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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哎哎,我告诉你,这事至今只有我知道,就连娜娜都没敢说,嘿嘿......”
说话间,就见如来翻开棉衣,松开皮带扣,一手扯着裤子,一手伸进裤裆里掏摸,直看的我目瞪口呆。
片刻后,就见他缩回半握成拳的手,重新扎紧皮带,才把手朝我伸来。顿时,我就嫌弃的无以复加,捏着鼻子退了两步。
“你个龟孙,恶不恶心。”
如来却是不恼,嘿嘿笑着摊开手,只见一小包拿塑料薄膜包好的东西,静静躺在掌心。无需我问,他已然一脸贱笑的说开了。
“嘿嘿,这可是好东西,从山里弄来的陈年巴豆。”
我一听,顿时就明白拉稀公子的浑号从何而来,不由的有些怜悯的朝后方街边看了一眼,却是看不清陈拿西的面目。
如来做贼一般重新把那一小包巴豆塞回裤档,这才捧腹而笑,一边笑着一边说:“别看那龟孙人模狗样,只要往他吃的喝的里面放一小撮,保管他拉上两三天。嘿嘿,若是放的勤快,都不叫他停的。”
我咧咧嘴,不可置信的看着如来,说:“你这也太损了。”
如来却是不以为然,恨恨的说:“自打前年那龟孙一进队里,就看不起我这泥腿子,横挑鼻子竖挑眼,这也罢了,没想到他竟然看上了娜娜,死缠烂打纠着不放,不给点颜色瞧瞧,他就不知道‘理’字该怎么写。”
我有些哭笑不得,揶揄的说:“那你整了他多久了,就没人知道?”
如来双手叉腰,仰天长笑三声,说:“就凭他那智商,就算整死了他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嘿嘿,我从去年开始整他,这都一年多了,每个月保管叫他拉几天。”
说完,如来拍着大腿,好一阵狂笑,笑罢,接着说:“你是不知道,有好几次,那龟孙没跑赢,愣是给拉裆里了。啧啧,那臭的,三里地外都能闻到。”
我一听,憋着一肚子的笑,看着如来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这损招也就他才想的出来。不过,此时看来,那陈拿西却也是蠢的可以,真不知当他知道每个月都吃着巴豆拉着稀,会不会和如来拼命。
听着如来说完这件不着边际的浑事,我原本阴沉的心情到也好转不少,拍拍他的肩头,说:“行了,说正事。”
如来一听,忙不跌点头应允,想了想,接着此前的话茬把前因后果一一道来。
那陈教授名叫陈青松,是全国赫赫有名专门研究少数民族历史文化的学者教授,据如来说,陈教授的名气,可不比开过明定陵的郭沫若差。
这几年,陈青松教授一直专注于研究苗族文化,足迹遍布川,湘,滇,黔,甚至跨洋而赴海南。只要有苗族传承的地方,他就会去。
而就在去年,陈教授带队再次进入湘西,阴差阳错,在深山里找到了一处古苗人葬地。从中最大最有价值的发现,就是此前我看过的那几张照片里的东西。
如来抬手拍着脑门,想了半晌,才说:“据陈教授说,那壁画上所刻的,有很大可能是指向古苗人的祖地,如果能够找到,绝对是天大的新闻。说不定,邓大爷都会接待咱们。”
听罢,我只觉索然无味。莫名想起四年前踏足西藏,找那所谓一夜消亡的古格文明。最终,险险落了个身心俱废。
现在,如来找我虽然挂着考古的名头,但依然逃不过挖坟掘墓。更何况,苗人自古神秘,若想去找他们的祖地,其中凶险只怕不会比进入古格王陵好到哪里去。说不的,一个不慎,就把小命丢在深山老林里。
想来想去,我摇摇头,说:“如来,咱们就不是那块料,为何要去淌那浑水,留着小命安安稳稳过日子,岂不更好?”
如来一听,却是满不在乎,胡吹大气的说:“周通,你这胆也忒小了吧。这几年,我跟着陈教授钻过不少林子,下过不少古墓,不也活的好好的。”
我依然摇头,有点苦口婆心的劝说:“听我一句劝,这事咱们别掺合,行不?”
如来听罢,顿时苦了脸,哀求着说:“周通,在来西安的时候,我...”
我一挥手,有些不忿的说:“你先别说向谁打了保票,我问你,牌子的事,是你告诉那陈教授的?”
如来一听,讪讪一笑,嗫嚅着说:“我这...不是在替国家做贡献嘛。”
我有些无奈,挥挥手转身往回走,如来赶紧谗笑着亦步亦趋跟了上来,拽着我的衣袖,说:“哥,我叫你哥,你就答应我,行不。”
我默然无语,继续前行,如来拽着我不放,继续加码,说:“通哥,只要你答应,我这几年的工资都存着,完事回去CD),我给你买台大电视,怎么样。”
“通哥,只要你答应,我天天请你抽红塔山。”
“通哥,只要你答应,我天天请你喝...尖庄。”
“通哥,你要你答应,我...我...给你介绍个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