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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画走上前,甄妮也已经给秦越脸上暂时的抹了药,站起身道:“都是皮外伤,没伤到骨头,可能要养上一星期脸上的淤青才会散去。”
“谢谢你甄妮。”沈画朝甄妮微微一笑。
甄妮摆摆手:“客气了。”
沈画凌厉如寒锋的目光又扫向了恨不能把自己缩成一个团子的秦越,身体还不受控制的瑟瑟发抖,他抱着自己的双腿,把脸埋进腿间,掩耳盗铃般假装沈画看不见自己。
旁人看了这副模样的秦越都是嘴角抽搐,很是怀疑这个秦越是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秦越,以前那个秦二少走的可是酷炫狂霸拽路线,现在怎么瞧都是一朵可怜小白花模样啊?
“哼。”沈画冷哼了一声。
沈画声音并不大,但在没人开口的寂静空间,就比较明显了。她一哼,秦越的瑟瑟发抖止住了,但是抱着自己双膝的手更紧了。
甄妮就有那么些心酸了,她花了一番功夫才给秦越上好药,这一埋脸,药得全蹭了,而且这么蹭大腿他的脸就不疼吗?
“起来,跟我回去。”沈画终于开了口。
一旁周尚儒几个人看向秦越的目光登时充满了同情,这几天秦越一直在外没回家,他们也没问出个什么究竟来,但不可置否的是,他一定闯了祸,而且闯的祸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严重。如今沈画过来,一句话就让他缩起脖子,可不是正好的说明。
秦越终于动了,他慢吞吞的松开了抱着膝盖的双臂,脚落到地上,低着头沉默起身。
沈画见他这么听话,心里那的气勉强消了一些,后又转向潘岳,不冷不热的说:“潘少,事情的经过我已经了解清楚,秦越嘴欠我替他给你和顾小姐道歉,对不起。”
闻言潘岳和秦越同时身体一僵,秦越是没想到沈画竟然会替他道歉,以她的性格,难道不是该说对方做的好,应该狠狠揍吗?潘岳身体僵是因为他听出了沈画的后续之意,秦越嘴欠,可到底现在被揍得面目全非的人也是秦越,骂人不对,打人就对?
即便潘岳知晓沈画的意思,却还是梗着脖子装无知,他道:“既然沈小姐亲自道歉了,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滕凤和甄妮同时一挑眉,被潘岳的无耻给惊讶到了,她们转向沈画,很想知道她接下来是打算就这么默不吭声还是挑明开来,如果默不吭声的话……滕凤觉得以后还是少接触些好,她不喜欢跟性子太弱又怕事的相处。
好在沈画没让她失望。
沈画目光并未从潘岳身上移开,他说完那句话后她的表情也没变化,脸上仍挂着淡淡的笑意,她说:“秦越嘴欠的事算了,潘先生打人的事呢?”
潘岳左边眉毛高高挑起,顾家小姐道:“是他先羞辱我,我未婚夫为我动手,错在他,不在我未婚夫。”
沈画面色不变,眼中带上了冷笑,“秦越说话是不好听,潘先生说话也不见得好到哪去,论谁对谁错,恐怕还是动手的潘先生错更多吧?”
“他是活该。”潘岳冷声道,“我不过是教训教训他罢了。”
“我秦家的人轮不到你来教训。”沈画声音陡然冷了下来,她是恨秦越不争气,没本事,只知花天酒地,但是在外人面前却不会任由他被欺负,可以说她的性子护短,但最主要的在于秦越嘴贱没到该被人揍成猪头的份上。
“沈小姐是什么意思?”潘岳危险的眯起了眼睛,“想替你弟弟讨回公道?不好意思,我好男不跟女斗,要是动上手,不小心碰伤了哪里可就不好了。”
沈画刚想说话,却听塞壬先一步道:“画,我来。”
“塞壬?”沈画看向他。
塞壬:“时候不早了,画明天还要上班,我们早点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的威胁太过明显,潘岳毫无预兆突然就提起拳头朝塞壬的脸砸了过去,顾家小姐飞快的往后退了两步。
“小心……”沈画几人齐齐出声。
塞壬头一偏,左手一抬,轻而易举抓住了砸过来拳头,右手搭以一个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扣上了他的脖颈,只需他的指甲划破那薄薄的皮肉,再一用力捏碎他的颈骨,潘岳便会丧命。
关键时刻,塞壬想起沈画的叮嘱,不能让人类发现自己人鱼的身份,不能杀人……所以,塞壬右手一松,仅凭抓着潘岳拳头的左手稍一用力,将人抡了出去,撞到圆桌的腿,整个陷进了桌底。
秦越瞳孔一缩,他想起几天前在书房时他被人拎起来往后丢,砸在地盘上,那时候他是真的身体凌空了!
包厢内寂静无声,落针可闻,耳力好如沈画滕凤,她们都听到了清脆的骨裂声。
郭雨亭周尚儒几人都是倒抽冷气,不敢置信的看向了塞壬,物理学的再渣他们也知道离心率,知道扔铁饼的原理,知道把一个大男人扔出去该需多大的力量……可眼前塞壬完全不费力的将潘岳扔到七八米开外的桌底下,这该是什么恐怖的力量?
滕凤看向塞壬的目光也变了,即使第一眼就看出这个男人的危险,可她远没想到会这般危险,她几乎是想也没想就将甄妮护到了身后,目光里充满了忌惮。
甄妮愣了下,拍拍她的肩膀,略一摇头。
“……塞壬?”沈画也是瞠目结舌,好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潘岳!”顾家小姐也终于回过了神,脸色煞白的朝桌子奔了过去,郭雨亭赵方华面面相觑,也忙跟了上去。
塞壬从潘岳的方向将视线收回,对沈画道:“画不用担心,他没死。”
恰好听到这一句的郭雨生登时惊悚了,小打小闹变成人命事故可不是开玩笑的!
“只断了一根骨头。”塞壬举右手,示意给沈画潘岳断的一根手背上的骨头,然后他还露出了一个复杂的神色。
他是没想把潘岳的骨头捏断的,只是骨头太脆,他一不小心就……
沈画读懂了他的意思,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捏了下他的手,看来,她对塞壬的力量得重新做个评估。
一如塞壬所说,潘岳被从桌底下拖出来,只有手上有伤,虽然被摔出去老远,可能半边身子都青紫了,可都是外伤,加之骨头断的痛压过了皮肉痛,他也感受不到了。
潘岳愤愤的看向沈画和塞壬所在方向,见到塞壬时愤怒化为恐惧,仅仅一个照面,仅仅一个触碰,他手背上的一根骨头硬生生被人捏断,说出去谁信?他自己都不信,而偏偏是他先动的手!
“秦越,我记下了,我们走着瞧。”潘岳识时务,知道自己跟塞壬的差距,这里都是站秦越那一边的,无论如何他都讨不到好,还有那个外国男人……
潘岳不敢再想,他带着顾家小姐飞快的从包厢离开,去医院,接骨。
报复?他暂时只能撂一句狠话,仅此而已。
秦越:“……”
明明挨了揍的是我,捏断你骨头的是塞壬,为什么把账记到我头上?真特码的躺着也中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