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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半次的没事。”
“那也不行。”欧阳明明眨了眨眼睛，仿佛下定决心一般钻进薄被慢慢爬到了床尾。
一阵湿润温暖的感觉传来，秦杨不禁闷哼一声，“你这都跟谁学的？”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欧阳明明一边吞吐着，一边媚笑道。
初次的欧阳明明技术并不好，贝齿搁得秦杨微微有些不适，但心理上的巨大满足还是让他很快就释放了贮藏已久的浓浆，毫无经验的欧阳明明猝不及防之下吞下了大半，直呛得她一阵猛烈的咳嗽……
仿佛打了胜仗一般的欧阳明明再次乖巧的伏在秦杨的胸口，“这下总算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觉了，抱紧我。”
也许是秦杨厚实的胸膛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安全感，也许是白兰地的后劲又占据了上风，放纵之后的欧阳明明很快就进入了梦想。
搂着怀里火热的娇躯，听着佳人均匀的呼吸，秦杨却怎么也睡不着。
欧阳明明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甚至都不是他经历过的第一个处、女，但她却是第一个献身之后对他无所求的女人。她越是这样，秦杨内心里便越有了担当。
当然，他也并没有打算非欧阳明明不娶，欧阳明明肯定也不是非他不嫁，但既然拿走了她最宝贵的东西，他最起码也要给她一个了解自己，选择未来的机会。
可矛盾恰恰就在这里，他的杀手身份不能暴露，哪怕是身边最亲近的人。
秦杨并不是嗜杀之徒，更没有对杀手职业有什么特殊偏爱，他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都是猥琐大叔的一手安排。
对猥琐大叔秦杨是心怀感激的。
如果不是他，自己多半会是一个困在大山里一辈子也走不出来的山娃子，而且，从猥琐大叔的看他的目光里，他也能感觉到一种潜藏极深的关爱，否则，以他当年的机灵也不可能只凭猥琐大叔的一番话就跟着他走出深山。
秦杨还可以肯定，猥琐大叔心里一定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这个秘密不止与他的亲生父母有关，而且还会牵扯到以他现在的实力都无法与之抗衡的势力。否则，以他公认的第一杀手的身份，猥琐大叔不可能到现在还对他守口如瓶。
所以，尽管出道三年就成为了公认的第一杀手，秦杨还是不敢有半分懈怠。
“就算是要金盆洗手，也要等到把所有的问题弄明白之后。”
这是秦杨长久一来对自己的一个承诺。
想着心事的秦杨一直到天快蒙蒙亮了才睡着，等他醒来的时候，怀里的欧阳明明早已不见踪影。抓起手机想给她打个电话，却发现手机屏幕上正显示着一条欧阳明明写下的短信。
“我走了，就像你昨晚说的一样，一觉醒来又是新的一天。昨天之前的一切对我来说已经画上了句号，不管是酸楚还是甜蜜都随着太阳的升起烟消云散了。
不要去找我。我感觉得出来在你心里一定藏着秘密，你表现出来的那种吊儿郎当的也不是你的本性，我不想问你的秘密是什么，我也知道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需要的是宁静的生活，而你有也有你的人生，就像你说，你给不了我未来。欧阳明明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