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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错……”
一旁沈画和滕凤看着特别揪心,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在兄妹俩痛苦一番后见甄妮拿着衣服往卫生间走去。
淅沥沥的水声从里面传来,沈画和滕凤陪着甄严坐在沙发上,甄严目光死死的盯着卫生间的方向,沈画和滕凤对视一眼,沈画开口:“甄先生,你是不是在担心什么?”
甄严好似才回过神来,有些茫然的转过头,局促看向沈画,那张青紫交加的脸看起来惨不忍睹,也更让沈画和滕凤疑惑为什么甄严的伤是出自甄柏易之手,到底甄严做什么了让甄柏易下这么重的手?
“我、我怕妮妮会做傻……”“啪”的一声打断了甄严的话,他面色立刻一变,拔腿就冲向了卫生间。
沈画和滕凤紧随其后,甄严已经颤抖着嗓音边喊甄妮的名字边拍响了卫生间的门。
“门没锁。”沈画则是直接去开门,结果就碰到了没上锁的门把。
没等沈画把门推开,门自己先打开了,甄妮探出半个脑袋,不等他们说话就道:“放心,我就算想轻声也不会选择这种明显的方式,卫生间就有窗户,我跳窗会比弄这么大动静割脉来的方便的多。”
沈画&滕凤&甄严:“……”
虽然甄妮说的话有道理,可沈画三人并不能因此而放下戒心,一直到二十分钟后,塞壬和赵绝代回来时,甄妮也洗漱完毕从卫生间里出来。
甄妮还是之前沈画经常见到的那副模样,如果没有看到她身上那么多痕迹以及在睡梦中那般痛苦,恐怕打死她也不知道这个年轻的女孩在此之前遭受到了什么。
见到甄妮赵绝代不由愣了下,塞壬的表情却比较平静,没人比人鱼能更好的察觉人类的情绪,起码从此时甄妮的情绪上判断,已不再是之前处于梦境之中的绝望。
接下来几个人除塞壬外平静的吃了晚饭,说是晚饭,其实都是粥和一些容易消化的食物,赵绝代和塞壬不知道甄妮具体是什么情况,所以就照着病患的模式给买了些食物。
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沈画喝着平时还比较喜欢的牛肉粥,都觉得有些食不知味。
“不想吃就别吃了……”沈画放下了碗,并一把夺过了甄妮手里的碗,看着她这样硬逼着自己咽,也着实不舒服。
甄妮摇摇头却没笑:“我不是不想吃,也不是强迫自己吃,而是觉得心里空落落冷冰冰的,想吃点热的暖一暖。”
滕凤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手很冷,屋子里开了暖气,而且她也才洗过澡,没理由这会儿身上会这么冷。
“不用担心,我喝完粥就暖和了。”甄妮嘴角扯出一个很淡的弧度。
依然是静默,本就偏白的灯光此时更显得森柏,整套房子似乎都处于一个让人奔溃的氛围中,让人直想将这些惨白的灯全砸了。
沈画看着头顶的灯看了几秒,然后意识到这是可调节灯,立刻找到了开关,紧跟着摁了两下,惨白清冷的灯光瞬间变成了温暖的橘色光线。
等晚餐解决后,甄妮才对沈画和滕凤说:“今天害你们担心了,你们先回家休息吧,明天都还有事……”
“你能不能别只顾着别人,甄妮,你叫了我这么多年姐姐,我能眼睁睁看着你受委屈?”滕凤憋了好久的气还是没忍住撒了出来,虽然她并不想对着甄妮撒,可就是没办法一直忍着。
“既然不想我们担心,就不要强装坚强,看着你故意伪装的坚强镇定,我们只会更加担心。”沈画跟着说道。
旁边站着的甄严因为她们两人的话而有些犹豫,想让她们这时候别说这些刺激甄妮,要是甄妮一个想不开又该如何是好?
不过甄妮比她哥想象的要坚强一些,她脸上带着苦涩说:“我不是因为跟男人睡过才会情绪不佳,我是因为我的父亲,把我当成了一枚棋子,送到了陆家人的床上,我所痛心的,是那吃人的家庭。”
此话一出,沈画和滕凤二人皆是一怔,甄柏易竟然将甄妮送到了陆家人的床上?!那可是甄妮的亲生父亲!
眼看着两个好朋友不放心她的模样,甄妮心底流过暖意,她深吸了一口气,让两人跟她进了房间,将前两天发生的事情说给她们听。
客厅里,沉默寡言的憨厚男人甄严也将大概与赵绝代和塞壬说了一遍。
要说这甄柏易为了能压过他的四弟,也是绞尽脑汁,他四弟的女儿跟陆桓之订婚,他又没法跟圈子里的人攀上关系,在急的上火的时候一眼瞧见了电视剧中的男人,这个人就是大明星陆栩之。
说起陆栩之的身份,可是狠狠压了他堂弟陆桓之一头,虽然本人在娱乐圈里混,哪怕近现代社会明星们不再如早些年那样低贱,可在有钱人以及权贵人家看来,也是属于上不了台面的。可陆栩之不一样啊,陆栩之是因为喜好才进驻娱乐圈,本身所属公司是陆家的,他在陆家又是主支,比起只会泡妞飙车的陆桓之,这陆栩之简直不止好了一倍!
可陆栩之是明星,行踪哪怕不保密也没法轻易接触,围在他身边的多的是粉丝。故而陆桓之的订婚宴,成了甄柏易下手的最佳时机。
甄妮对父亲的打算不是没察觉,只是她万没想到,她父亲为了把她跟陆栩之绑到一起,竟然在她的饮料中加了料,还将她送去了酒店,在酒店房间里,她遇到了醉的一塌糊涂的陆栩之,陆栩之是酒后乱性,而她完全是被药物所控制。
这还不是关键,关键在于她和陆栩之在酒店混完之后,竟然有媒体直接冲进了酒店房间,将她和陆栩之拍了照片,之后离开酒店,也被拍下了无数照片,甚至网上那些报导都是她父亲一手策划,为的就是将她强行塞进陆家,替他们甄家“谋福利”。
甄妮二话没说就回了甄家,想问问她的父亲为什么做出这种事,难道对她就没有一点亲情可言?
而她的父亲是怎么回答的,他说:“我对你怎么没有亲情了?爸爸这也是为了你好,你妈妈让你相的那些不是死了老婆就是中年丧妻,又或者年纪都比你爸还大,陆栩之人长得好,家里有背景,虽然人风流了些,但你嫁过去了就是他的妻子,凭我女儿的姿色,哪怕不能让陆栩之死心塌地,但也是名正言顺的陆太太,往后一辈子都不用再愁,还能给我们甄家多一笔筹码。”
说到底,也就最后一句才是大实话。
女儿的终生幸福和名声,在她那个父亲的眼中完全比不得陆家的支持,为了能保住他在甄家的地位,女儿算得了什么,说卖就能卖。更何况,这还是别人让他卖,而是他主动倒贴着卖。
如何不让人心凉?
甄妮的大哥甄严得知真相要替她讨回一个公道,但在父亲的眼中,她大哥是个没用的蠢货,甚至说出“早知道你如此蠢笨,当初我就该把你丢到垃圾桶,白浪费我甄家二十多年的米饭”。甄严的伤也是那时候被甄柏易的保镖所揍,是甄柏易下的令,全然不顾被揍的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沈画和滕凤听完,两人皆险些咬碎一口银牙,
“混账!”滕凤瞋目裂眦,额上青筋毕露。
甄妮闭了闭眼,吐出一口浊气,苦涩道:“我活了二十多年,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卖女儿还能卖的这么义正言辞。”
沈画微微眯起眼,想起几个小时前在甄家门口看到的甄柏易,眼底一片冰冷。
------题外话------
本来想让甄妮更惨一些的,后来想想女人何苦为难女人ε=(′ο`*)))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