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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地对老孟颔了颔首,两人异口同声喊了句“孟教授”。
“来找我?”
“找她。”
孟良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看看唐豆豆:“决定in了吗?”
唐豆豆迟疑了一下,秦零笑说:“这不我来替您□□□□小豆子。”
“哦?”孟良狡黠地挑挑眉,拍拍他的手臂,“可以可以,请便请便。”
教学楼下的自行车堆里非常嚣张地停着一辆捷豹,秦零在万众瞩目下替唐豆豆拉开副驾的门。一旁的立柱背后,探出一颗鬼鬼祟祟的脑袋,一个劲地冲唐豆豆竖大拇指。估计在罗小西以及一众少男少女躁动的少女心里,秦零这是光天化日下给她发动了一记总裁系暴击。她要是就范了,就算是坐实了拜金的罪名。
这怎么行呢,将来还是要嫁人的,万一给人群里的潜在男友留下不良印象怎么办?秦零见她迟迟不动还当她是心有顾忌,于是把手里的请柬打开给她看了看,上面果然也是“曾九龄”的名字。唐豆豆灵机一动,走到主驾门外说:“能让我装个逼吗?”
“嗯?”
“钥匙借我一下。”
秦零当即领悟,慷慨走过来替她打开主驾的门,还用手替她遮头,又毕恭毕敬说了句:“大小姐请上车。”
唐豆豆:“……”好一出豪门大戏。
“大小姐我坐哪里合适?”
“副驾吧,没关系。”
“好的大小姐。老爷和夫人在家等您庆生呢,我们快走吧。”
“……快他妈点上车!”看戏的人越来越多,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车子刚驶出校门,唐豆豆就要靠边换人。秦零却说:“不用麻烦了,你开着吧。”
“方便吗?这么贵的车……”
“没什么不方便。”
“这辆是你的吗?”
“不,也是朋友的。”
“那辆911呢?”
“开了趟河滩,底盘废了。”
“……同一个朋友的?”
“嗯。”
“握草?人家的车,凭什么一辆一辆都给你造?”
“因为我对他来说,比他所有车加在一起的价值都高。”
“这话……怎么理解?”唐豆豆上下打量他的*,“你被包养了?”
秦零失笑:“没错。”
“那还是你开吧,我开不合适。”
“开玩笑的。其实是我的老板,雷霆科技公司的老总,他贪图我的才智,高薪聘请我做科技顾问,车子房子都是额内补助。毕竟我在这里没有根。”
“是吗。”
“嗯。”
“所以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秦零敲敲手里的请帖,在导航里输入了目的地:“明知故问。”
“你怎么也会收到曾九龄的请帖?”
“不知道。”
“你知道曾九龄是谁吧?”
“省博展品的主人。”
“嗯。奇了怪了,我们和他素昧平生,他婚礼怎么会想到请我们呢?”
“你真的认为是婚礼吗?”秦零十指交叉搁在肚子上,一副坦然无害的模样,“据我所知,此人已婚,籍贯不在这边,没理由在此时此地举办婚礼。”
“所以……”
“他是在掩人耳目,引我们去见他。”
“为什么是我们?”
“想想我们有什么共同点?我,和你。”
“都见证了‘敦煌血玉’的不翼而飞。”
“没错。”
“可是你怎么知道我也收到了请帖?”
秦零指指脑袋:“我有脑子。”
“是好对没错,您有脑子,我没有。”唐豆豆沉默一阵,“那你说,还会有别人收到请帖吗?”
“不知道。”
“那你来找我是什么意思?”
“单枪匹马容易被人拿死,反正我们也比较相熟了,不如结个伴壮个胆。”
“怕可以不去啊,就当没这事儿不就完了。”
“我?怕?”秦零冷笑,“我就算怕,也是怕你被人拿死。”
“这么说您还是好心?”
“不敢当。”
“好吧,那谢你。别这么看我,我从善如流,很讲道理的。”唐豆豆咂了咂嘴,从后视镜里瞄他,“喂,他们知道你的来历吗?你的老板,还有老孟。”
秦零摇头:“你是第一个。”想了想又补充,“你哥是顺带的。”
唐豆豆顿了顿:“2323什么样?”
“如火如荼。”
“怎么讲?”
“战火四起,灾难频仍。”
“胡说呢吧?”
“骗你干嘛。”
“核战争吗?”
秦零摇头:“对于那个时代来说,核战争实在是微不足道。”
“那是什么战争?”
秦零指指右前方:“到了。”
请帖指引他们来到的是一间超五星大酒店,保安直接给泊车的那种。唐豆豆习惯性地心疼了一下车子,想起来那是别人的车,才爽快地把钥匙交了出去。问题还没问完,但也只能先打住。
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堂,进入金碧辉煌的电梯,按下金碧辉煌的按钮……按钮好像不能这么形容……上升速度极快,眨眼就是三层。电梯面朝江景,转身视野辽阔。
“对了,你给我的东西,我都大致看了看。”
“看明白了吗?”
“我想基本明白了。”
“好。”秦零笑笑,“我们的事情,等晚些见过曾先生再找个地方好好聊聊,怎么样?”
“没问题。”
“多问你一句。”秦零突然开口,“你为什么敢上我的车?”
“嗯?”
“你是完全信任我了吗?”
“信不信你我不敢说,反正我不怕你。”唐豆豆稍微正色看他,“我不管你从哪里来,反正既然你出现在我眼前了,就说明你一定是以某种形式存在的,只不过我暂时不能理解,总不会是虚无缥缈的对吧?”
电梯到达,唐豆豆率先出门。秦零在后面轻笑了两声才跟出来,说:“不是我想听到的回答,但是我喜欢的回答。”
……谁用你喜欢。
酒店的制服boy一路领着他们来到一间古色古香的包间门口,敲了敲门说声“曾先生,客人到了”,目送两人进门,就鞠个躬退了。
这里是一个很大的套间,屏风隔断里外两间,里面不知道有人没人,除了音响里淡雅的琴声和假山摆件发出的潺潺流水声,安静得异常。唐豆豆和秦零对视一眼,有些提心吊胆地往里走。
刚走到屏风后面,就觉得脚下踩到了什么黏黏的东西。低头一看,深棕色的木头地板上殷开一片一片的酒红。
里屋的灯“啪”地一亮,屏风上突然出现了一道仿佛被吊死的人影——双脚离地肩膀下沉,脖子向一侧以怪异的角度折断,整个身体像风中落叶一样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