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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还怕什么!哪一国的外敌我们也不用害怕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也算韩行脑子转得快,赶紧回答说:“谢谢委员长的夸奖,只是南镇一仗中,我也受了伤,实在想不起来是哪一部分空军来支援的了。”
蒋介石拍了拍韩行的肩膀,好像在查看着韩行的伤势,说:“你也受伤了呀,要紧不要紧呀。空军的事情,就暂且记在账上,等我哪一日查到了,一定好好地嘉奖他们一下。噢,韩行啊,你好像不是黄埔毕业的,到底在哪里深造的啊!”
韩行不禁佩服蒋介石的记忆力,要是黄埔毕业的话,恐怕他早就记住了,只好说:“惭愧,韩行没在黄埔深造过,只是在北京燕京大学上过学,又到了英国伦敦大学皇家理工学院学习过。”
蒋介石听了,又是一惊,说道:“好吗,堂堂的大知识分子,又是我党需要重点培养的精英。雨农,你记着,要是小韩再不进步,就是你的不对了。”
“是,谨遵校长教诲。”戴笠一个立正,表示了对校长指示的尊重。
有了好的开头,剩下的就好办多了。戴笠赶紧对蒋介石说:“校长,韩行有一事要亲自向校长汇报,所以才来麻烦校长。”
蒋介石客气地说:“有事就说吗,不必拘束,不必拘束!”
戴笠就对韩行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韩行可以说话了。
韩行抓紧时间说:“尊敬的委员长,您说未来战争的空军是不是重要的因素。”
蒋介石点了点头说:“说的不错,有时候,简直是决定的因素。”
“可是长沙飞机场有人损公肥私,烧了10多架飞机,请委员长明察秋毫。”
蒋介石是什么人呀,一听就听出了这话的玄机,看了看门外边,然后小声对韩行说:“小韩呀,说话可得讲究证据呀,你可不能信口雌黄呀!”
韩行赶紧说:“我愿意以我的党籍作证,我愿意以我的脑袋担保。”
蒋介石略微考虑了一会儿,对戴笠说:“雨农啊,你看呢?”
戴笠赶紧一个立正说:“依学生的意思,不妨查一查,对待党国的蛀虫,绝不可姑息迁就,当然,要是冤枉了好人,自有国法等候。”
蒋介石点了点头说:“那好,雨农啊,你去办吧!”
戴笠拉了一把韩行说:“校长啊,那我们就告辞了。”二人刚要出门,蒋介石又叫住了韩行说:“韩行啊,你能不能说说,你到底是从哪里听到的消息。”
这又给韩行出了一个难题,韩行赶紧一个立正说:“报告委员长,这绝对是我的个人**,请求委员长相信我对建立廉洁政府的忠诚,请委员长维护我的个人**。”
蒋介石摆了摆手说:“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就维护你的个人**。不过你想清楚了,如果现在改口还来得及。”
韩行赶紧又是一个立正,说:“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吐到地上砸个坑,在下不改口了。”
戴笠和韩行出了蒋介石的办公室,老远的,看到邓文仪从旁边闪了过去。
晚上,就有动静了,韩行刚回到了长江宾馆不久,邓文仪就托一个下人捎来了一个请帖,说是请韩行到日月天大酒店赴宴。韩行感觉到这非常正常,而赵洪武看到这个请帖却吃了一惊,感觉到这非常的不正常,问:“韩站长啊,邓文仪是什么人啊,他是蒋委员长的侍从秘书啊!他的手里掌握着多少个高官晋见委员长的通道啊!要是你请他,请不动他,这很正常。要是他请你,这就不正常了!?请问韩站长啊,你是怎么和邓文仪打上交道的啊!?”
韩行不理他,先是给戴笠打了个电话,问:“戴处长啊,邓文仪给我送来了一个请帖,说是让我到日月天大洒店去喝酒。戴处长啊,这个事,恐怕邓文仪已经知道了,要不然,不会请我去喝酒。你说这个事情怎么办啊?”
韩行把皮球推给了他,孩哭了抱给他娘,自凡这个事情戴笠已经接了过去,成也好,败也好,一切都有他做主。
戴笠说道:“我早就暗示你过,邓文仪的头不好剃,委员长也一再暗示你,没有确实的证据不要动他。他的后面一定牵扯到一个大的集团,搞不好,就要引火烧身。事到如今,我说什么好呢!我看,你还是见好就收吧!”
韩行当然明白,戴笠的话不过是一种试探,现在自己已是出头的椽子了,说句不好听的话,就连戴笠也被绑在战车上了。后退的话,只能是死路一条,只有勇猛冲杀,兴许还有一条活路。
于是,韩行说:“戴处长啊,如今我就是你的人了,为了党国的事业,万死不辞!自凡邓文仪已经知道了,后退的话,还有活路吗!?你应该清楚的。”
电话里的戴笠沉默了好一段时间,国民党内部的争权夺利,尔虞我诈,他比韩行有更清醒的认识,就是向邓文仪让步了,邓文仪能饶过韩行吗?他饶不过韩行,更饶不过自己,就是饶过自己的话,恐怕一辈子都得在邓文仪的手下战战兢兢的过日子。现在机会来了,如果把握不住,可能一辈子只能就这个样了。
戴笠想好了前前后后的利害关系,于是咬着牙对韩行说:“那好啊,晚上赴宴的时候,也叫着我,我来和他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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