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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对奴婢如此态度呀?”
乔木眼神瞬间就瞪大了:“你竟然问我,我还想问问你,到底怎么回事呢。怎么少城主就喜欢盯着你看了。”
听听还有好人走道的地方吗,这就是她家英明神武小姐的脑袋能想出来的事情呀,太贵觉得自己要是不说清楚了,没准什么时候就被小姐给送走了都有可能:“冤枉死了,您睁开慧眼好好地看看吧,少城主那是瞪着奴婢,不是盯着。”
乔木:‘不管怎么着,总是看了,你做了什么让少城主侧目的事情呀,没什么想法吧。’到底把心里话给问出来了。
太贵:‘您就是不相信奴婢,不相信少城主也该相信您自己的魅力呀。’
乔木:‘那倒是’太贵好生的无语,他家小姐越来脑子越不够用了。
太贵:“小姐,不然您帮奴婢问问,奴婢到底哪里做的不好,回头奴婢也好改正过来,省的总是惹少城主不痛快不是。”
乔木:“也就是你好意思这么说,你看看人家少城主身边的人通透的。”
太贵心说,还不是您同少城主的脑子都太抽风了,让她一个正常人都脑子都弄不明白怎么回事了,不然怎么会如此呢。
乔木:“好了,回头我就帮你问问,先把管事叫过来,咱们去库房里面看看,不是要请客吗,总是要弄几样新的摆设什么的,布置布置的。”
太贵:‘后面这话您不用特别吩咐,您是主子,您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办,说得多了反倒让奴婢觉得您就是想去库房看看。’
乔木瞪眼:“不想让我同少城主询问事情了。”太贵果断的闭嘴,谁让自己有求于人呢。
夜里用过饭,乔木亲手给燕阳擦拭着头发,小心的用双手轻轻地梳理:“怎么样,有没有弄疼你。”
燕少城主:‘有事就说,别乱折腾,我慎得慌。’
乔木:‘看你说的,不过确实有点事,太贵怎么招惹你了,你好歹给她个痛快话,看把人给吓的。’换来燕阳一声冷哼:‘做奴才做到她这份上,自己哪做错了都不知道,我看发买了也罢。’
乔木:“乱说,我用着好着呢。你倒是为什么收拾她呀。”
燕阳:“你当然用着好着呢,到现在这奴才还分不清身份呢。”
乔木云里雾里的:‘她什么身份呀,不对呀,她还能是别人放在府上的钉子不成,哎呦,若是那样,我可不得伤心死吗,应该不至于的吧,肯定是你弄错了。’
眼巴巴的看着燕少城主就盼着这人说句话。把太贵的身份给纠正过来。
燕阳都不想搭理她了,这么点脑容量估计都用在机关术上了,根本就没有正常人的思路:“一个奴才,何用如此费心,让她自己琢磨去。”
说完一只手就把夫人给拎过来放在内侧了。原本的时候燕少城主新婚,光拿着小人书研究洞房了。
等到了京都燕少城主又把这项唯一保存下来的运动,当做减压运动了,那是每晚必做的。
白日里怎么紧张,晚上燕少城主就要怎么放松。
乔木都在发愁,就按照燕少城主这个需求下去,是不是她真的要安排两个通房丫头呀。她不是神,平日里怎么配合都好,每个月总有几天不能舍身饲虎的呀。愁死了。
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本来就不多的脑容量真的没地方思考太贵的的问题了。
一大早太贵早早的就过来伺候乔木:‘小姐,您帮奴婢问了吗,方才奴婢看到少城主,少城主看着奴婢的眼神也没好到哪里去呀。’
乔木打量着太贵:“你不是什么人派过来的吧。”
太贵觉得天上劈个雷下来或许就能彻底把自己清白了:‘奴婢冤枉死了。’
乔木:“哼,坦白从宽,若是瞒了我,我,我肯定收拾你。”
太贵都要哭了:“少城主能在您身边放一个这么危险,有问题的人吗。“
乔木再次的被他家丫头给忽悠回来了:‘那倒是’所以说他家小姐的思考方向有时候真的挺新奇的。知道自己的脑子不好用,还知道多方面考虑问题。
太贵觉得吧让他家小姐去探讨那么深奥的问题,本来就是个错误,没准她不说话还好,多说两句就直接把自己给弄成钉子了:‘还是奴婢自己悟吧。’
乔木:‘确实得你自己悟,燕少城主说了,你连自己什么身份都弄不明白,这话不是再说你身份有问题吗。’
太贵郁闷的看了一眼自家小姐,恨不得在自己的嘴巴上拍两下子,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呀。从小姐成亲,少城主府所有的人把对小姐的称呼都改了,
明明上次少城主都提醒过他一次了,偏偏她还小姐小姐的叫着,看来人家少城主说过的话都是放在心里的,这是要收拾自己自己了。真是活该。
在看看还在琢磨她身份的小姐,太贵叹口气:‘少夫人,您不是说今日要去库房看看嘛。’乔木愣是没听出来太贵的称呼有什么变化:‘对呀,走走,去看看。’
太贵张开嘴巴半天,愣是不知道说他家小姐什么好了,心多大呀,这得多粗心的人才能连这个都注意不到呀。
连主子自己都不关系扥问题,你说自己坚持什么啊,合该让少城主收拾。活该。
乔木拉着太贵顺便把燕三小姐给请着,直奔库房而去,开始的时候,不过看看盘盘碗碗的,管事尽心的给夫人介绍着。后来也就看看布料什么的,给主子看家底,管事也是尽心尽力的。再然后是大件的摆设,这也没什么,没准夫人是个愿意折腾的,奢华点他们燕府还是撑得起来的。等到乔木要去看看城主大人这么多年放在京都的私库的时候,管事脑门都冒汗了。
乔木:“怎么不可以吗。”
管事:‘不,不敢,少城主吩咐过,随夫人随意处置。’不过若是夫人看重什么,怎么跟城主大人交代是个问题。为难奴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