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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是刑部一个小小的员外郎,但是胜在后台过硬,溜进牢狱来探看她一眼并不是什么难事。
可如此十几日后,牢狱中越发管的严了,就连他抬出父亲的名头也没什么用。
他想着,也许过些日子,等调查清楚,她便能被放出来。
这终归是妄想,后来的一年多,范丘未能再见到她一眼。
再然后便是他升任刑部侍郎,对牢中的编制换防更是清楚,偷偷潜进一次,没想到看见的,不是她,而是往日待在她身边,忠心耿耿的喜桃。
他心中不解,连忙出了牢狱直奔定远侯府,将此事说给那人听。
可那人平静的如同尘封几千年的湖底,只是告诫他,此事不疑透露,不然,不仅不能帮她,还会害了她的性命。
他对此言听计从,生怕一个不小心,便将这个秘密透露。
直到几月前,那人让他去汀州接灵,他才知道她关在牢狱十几日,便被转送到了汀州。
而喜桃这副面孔,也是那人府上养的能人异士,前几日悄悄进到牢中,为喜桃易了这副容貌。
倒是喜桃,要带着这副容貌下葬了。
范丘伸手,抚在这干枯的脸颊之上,好似触碰到了真的嘉宁一样。
只这一瞬,便有收手,嘴角溢出一丝苦笑,他又何必自欺欺人。
那日在定远侯府,听那人说给了嘉宁机会,他却不是十分清楚,关在偏远地区三年,到底有什么机会可言?
可这一切都完了,不仅嘉宁完了,嘉宁的名声也完了。
定远侯府。
海棠花在窗前开的耀眼,在窗前所坐之人的目光好似被这花给吸引过去。
衍玉推门进屋,立在这人身后,低声道,“人死了。”
他点点头,双手扶着轮椅离开窗前,伸手撑住桌案缓缓站起身,复又落座在椅子上。
目光所及之处,是范丘从汀州带来的那一瓦罐骨灰,此刻正安然的放在桌案之上,静静的受着他的注视。
他想开口问,你会怪我么?
想想还是作罢,明知的答案又何必再问,他不是已经很清楚了么?
片刻,他道,“将平遥叫过来,我有事问他。”
衍玉应是,又出了屋去,片刻,便领了平遥进来。
“陛下那里可有什么动静?”
平遥回道,“控鹤都将给陛下出主意,想让陛下写一道圣旨将叶松和七公主赐死。”
叶松和夫人,指的是叶嘉宁的父亲母亲。
他闻言问道,“朝中之人皆有此意?”
平遥应声。
他摆摆手,又让平遥出去了。
朝中的人,惯会见风使舵,见嘉宁郡主的罪名定了,今日又被赐死,便连叶松这个七品小官也不肯放过了。
这会儿若是有人持反对态度,怕是陛下也不会听从了。
既然如此,那就由他们去吧!
他又想到什么一般,“建州的那伙人审的怎么样了?”
衍玉开口,“沈秋知不许人靠近,打探不来。”
他想到沈秋知,那人惯会在平和的面容下掩藏自己的真实想法,不过要成为他的绊脚石,还是差些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