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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言的上次说的事是他归在公输拓麾下的事,道:“女人家,不管这些。”
兰猗指着桌子要他过去坐,自己也坐了,埋怨道:“话可不能这样说,我还是女人家呢。”
白马西风忙道:“我没说你。”
兰猗笑了笑:“知道你没说我,尊夫人其实很能干的,为人也仗义爽快,女人中不多见的奇女子,若不是她对我存着敌意,其实我们会成为好姊妹的。”
无论何时何地何种事,但凡是涉及到李秀姑的,白马西风已经习惯了保护她,这是为人丈夫的责任,这种责任其实在他与李秀姑青梅竹马是时候已经形成,固执的刻在他心里,他道:“秀姑对夫人你也不是存着敌意,大抵一个在乎自己丈夫的妻子,都是这样的吧。”
兰猗点头:“这话没错,哪个女人喜欢自己的丈夫同其他女人来往呢,比如我,当初因为相公纳了秀儿还有卫沉渔,我心里也非常不舒服。”
提及秀儿和卫沉渔,兰猗目光变得悠远,嘀咕着:“也不知她们如今都怎样了。”
秀儿她时常听到些消息,说秀儿已经做了星辰会在京城的分舵舵主,偶尔的劫富济贫杀杀贪官,偶尔的同官兵打得热热闹闹,兰猗想,若不是她祖父刘广袤刘老爷子给官兵杀了并悬尸示众,秀儿或许现在还在京郊儒林庄经营着她的客栈,过着劳累充实但无风险的日子,也或许已经嫁人生子,依旧的说话吵吵嚷嚷,依旧的行事泼泼辣辣,现在却打打杀杀四处奔波躲藏,所以就像方才自己说白马西风的,人生没有假设,都已经安排好了,她,还有秀儿,唯有接受面对并为之努力。
卫沉鱼却土遁了似的,没有一丁点消息,除了知道绣鸾是从她身边走出来的,兰猗再无从得知卫沉鱼的任何事情,不知她是安于做个让王孙公子拜倒在石榴裙下的风尘女子,还是另有别的打算,总之她现在非常平静,正因为平静,兰猗才隐隐感觉,以卫沉鱼的性子,以她过去的日子做参照,她的平静大概是预示着正在酝酿更大的事。
兰猗猜测的,完全没错。
卫沉鱼最近深居简出,却在谋划着一件大事,若是发生,必然是惊天的大事,那就是她准备刺杀宇文佑,为的还不是营救公输拓,她深知宇文佑不死,公输拓永远不会安生,而她也多少知道公输拓想反了宇文佑夺了宇文家的江山,宇文佑残暴不仁,朝廷的官吏鱼肉百姓,匪患四起,灾祸频发,百姓苦不堪言,所以卫沉鱼自打家里发生变故,就矢志要杀官吏,只是那个时候她的想法简单,单纯的只想杀贪官昏官,后来认识了公输拓,慢慢的了解了公输拓的志向,她也就把自己的志向放大,放长。
公输拓给打入大理寺的监牢,她试着营救,知道自己既没有功夫又没有可靠的人手,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杀了宇文佑,这样比劫牢救人容易,因为,宇文佑对她还是非常倾慕的。
这样打算的,她就开始筹谋。
不料,自从宇文佑得了姜美人,来她家里少了,她没有了下手的机会,于是只能等,等了许久,终于等到宇文佑突然想起了她。