贴在他怀中。抵着他的肋部,这样就看不见她在晃动了。
睁大眼睛,元初寒仰脸儿看着他,“丰离,你确定咱们俩要这样走出去?”他的属下,还有商行的伙计都在下面呢。两个主子,这样抱着走路,算什么?
“就这样。”话落,丰离搂着她的腰,下楼。
元初寒根本就看不见脚下,被他带着走,两只脚跌跌撞撞。没办法搂住他的腰,最后索性将脸也埋在他怀里,她也没脸了。
楼下,听到他们下楼的声音,所有人都站起来看着楼梯。
然后,再看见的就是他们这造型从楼上下来,众人立即移开视线,非礼勿视。
闭着眼睛,元初寒觉得要被他害死了。她这个主子本来就是新新上任,自认为根本就没竖立过威信之类的东西。可是现在,她就更没威信了,相信从此以后也没有了。
丰离则亦如往常,面色孤寒,气势磅礴,他还是那个摄政王。就算很奇怪的抱着自己的王妃在走路,也依旧还是摄政王。
走出商行大门,元初寒终于能睁开眼睛了。
盯着丰离,她眼睛都在冒火,“姓丰的,我和你势不两立。”她的威信啊,随着秋风都飘走了。
幽深的眼眸浮起笑意,丰离垂眸看着她,忽的低声道:“今天才知道,你这里很有攻击性!”
抿唇,元初寒收紧双臂搂紧他的腰,让他和自己更为贴近,“专门攻击你!”
丰离收紧手臂,更加压低了声音,“本王会一败涂地的。”
听着他说的话,元初寒瞬间觉得丢脸都不算什么了。这世上,最好听的还是摄政王的情话,哪怕死了都会被他说的活过来。
云城送来了最新的消息,梅府派去了二百名鹰手,于夜间进入云城,直奔天泽医馆。
这一次,他们要取的不是邱盛的命,而是元初寒的。
天泽医馆与邱府都有埋伏,而且医馆里的埋伏还是由司徒律亲自设计安排的。二百名鹰手,尽数折在那里。
尽管自己人也有受伤,可这次没有人送命,相对于鹰手被灭,这个消息更是好消息。
司徒律果然是身经百战的代表,他更擅长做这些事情,甚至比之每天出生入死的护卫更有经验。
这边康生向少傅宫褒递拜帖的事儿也初步顺利,宝字号钱庄,那可是十分有钱的商家,宫褒又怎么可能回绝。
不管要见他的目的是什么,可是单单那无数的钱就很吸引人。
其实元初寒的目的很简单,丰芷爵想有自己的兵马,可是,需要钱。
而国库的钱可不是他说挪就能挪的,显然他若是想要挪的话,也根本挪不出来。
所以,他才会持弓箭误射了丰离,尽管有些泄愤的成分在,但的确表现出他现在已经没什么法子了。
元初寒这么做,也是为了让他不再给丰离捣乱,而且,他还得答应自己的条件。
只要他答应了,她就给他想要的,钱,不是问题。
见少傅宫褒是康生去见的,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
晌午过后,康生回来了,还是笑眯眯的,可是绝对不能根据他的表情来猜测事情的进展。
“事情如何?”不猜测,元初寒只想听他亲口说。
“宝字号钱庄,不是说说而已,宫褒自然是很有兴趣。虽然还装着高傲之姿,但是希望得到银子的心已经掩藏不住了。”康生出面办这事儿,自然是能办成。
“接下来,他会过问丰芷爵的意思。这个孩子啊,现在正缺这个,肯定不会放弃。”陈霓与她说的是,丰芷爵射伤丰离的内幕,而这内幕很显然的表示了一个意思,就是他很缺钱。
堂堂皇帝,想用钱却没有,怎么能不生气。
“小姐您打算亲自出面么?还是由属下来代劳吧。”康生看元初寒是有想出面的意思,他觉得不妥,她还是藏起来比较好。
“我不是要出面,只是很想听听宫褒或是丰芷爵说什么。这个事情再说,现在就咬死了一点,想得到我的钱,就得对付梅府。”就算丰芷爵想坐山观虎斗也不成了,必须得在另一方面给梅党施压。
“是。”康生都明白,更何况这也是他们想做的。梅府不倒,此仇不灭。
“行,这事儿就交给康先生您来办吧。哪天正式商谈告诉我,我要去听听。”反正若是和她的设想有一点出入,她都不会掏钱的。
离开商行,元初寒坐上马车,穿着女装,她也不敢四处走,在这帝都,她也算得上个熟脸了,毕竟当初很有名。
驾车的是齐杨,现在,他负责她的安全。
驾着车,在繁华的街上前行,车外熙熙攘攘的声音都能收入耳朵里。这里的人气,也证明了帝都的繁荣。
蓦地,马车的速度慢了下来,之后车门被推开,齐杨的脑袋也伸了进来。
“王妃,刚刚属下瞧见了权夫人的车驾。”
权夫人?
元初寒眼睛一亮,“尚阳郡主!”
自那次事情之后,她极其丢脸,之后就低调了。但是吏部尚书权召丢了大脸,并且与梅震南闹翻了。
几个月前,权召也丢了吏部尚书的位置,这尚阳郡主在权家的位置更是岌岌可危。
只不过,碍于梅党势力犹在,权家也不能将她如何。
“跟着。”梅家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包括这个曾经打过她的尚阳郡主。
齐杨就知道会这样,他深知元初寒对梅家人的恨,也打算借此机会处理了。
马车调转方向,跟上了前方那一辆看起来很朴素的马车,最后消失在繁荣街道的尽头,拐入了巷子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