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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兰猗明白他是问自己还有什么要求,兰猗想说,我不是你的嫔妃,无意在你面前邀宠,你也不是我的夫君,不必在我面前示好,你我之间是敌人,不共戴天,总得有一个人要死的,所以,死的那个人只能是你。
这样想着,兰猗摇摇头:“臣妇再不敢多言了,方才不过玩笑之言,皇上劳师动众,臣妇心里不安。”
到了里面,宇文佑坐了,看着近在咫尺的兰猗脉脉道:“你喜欢的,朕一定办到,虽然朕明知你是他公输拓的夫人,朕这辈子对你只能是望梅止渴画饼充饥,可是朕就想让你开心。”
坦坦荡荡的表白。
兰猗深感不安,扭头一边道:“皇上切不可这么说。”
宇文佑端起茶杯,无限感慨:“朕对银狐,痴情一片,朕对你,亦是一片痴情,不同的是银狐有你的美貌却无你的才智,所以你更胜她一筹,银狐离开朕时,朕只是想念,可是朕昨晚……朕昨晚偷偷的哭了,因为知道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你。”
他说完悠然一叹,把茶杯放到嘴边。
兰猗突然一挥手,他的茶杯落地,撞击金砖的声音如此刺耳。
宇文佑蹙眉看着她。
兰猗忙道:“皇上的茶杯里有只虫子。”
宇文佑似信非信。
兰猗续道:“都怪这屋子太暖和了,难免会让那些蚊蝇之类活过来,皇上吃我这杯。”
她把自己的茶杯端给宇文佑,目光平静,神态如常。
宇文佑舒口气:“无妨,朕让人再倒一杯便是。”
重新煮茶,接着叙话,兰猗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在救下宇文佑的那刻,她深感对不住公输拓。
好歹捱过了时辰,是时候出宫回府了,乘轿子出了神武门,又坐了自己的马车回到家,一路上不言不语闷头坐着,回了家往炕上一歪歇着,继续不言不语闷头倒着。
傍晚时分,公输拓回来了,见她懒懒的,便关心的问她怎么了。
兰猗猛地扑入公输拓怀里,可是肚子太大,把两个人隔开。
公输拓就绕到她身后,抱住了她,嘴巴吻了吻她的脖子,吐息落在她耳畔,暖暖的:“有心事?”
兰猗心情复杂:“我本来能够杀了他的,可是却没做到。”
丫头们还没掌灯,屋里有些暗,她眸色也黯然无波,心里的茫然大过内疚,从宫里回来她已经反复自问了无数次:我该怎么做?
公输拓没有理解接她的话,抱着她认真想了想,大抵想了明白,柔柔道:“换了是我对秀儿对卫沉渔,大抵同你一样下不了手,很多事情也不必急于一时,既然你做不到,那就说明这事本不该你来做,别想太多,思虑重对我们的儿子可不好。”
兰猗虽然如此了解公输拓,也还是在等待他的吃醋、生气、诘问,可是他在安慰自己,兰猗便明白了自己为何对他如此的心甘情愿,就像白马西风说的,自己嫁了个好男人。
公输拓的话如春风吹融兰猗心头的浮冰,她想着,自己做不到的,还有老天呢。
对,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